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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就被人打昏抓走了。 再醒來的時候,周瑯已經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里,而旁邊是眼中閃著精光,興奮過度的大蛇丸。 “真是稀罕,居然能無視宇智波家的寫輪眼!”這樣說著的大蛇丸,把她放進了實驗室,打開了她的腦袋。 為了研究周瑯能夠抵抗寫輪眼的原因,大蛇丸把周瑯的腦袋從里到外翻了個遍,連麻醉劑漸漸失效,周瑯慢慢蘇醒也沒有發現。 被生生痛醒的周瑯聽到了大蛇丸和團藏的對話,才明白了自己被團藏抓走,進而變成了大蛇丸實驗對象的事實。 原來,團藏殺死宇智波止水的時候,看到了宇智波止水的記憶,發現了周瑯不受宇智波止水寫輪眼的影響。 團藏當時就想把周瑯抓起來研究,但是礙于宇智波鼬的關系,沒有馬上施行。 后來,宇智波鼬殺死了宇智波一族的人,離開木葉,團藏沒有了顧忌,就趁著周瑯偷偷跑出木葉的機會,把她抓了起來。 當然,為了掩飾周瑯的失蹤,團藏讓一個“根”的成員扮成了周瑯的樣子在木葉生活。 和周瑯最熟悉的宇智波鼬離開了木葉,而佐助年紀太小,又沉浸在失去家人和仇恨兄長的痛苦中,沒有發現周瑯的異常。 周瑯被關起來以后,團藏先是移植了宇智波家族的寫輪眼,用來實驗周瑯對寫輪眼的反應,后又把周瑯送給了大蛇丸,讓他研究周瑯異常的地方。 大蛇丸這個變態,收到這么好的實驗對象,立刻就投入了研究當中。但是,研究了半天,大蛇丸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 團藏見大蛇丸沒什么發現,也對研究周瑯失去了興趣,就把周瑯送給了大蛇丸,隨他怎么研究。畢竟大蛇丸研究的項目很多,把周瑯改造改造,能變成一個武器也挺不錯。 大蛇丸是個嚴謹的研究人員,對研究周瑯倒是越來越有興趣,又把周瑯全身上下剖開研究了一下。雖然還是沒有什么大發現,卻認為周瑯的身體難得很適應很多種藥物。 于是,周瑯就成了大蛇丸最喜歡的實驗對象。 漸漸的,周瑯的身上被植入了各種各樣的細胞,打入了各種研究針劑,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蛇丸越來越驚嘆于周瑯身體對各種細胞針劑的融合程度,在她身上的改造也越來越大刀闊斧了。 整整三年,周瑯終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被獸類的本能意識占領了身體,變成了一個殺戮武器。 周瑯被完全改造之后,大蛇丸又帶著周瑯到處制造殺戮,來測試周瑯的各種能力。 兩年的時間,周瑯像兇猛的野獸一樣,用改造過的丑陋的身體,撕裂了不知道多少忍者的身體。 周瑯的意識雖然陷入了沉睡,但其實也并不是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被完全改造成了怪物,也記得自己或撕開或咬死每一個身體的記憶。 不同味道的鮮血溢滿在她的舌尖,她沒有覺得惡心,反而覺得非常暢快。 每一次進行的殺戮,都讓她深深認識到,她已經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怪物。 這是一場夢,這是一場夢。周瑯在心里不斷默念,奢望自己能把這一切都當作夢境一樣,在徹底醒來之后都忘記掉, 可想起那短短的,和宇智波鼬生活的日子,又舍不得忘記。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樣了。 宇智波鼬,抹去了她的記憶,總算也讓她幸福了幾天。周瑯嘆氣著,竟然低低地笑了出來。 她是因為宇智波鼬才忍著痛苦活下來的,現在他死了,她還這么痛苦地活著干什么? “緋夜螢,你有□□什么的吧?最好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周瑯笑了兩聲,又開始喘氣,拼命忍下想要撕開自己的沖動。 “你的身體被改造過,□□毒不死,一般兵器也殺不死你。”緋夜螢嘆氣,被改造成這樣,想舒服點死也不行,太慘了。 周瑯沒吭聲,只不斷喘氣。兩天的撞擊,頭都裂開了,可她卻還依舊意識非常清晰。 “熬著吧,也熬不了幾天了。”緋夜螢看著周瑯,吐出了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如果遇到佐助,就把我的尸體給他吧。”周瑯想,這應該就是她的遺言了。 宇智波鼬的尸體也會在佐助手里嗎?如果佐助把她和宇智波鼬埋葬在一起就好了。 “如你所愿。” 一天,兩天,三天……到第八天的夜晚,周瑯終于徹底地死去了。 【宇智波鼬番外】 我叫宇智波鼬,出生在著名的宇智波家族。從小,我背負著天才之名,活在父親和族人的期望之中。 我的生活被學習忍術和各種各樣的鍛煉充斥,只有在和周瑯佐助一起的時候,才稍稍覺得可以放松呼吸。 認識了止水之后,一直想要強大家族的我,忽然間對人生有了新的認識。我想起了四歲時候參加的那場戰爭,那些鮮血,還有無數因為戰爭而去世的人。 我不想背負家族的狹隘的期望了,我想要追求更廣闊、更加長久的和平。于是,我的一生,開始為維護和平而奔波。 宇智波家族狹隘的家族理念,妨礙了我和平的愿望,我愿意讓宇智波家族消失,換來木葉更久的和平。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我的弟弟佐助。 我和火影做了交易,親手殺死宇智波家的人,為木葉搜集各國機密,而只是要求木葉能夠讓佐助平安長大。 至于周瑯,她只是一個在木葉長大的孤兒,沒有了宇智波家族,她在木葉生活應該更輕松吧? 我卻沒有想到,五年之后,我會日日夜夜因為這個想法而悔恨不已。 我答應過周瑯要保護她,但是沒有做到。整整五年漂泊在外,我不知道,我想要保護的周瑯,一直生活在地獄之中。 三代火影死去的時候,為了震懾木葉的高層,我回了木葉。 也許是意外,也許是不自覺的故意,我看到了周瑯走在街上。她笑意盈盈地和每一個人打招呼,精神飽滿,身體健康,仿佛生活得很愜意,很好。 我摸摸自己的胸口,莫名地有點失落。原來周瑯的生活中沒有宇智波鼬,她也可以笑得那么開心,過得那么幸福。 但是很快,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周瑯太過禮貌了,即使對著憤怒的佐助,也是一副溫柔大jiejie的樣子,很禮貌地去安撫佐助。這不是絕對不是我認識的周瑯! 真正的周瑯,在佐助一出生的時候,就對佐助懷有莫名其妙的嫉妒之心。 她會弄哭佐助,會嘲笑佐助,會拍著佐助的腦袋罵他:“你是豬!” 對著佐助,她即使是安撫,也不會這樣溫柔地說話,而是更俏皮,更加地……滿不在乎。 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找到了真正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