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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他的身上才松手。 “彭”的一聲,宇智波鼬消失了。 白色的床鋪上,周瑯漸漸恢復(fù)正常的樣子,安靜地沉睡著。 許久,窗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又一個宇智波鼬跳了進來。 滿床的血跡和凌亂的床鋪,沒讓他有一點驚訝。他很熟練地換好了新被子和床單,把沉睡不醒的周瑯塞了進去,隨后自己也躺了進去。 察覺到另一邊溫?zé)岬纳眢w,周瑯摸索著靠了過去。貼在她熟悉的胸口,周瑯舒適地嘆息了一聲,陷入了更深層的睡夢中。 清晨,周瑯獨自醒來,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有點茫然。 這是在哪?她好像不太清楚,又好像應(yīng)該知道。 水之國。 宇智波鼬和鬼鮫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忽然停了下來。 他捂住自己的脖子,深深地皺起眉頭,彎著腰不停咳嗽,一口鮮血猛然噴了出來。 “哎呀呀,真是要糟!”鬼鮫沒好氣地看著宇智波鼬,“再折騰幾次,恐怕不用等到那個佐助來殺你了。” 宇智波鼬停下了咳嗽,站直了身體,淡然道:“沒事了,走吧。” 鬼鮫挑挑眉毛,戲謔道:“不用先去治療嗎?” “不用,先辦正事。” 說完,宇智波鼬就率先離開了,速度一點也沒有比先前慢下來。 “真是固執(zhí)的人。”鬼鮫撇撇嘴,背上大刀,也跟了上去。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周瑯曾經(jīng)看過很多女人,戀愛時智商降到零點,心甘情愿地沉溺在男人的謊言之中。她想,她也成為了這其中一員。 宇智波鼬是不會對她說謊的,只是沉默,或者用點美人計讓她轉(zhuǎn)移注意力而已。 陌生的環(huán)境中,周瑯只能一點點探索,一點點試探。所有的不安,只有在宇智波鼬歸來的短短幾個小時中暫且放下。 直到,宇智波鼬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回來。 僅僅把她圈養(yǎng)在這里還不夠嗎?在外面竟然還勾搭了別的女人帶回來? 周瑯手拄著下巴,看著坐在對面一手丸子一手包子,吃得不亦樂乎的緋夜螢,一臉復(fù)雜的神色。 緋夜螢,有著一頭紅色大波浪頭發(fā)的女人,穿著中式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畢露,一點也不介意旁人或是嫉妒或是欣賞之類的目光。 明明打扮得艷麗,卻偏偏長了一張清純無辜的小臉。 張揚活潑的個性,敢愛敢恨,又善解人意,還聰明伶俐。 身為綱手的弟子,武力值強大,醫(yī)術(shù)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最讓周瑯沮喪的是,大概是宇智波鼬編織的謊言太過甜蜜,她忘記了,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叫做“她筆下的言情女主”。 周瑯酸酸地瞥了一眼宇智波鼬,宇智波鼬鎮(zhèn)定地吃著面,若無其事。 “不錯不錯,還是這里的小吃最正宗。”緋夜螢完全不管周瑯直剌剌地打量,放下手里的竹簽,掏出了一塊粉嫩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為啥,為啥她腦子進水了,要寫這么個妖艷做作的女主出來?周瑯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也不知道兩個人勾搭到什么程度了。 妖艷做作的緋夜螢,頂著一張清純小臉,毫不在意地對周瑯笑了笑,很有禮貌地坐正了,雙手合攏道:“拜托,請不要每次看見我就瞎想好嗎?我和鼬只是朋友關(guān)系,他只是請我來幫你看病。” 見周瑯一臉寫滿了“不信”,她又舉起手對天發(fā)誓:“我是真的真的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名字是旗木卡卡西,現(xiàn)在住在木葉,只要他同意,我會盡早和他結(jié)婚的……” 哈?緋夜螢喜歡旗木卡卡西?她聽到了什么?她寫的女主怎么會喜歡卡卡西?這明明是宇智波鼬的男主同人啊! 要是周瑯能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絕對會拍拍自己的小臉,一臉鄙視地說:“傻帽!” 緋夜螢也是好頭痛,每次來見周瑯,都要被她陌生的眼神上下打量一遍,然后還得費勁口舌解釋一番自己和宇智波鼬的“純潔”知己關(guān)系,再來一番自己對卡卡西的深情表白。 雖然她確實很喜歡卡卡西,也天天在盤算著怎么把對方拐入結(jié)婚的禮堂。但是,要表白也要對著卡卡西啊!周瑯又不是神父,她也不是教徒,為毛每次都要浪費這種口水啊! “鼬,你就不能帶我來之前,自己先和周瑯解釋清楚嗎?”緋夜螢哀怨地看了一眼宇智波鼬,“每次都這樣,真心累!” 宇智波鼬轉(zhuǎn)頭,一臉認真:“以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你來解釋效率最高,也最能讓她相信。” 緋夜螢:“呵呵呵。” “好吧,”周瑯點點頭,“那我就勉強相信好了。” 緋夜螢很有做醫(yī)生的自覺,吃飽了就開始給周瑯看病。 周瑯起先還有點不安,但見宇智波鼬也在旁邊,也期待地看著她,便覺得心中安定了。 緋夜螢先是察看了周瑯的身體狀況,后又把手放在她頭上,輸入一種特別的查克拉來查探周瑯的大腦。 許久之后,緋夜螢收回了手,笑了笑,對兩人道:“周瑯的身體狀況還行,就是得修養(yǎng)。” 周瑯覺得腦袋有些昏沉,莫名有點累了。不過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聽緋夜螢的話,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 但緋夜螢只是說了一些周瑯沒聽說過的醫(yī)用名詞,宇智波鼬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周瑯卻聽得一頭霧水。 “要是累了,先去睡?”宇智波鼬拍拍周瑯迷糊地一點一點的腦袋,勸道。 周瑯打了個瞌睡,揉揉眼睛,不肯挪動。她是很想睡啦,可是,她才不要把宇智波鼬和這個緋夜螢單獨放在一起呢! “走吧,睡覺。”宇智波鼬仿佛知道周瑯在想什么,拉著她,也不管緋夜螢,只管上樓去了。 “那個緋夜螢睡哪?”周瑯眼睛都要閉起來了,心里卻還記掛著那個女人。 “她自己會找地方睡。”宇智波鼬拍了拍周瑯,溫柔的說。 樓下,緋夜螢熟門熟路地從廚房里淘出了一壺清酒,自斟自飲起來,一副借酒澆愁的樣子。 一只黑鴉飛了進來,站在緋夜螢的面前,抖抖身上的羽毛,看著緋夜螢。 “你來啦?”緋夜螢喝下一口酒,嘆氣,“每次都是這樣,累不累?” 因為宇智波鼬不想讓周瑯知道她自己糟糕的身體狀況,每次都是支開周瑯之后,他再化為黑鴉來了解情況。 黑鴉用喙理理自己的羽毛,又搖搖頭,仿佛在說自己不累。 緋夜螢想了想,對黑鴉道:“你也知道你得了絕癥之后,使用寫輪眼更費力了,周瑯……本身就很難被寫輪眼控制,所以現(xiàn)在效果越來越差了。你,要做好心里準備,可能瞞不住了。” 黑鴉的眼神暗了暗,腦袋揚了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