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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短信也沒人回。 目目當他在忙,就想一個人打車回去。 從房間里換完衣服,她跟朱秋和童子顏她們告了別。 剛出房門,目目就被藍晴叫住了,她有些詫異。 “目目,你好。” 目目笑著回:“你好。” 藍晴特自然地挎上她的胳膊,說:“我聽江川說你弟弟是我粉絲,他讓我給他弄幾張簽名照,可我一直沒時間給他,你幫我?guī)н^去直接給你弟弟吧。” 說完,她從手包里拿出幾張靚照,目目笑著接下,說謝謝。 藍晴謹記江川交給她的任務,沒一會兒就開始發(fā)揮演技,拉著目目的胳膊甩了甩說:“目目,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目目手里還捏著照片,不可能拒絕,“你說吧。” 藍晴說:“我想去買男士領帶和袖扣,送人。你做助理這么長時間,應該知道怎么挑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目目倒也沒有為難,跟在江川身邊這么長時間,她對男士的衣服鞋子算是了解了不少,點點頭答應了。 藍晴笑,“太謝謝你了,目目。” 目目說:“你可以先去車里等我一會兒嗎?我想先去個廁所。” 藍晴說:“好,我的車在B2,是一輛紅色奔馳,你一去就能找到,我在那等你啊。” 目目說了聲好,藍晴就提著包搖曳生姿地離開了。 目目撥打江川的電話,依舊沒人接聽,過了兩秒來個短信,說他在忙,目目也就沒在意,回短信說她跟藍晴出去一趟,下午回去。 江川回了個好。 目目不想讓藍晴等太久,快速的從洗手間出來,跑著去停車場。可剛跑了兩步,人就被攔下了。 時隔大半年,她再一次見到了魏晉陽。 他變了很多,不,準確的說就是胖了點,凹進去的臉頰已經(jīng)變得平整,膚色也亮了許多。看來,他的毒癮應該戒得差不多了。 魏晉陽看見目目驚住的臉,嘴角一斜朝她笑了笑,目目覺得有些詭異,不自覺往后退了兩步。 魏晉陽冷笑出聲,“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害怕我啊!” 目目定定神說:“你找我什么事啊?” 魏晉陽往前邁了幾步,眼睛死盯著目目,說:“我找你,當然是為了江川,他還欠我一條人命呢……” 目目的心臟像是被抓了一樣,又緊張又難受,她扶著墻往后退,語氣更顯焦灼,“那件事情跟江川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亂想,柳柳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魏晉陽吼叫,“你們別他媽跟我提柳柳,你們誰都不配!” 目目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她的直覺告訴她可能要面臨危險,便觀察了一下情勢。旁邊就是安全通道的樓梯口,一會兒就算叫不來人,她也可以跑。 于是,目目邊緩和他的情緒邊默默往旁邊移動,“你冷靜一下,我?guī)闳ヒ娊ǎ覀儼咽虑檎f清楚就好了……” 魏晉陽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九九,沒有給她一絲機會,從兜里摸出準備好的濕毛巾,兩步跨過去,用一只手箍住了目目的脖子,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口鼻。 目目冷不防地聞到了一股植物的芬芳,如玫瑰那樣濃烈,又像梔子那樣清香,很好聞,好聞得想讓人睡覺。 腿部發(fā)軟往下倒的那一刻,她腦子里是江川等她回去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 江川:哼,完結還給我灑狗血!無良作者! 本魚:您開心就好~ ☆、綁架 藍晴在車里等了目目二十分鐘,也沒有等到人。 她有些急,又折回去找了一圈,依舊毫無蹤影。急躁感從心底竄了出來。但苦于沒有目目的號碼,她還是選擇跟江川說了一下情況。 江川放下手里的花瓣,拿手機撥打目目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后再撥……” 再打,還是如此。 江川站起身子,眉毛擰了擰,改發(fā)短信,“你在哪?怎么不接電話?” 五分鐘過去,沒人回。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目目忙的接不上電話的情形,屈指可數(shù)。 江川越想越急,擔心她出什么意外,已經(jīng)拿起了外套打算去酒店親自尋找。 陳亮在后面邊嘟囔他大驚小怪,邊拿著帽子和墨鏡跟上。 藍晴也沒閑著,請求酒店廣播室的工作人員給進行了廣播找人,等了十幾分鐘,仍舊一無所獲。 易如興和王思娉還沒有離開,聽到目目的名字,著急忙慌地趕來過來,連聲詢問怎么回事? 江川趕來的時候,易如興已經(jīng)根據(jù)藍晴提供的信息翻出了監(jiān)控,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恐狀,目目這是被人綁架了啊! 王思娉第一個拿出手機要給周法官打電話,被易如興給攔住了,“等江川決定之后,再打。” 江川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側臉的咬肌收的很緊,手用力捏著保安室的桌角,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是憤怒又焦灼的。 魏晉陽,他這次死定了! 陳亮怕江川站不穩(wěn),用手扶著他,暗罵了幾句臟話,瞪得眼眶有些紅,他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踢死魏晉陽。 易如興保持著理性,他拍了一下江川的肩膀,問:“需不需要報警?” 聽到這話,江川猩紅的眼珠才轉了轉,沉著聲音說:“先不用,他想見的是我。” 江川不確定魏晉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不能拿目目的安全打賭,如果報警觸犯他的情緒,目目的處境會十分危險。 剛說完,他就拿出了手機撥出了從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的號碼。 魏晉陽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又瞄了一眼鈴聲急促的手機,果斷拒絕了接聽。 江川拳頭捏的死緊,心臟在快速的跳動,他有些難受地拍了拍,鎮(zhèn)了鎮(zhèn)神情,發(fā)了條短信過去:不要傷害目目。你在哪?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魏晉陽一腳把目目踹醒,揪著她的頭發(fā)說:“接江川的電話!” 目目疼的眉毛都糾在了一起,她一把抵住魏晉陽的手腕,想要減輕些疼痛,喘著氣說:“你先放手,我接。” 魏晉陽甩開她,目目咬咬牙睜開眼睛瞅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廢棄的工廠,旁邊還遺留著著些許化學制劑的瓶子。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A市只有盧洪區(qū)有這么破舊的大廠房。原來,在昏迷的這段時間里,魏晉陽已經(jīng)把她從城西運到了城東。 沒等目目腦子轉兩轉,魏晉陽就把手機扔在了她腳邊,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是熟悉的11位數(shù)字。 目目顫抖著手接聽。 江川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焦急又暴躁:“魏晉陽,你他媽告訴老子你在哪?” 目目瞬間鼻頭泛酸,眼睛里盈滿了淚水,極力克制自己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