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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去揍李文博的。 目目小心翼翼地瞅瞅方義,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手機,就湊過頭去看了看,是A市司法部的公眾號。目目一拍頭,她都忘了,一會兒八點出成績。 八點到九點,查詢系統(tǒng)幾近癱瘓,方義到九點半才知道自己的成績——448分。 目目興奮地拽著他的胳膊,去年A市第一名才考了444分,依方義的成績今年鐵定也會在光榮榜的前排。 “激動人心,今晚必須去慶祝。” “快看看你的。”方義眼睛一彎,并沒有多興奮,這個結(jié)果與他的努力成正比。 目目都快忘記自己也參加了考試,顫抖地輸入準(zhǔn)考證號,323分,沒過。 她也沒有多失望,唉嘆了兩句對幸運女神的不滿,就又沉浸在對方義成績的喜悅里了。 晚上目目做東,給方義組了個場子,請了些要好的同學(xué)過來。用的邀請理由是:考過的舉杯慶祝,不驕不躁;考不過的借酒消愁,再接再厲。 聽到這篇開場詞,童子顏和朱秋笑的快岔了氣,這貨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功夫真是練的爐火純青。 因為這個場子最重要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炫耀她男友考了全市第一。 “再加個橫批——方義最牛逼!”朱秋拿著話筒亂嚎,目目笑著去奪,倆人在卡座上鬧成一團,氣氛已經(jīng)達到制高點。 方義不是很喜歡這種嘈雜的場合,但也不想博了目目的好意,一直全程配合。只在褲兜里手機震動的時候才趁此機會出去喘口氣。 是母親打來的,問他的成績,方義如實回答。 他怕母親再說什么令人煩躁的事,說了幾句就想掛電話,母親及時喊住了,“別掛,兒子。mama很想你,已經(jīng)買好了車票,明天我去看你。” 方義抬腳踢了踢空無一物的地毯,長呼一口氣,“好,到了給我打電話。” 將手機放回兜里的時候,方義摸到了煙盒,便拿出一根點上。目目聞不慣這味道,他也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抽幾根。 母親的話像一根刺,扎進了胸口里,方義不得不想。她明天過來的目的很明顯,看兒子只是一個借口,打探目目才是她的真正用意。 母親一直希望兒子能找個B市的女友,一家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陪她一起生活。所以,方義和目目在一起并未告訴過母親,要不是她翻過自己的手機,方義也不會跟她說實話。可母親的那句,“原來你是因為她才留在A市。”,仍舊讓他后悔。 母親的脾氣他知道,跟她不喜歡的人講話是極其尖酸刻薄的。方義怕目目受委屈,透過門上的玻璃看了眼正哈哈笑的女友,覺得還是不要帶她去見母親為好。 煩悶充斥著胸腔,那股郁氣也并未隨著煙絲被帶出來,方義又抽出一根點上。 迷蒙的煙霧里,他隱約看見一抹相對熟悉的人影朝這邊走來,便又定睛瞧了瞧。 雖然那人帽檐壓的很低,步子也邁得很快,可由于被女友長期的耳濡目染,僅就一閃即過的那一瞥側(cè)顏,他也能判斷的出來,那是江川。 鬧了一會兒的目目見方義站在門口,出來問他怎么了? 方義側(cè)身擋住那個疾步向前的背影,笑了笑說:“沒事,出來透透氣,我們進去吧。” ** 江川找了三層也沒有看見柳柳的影子。 這種人員混雜的地方他不宜多呆,又打了一通沒人接的電話,推門打算離開。 剛走沒幾步,他就聽見旁邊有女人在抽泣,緊接著一聲脆響驚的江川頓下了腳步。 “你TM哭什么哭!”男人打了女人之后,還在憤怒地推搡,不停地罵著些污言/穢/語。 江川拳頭已經(jīng)捏緊,兩步上前就砸了上去。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看清來人之后罵得更兇,抬起手準(zhǔn)備還擊,卻被江川躲開撲了個空,一下砸到了對面的車玻璃上。 “別打他了。”柳柳擋在男人面前,眼睛里溢滿了淚水,腫起的半邊臉在燈光下泛著紅。 明明挨了打,卻還想著保護那個男人。 江川看她這樣就更氣,一把扯過柳柳拽走了。 留下的那男人吐了一口血水,“cao!”,錢沒要到還被打了一頓,真特么晦氣! 柳柳低著頭,江川坐在她對面,只能看見她的頭頂,他想起那天在片場的一朵雪花,明晃晃的。同樣是受了委屈,兩個女人的反應(yīng)卻是那么不同。 “江川,你以后別管我了。”柳柳手里的杯子被她捏著不停的來回擺動,語氣里滿是無奈。 “我不管你,你那么心軟,早晚會被吸干。他進了三次戒毒所都沒有成功,你以為你就能讓他回頭是岸。”江川煩躁地扒掉帽子,提起魏晉陽那孫子他就來氣,剛才應(yīng)該往死里揍他的。 柳柳被噎得說不出話,可這么多年了,她已經(jīng)緊緊跟魏晉陽綁在了一起,任誰也是無法解開的,包括他們自己。 “江川,你好歹是個公眾人物。以后別再跟我們扯上聯(lián)系了。”柳柳怕別有用心之人利用魏晉陽來污蔑他也吸毒,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提醒他要注意,可江川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她這心里多少會有些過意不去。 江川自小就是個重情的人,她知道,魏晉陽也知道。不然,他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地當(dāng)著江川的面兒找她要錢。甚至這次過分地搶她的手機給江川打了電話。 “哼,我懶得管。”江川拿這對幼年好友徹底沒有辦法,戴上帽子起身,他發(fā)誓這個月再也不來了。 手剛剛轉(zhuǎn)動把手,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了,歡快的聲音已然響起,“老板娘,請你吃蛋糕啦……” 江川心里一震,而后就看見一只腦袋歪了進來,那片熟悉的雪花映入眼簾。 目目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她還以為老板娘在看電視,就躬著身子直接推開了門。誰知被眼前的一堵rou墻擋住了視線,這種姿勢,她只能看見一個襠部,還是男人的。 目目順著往上瞅,正對上一雙熟悉的棕色眼眸,驚的手里的蛋糕歪了一下,手腕被沾上了奶油,白白的一片,感覺有點癢。 “川……川哥!你怎么會……” 本來煩躁的心情被突然闖入的某人一攪,變得有些許雀躍。江川退了兩步,又坐在了椅子上,他倒是看看軟柿子在柳柳這能翻出什么水花。 柳柳笑著直起身,把驚呆的目目拉進屋里,順手接過了已經(jīng)塌掉的蛋糕,“進來坐。” 她知道這個可愛的老顧客是江川的粉絲,為了回饋她的蛋糕,便想著趁此機會讓她見見偶像。 江川一直玩味的看著目目,他都一個周沒見到軟柿子了,還以為等著她去跟活動的時候才能賞她個飯撒,結(jié)果沒想到緣分這么深,在哪都能碰見。 “江川是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