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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屋,目目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長椅上的江川。 他戴著墨鏡慵懶地靠在墻邊,能看到嘴角有一塊青紫,目目不覺難看,只覺得更增添了一份性感。仿佛此刻正在拍封面,他就應該在畫里一樣,隔絕世人。 陳燦站在旁邊講電話,看見樂詩過來,立馬拉著她吩咐:“這邊記者太多,一會兒我們倆先去擋著。趙目目你跟著陳亮護住江川上車,一定要保證全方位無死角,不能給他們拍到任何東西?!?/br> 目目一直臣服于她的領導力,本能地點了點頭,已經自覺地移到了江川身邊。 感到有人靠近,江川睜開眼睛瞧了瞧,腦子里那個正跳舞的小雪人瞬間老實了。 “川哥,你沒事吧?”目目擔心地問。 軟軟綿綿地聲音傳進耳朵里,江川心情開朗了許多,對著她搖搖頭。 目目心里踏實了許多,最起碼人沒受大傷到就好。 民警推著魏晉陽走來,還拿著手里的文件夾戳了戳他的頭,“陽性,你這小子,不是第一回了吧。” 目目心里了然,怪不得她剛才在屋子里搜尋了一圈,都沒有見魏晉陽的影子,原來是去驗尿了。 就算被警察指著腦袋,魏晉陽臉上也沒有一絲怯意,他雙目圓睜地盯著江川,眼睛布滿血絲。惡狠狠地對江川說了一句,“就你,你憑什么!” 憑什么那么多人都圍著你轉! 作者有話要說: 江川:就憑老子長得帥! 今天的本魚也是帥到掉渣了,明天見~ ☆、往事 江川不屑于搭理他,直接摘掉墨鏡站起身走到陳燦身邊說了些什么。 目目這才注意到原來他眼角的那塊青紫更大一些,右邊臉好像也腫了一點。她轉頭氣憤地瞅著魏晉陽,打他男神的都是壞蛋。 陳燦拍拍江川的肩膀,走過來笑了笑說,“警察同志,我們已經做完了筆錄,什么時候能夠離開?。俊?/br>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們得核實一下這小子的筆錄,你們再等一會兒吧?!泵窬浦Y料本開始辦案。 陳亮站在角落里呸了一聲,咒罵道,“cao他媽的,川哥又被這孫子擺了一道?!?/br> 目目不解,用了“又”字,很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剛剛她又仔細瞪了魏晉陽幾下,腦子里對他也有點印象了,今年暑假的時候,她好像在老板娘的KTV店里見過他來著。 目目陷入了一段混沌的回憶里沒多久,辦公室里又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一進屋就叫出了目目的名字,徑直走到她身邊,眼神上下掃了兩遍,確定人沒受傷,眉頭才松了松。 “方義,你怎么過來了?”方義的出現讓她更為驚訝一些,不過張璐的一句話就給消解了這疑惑。 “您好,我是江川先生的私人律師。我們現在申請先去司法驗傷,如果造成輕傷,我們保留起訴的權力。” 張璐這句話,讓負責辦案的警官不覺擰了擰眉,監控里顯示就打了幾下,而且都是皮外傷,這種案件一般私下和解就好。他估摸著律師怕是在嚇唬吸毒的這小子,配合地點點頭說,“那我們就無權干涉了?!?/br> 魏晉陽扭頭嗤笑了一聲,哼,起訴,江川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他們認識了十幾年,沖突也不止發生過一次兩次,比這更嚴重的那次,他們倆都住了院。最后也是江川輕飄飄地一句,“我們鬧著玩的”給揭過。 在他的預料之中,江川并沒有追究他的任何責任。 張璐幫助著辦理好所有手續,他們一行人就準備離開。魏晉陽因為吸食大麻,需要被行政拘留十天。 江川已經全副武裝,遮住了大半張臉,準備出派出所大門。 方義被張璐臨時派過去充當安保人員,他和陳亮一左一右,目目和樂詩在前頭開路。 不到十米的路,目目感覺自己被擠成了rou餅,到車上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胳膊也有點疼,好像是剛才被胡亂遞過來的話筒給打了幾下。 不過她也顧不上這些,焦急地往后瞅著,幸好陳燦和張璐在那里進行說明,才將眾多鏡頭吸引了過去。 “川哥,你為什么又放了他一馬!”陳亮在前頭開車,往后視鏡里掃了一眼,江川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刺激著他的神經。 “你難道想讓我去法庭嗎?!”江川摘掉眼鏡,揉了揉略腫的臉,有點疼。這程度用粉底也遮不住,他又得跟導演請假了。 陳亮自知不可能,又罵了魏晉陽幾句,用來發泄情緒。樂詩坐在副駕,一直盯著后視鏡,幸好并沒有什么人跟來。 手機一直在震,都是相熟的記者朋友問到底發了什么,能不能透個小料。樂詩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因為作為一個內部人員,她也不知道緣由。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樂詩只能默默的回復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七人的商務車,目目和方義坐在坐在最后頭,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說話。方義捏捏目目的手,眼神傳遞著思念與愛意。 一路沉默,每個人都各有心事。 路旁的景色隨著車流一路后退,把江川的思緒也拉回了從前。 父親未發家的那幾年,他們還住在郊區的老房里。第一次見到柳柳和魏晉陽是在七歲那年。 魏家是新搬來的鄰居,魏母為人和善,與鄰里相處的都很好。尤其是看江家有個跟自家兒女一樣大的孩子,便時不時地讓他們一起玩。 孩子的世界天真爛漫,一次兩次三個人就成了好朋友。 魏晉陽從小就野,才七歲就敢單獨領著他和柳柳去幾十公里以外的鄉下去掏鳥窩。 體驗過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樂趣后,江川和魏晉陽一起又去了好幾次,每次都是他拿出攢好的零花錢,魏晉陽一把抓完,領著就走。 小時候的江川是真的服從于他,畢竟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每次出去瞎跑,都沒有被父母發現過。直到最后一次。 在江川的記憶里,那天萬里晴空,烈日灼灼。連身上的汗水落下的紋路,他都記得非常清楚。 將近四十度天氣,他們都熱的不行。江川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學著魏晉陽一起脫了汗衫,露出光潔的小身板??商栆豢荆袷莚ou皮都開了花,生疼生疼的。 “前面有一條河,我們進去洗洗吧?!苯ㄒ黄ü啥自谖ㄒ灰惶幱袠涫a的地方,看著幾十米前潺潺的流水自顧言語,要不是他一個人膽小,估計現在人都已經在河里蹦跶了。 即使對河水的深淺一無所知,魏晉陽也沒有一絲猶豫,“走吧。這破天,真是要曬死了?!?/br> 八歲多的柳柳已經有了男女有別的意識,拿著魏晉陽的衣服說:“你們去吧,我坐著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