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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居高臨下的語氣,他道:“滾你-媽的?!?/br>敲鐵門的聲音驀地停了,陸瀚飛想,這個煩人的家伙終于走了。沒過多久,他面前那道鐵門被打開了,有一人背光進(jìn)來,對方長靴及膝,身著深藍(lán)色獄警服,警帽遮住了眼睛,看不清那人的神情。“孟輕宇,我想你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标懱斓馈?/br>陸瀚飛瞇起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強(qiáng)烈的光,他道:“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br>陸天打開了房間的燈,陸瀚飛這才第一次,正視陸天的臉。陸天有一雙冷冽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他看起來很年輕,但從系統(tǒng)那里他知道,陸天快三十歲了。他走路時會刻意延緩步速,靴底觸碰水泥地時,發(fā)出一下一下敲擊人心的響聲,在狹窄的緊閉室里不斷循環(huán)。那聲音刺激著陸瀚飛的耳膜。“關(guān)了。”陸天的聲音不帶情緒。陸瀚飛腦中警鈴大作,公報私仇,徇私枉法八個大字讓他立刻警醒,他擺出隨時準(zhǔn)備攻擊的姿態(tài),道:“所以?”陸天抬腳,對準(zhǔn)陸瀚飛的膝蓋踹下去。陸瀚飛不料這人不說話,直接上手,他腳下一個踉蹌,趁著這個空檔,陸天對準(zhǔn)他的肚子,揮下一拳。“嘔?!标戝w胃內(nèi)翻騰,陸天的身手和黑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現(xiàn)代人里,他也從未遇到過一個這么強(qiáng)大的對手!他一面挨打一面想抵抗,陸天竟把他的手用手銬銬住,舉到了頭頂。而他這才發(fā)現(xiàn),禁閉室左右兩邊有木質(zhì)的架子,上方不遠(yuǎn)處橫了一道木梁過來,正方便把人吊起來。“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敗類。”陸瀚飛呵斥陸天,他不會是要動用私刑吧?陸天語調(diào)優(yōu)雅,輕輕地反問了一句,“敗類?那不應(yīng)該指的是你嗎?!?/br>陸瀚飛恨不得踹死陸天,他的腳勉強(qiáng)能落地,手卻被高高吊起,十分吃力。陸天不慌不忙地打量他,笑道:“不愧是拳擊手,肌rou很結(jié)實。”聽到他的話,陸瀚飛一下子肌rou緊繃起來。陸天取下腰帶,他道:“若是不給你點教訓(xùn),恐怕不會安安分分地待在這里吧。”陸瀚飛望著他那根皮質(zhì)腰帶,用力掙扎起來,他吼道:“你敢手的話,我饒不了你?。。 ?/br>話音未落,陸天舉起皮帶,像鞭子一樣抽到了他的胸前。陸瀚飛臉漲紅,皮帶打上來的力道不重,可是足夠羞恥。而這家伙隔著衣服打他,留不下痕跡,他就算要告虐-囚,也根本沒有證據(jù)。陸天接二連三地抽了四五鞭,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從他的胸前抽到腰下,陸瀚飛胸口火辣辣得疼。“知道錯了么?!标懱煨?。“唔!”陸瀚飛咬緊牙關(guān),死活不松口。他教訓(xùn)黑子沒錯,有人在欺負(fù)犯人的時候,獄警不管事,他自己用拳頭為自己樹威,又有什么錯?!陸天撫上他麻疼的胸口,淡淡地問了一句話。陸瀚飛雙目圓睜,停頓半響后,他猛地激烈掙扎起來,大吼道:“你要再敢這么做,我殺了你——混蛋!”這個混蛋說,如果他不配合,就再……徹底檢查他一次。陸天充耳不聞,戴著白手套的手,已經(jīng)停到了陸瀚飛的腰臀,指尖卡在他的褲緣。“聽話,配合一點對大家都有好處。”作者有話要說:我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啊啊啊啊啊,想TJ怎么辦!感謝:鬼鬼龍鳳佩的一顆地雷~第43章第三章監(jiān)獄劇陸瀚飛面色漲紅,他動了動手腕,始終逃不開陸天的束縛,他猛地腰身一用力,一腳踹向陸天。陸天側(cè)身躲了過去。陸瀚飛冷笑道:“還有什么手段?來啊?!?/br>陸天臉色陰鶩,突然,他笑了笑,“真是一頭沒有被馴化的野獸啊?!?/br>孟輕宇的身體最不怕的就是rou體上的折磨——除了那個部位被觸碰。陸瀚飛暗自握緊了拳頭。陸天理了理原本就十分平整的警服,他衣著得體,戴著一雙純白手套,那模樣似乎有潔癖。他解開陸瀚飛囚服的紐扣。當(dāng)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時,陸瀚飛抖了抖,陸天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撫摸他時膈應(yīng)得慌。“全紅了?!?/br>陸瀚飛一聽,垂下眼睛去看,他的胸前通紅,但毫無鞭打的痕跡,陸瀚飛咬牙道:“濫用死刑的手段真是高明啊,一點證據(jù)也沒有?!?/br>陸天聞言,道:“你就吊在這里吧。”陸天說到做到,在關(guān)禁閉的兩天里,陸瀚飛除了上廁所吃飯,其余時間都保持著被吊起來的樣子。緊閉之后,陸瀚飛兩條手臂又酸又漲,舉勺子時手腕顫抖不停,阿鴻想去喂陸瀚飛,陸瀚飛一個眼刀子讓阿鴻趕忙低頭自己吃自己的。岐山監(jiān)獄規(guī)定冬天每三天洗一次澡,夏天每兩天一次,今天陸瀚飛輪到洗澡的日子,他拎著盆排隊去了澡堂。澡堂沒有隔間,一個寬敞的堂子,約莫共有二十個水龍頭,洗澡時間總計二十分鐘,包括脫穿衣物的時間。孟輕宇的身體結(jié)實柔韌,與歐美型拳擊選手硬邦邦鼓囊囊的外形不同,他的肌rou緊致富有彈性,皮膚呈現(xiàn)健康的小麥色,肩寬腰窄,四肢修長有力,一副模特看了也自愧不如的好身材。他下面那玩意兒比尋常人更有看頭,他搭著一條毛巾,從一眾犯人和獄警身邊路過時,惹來一大堆人駐足。陸瀚飛自然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而在這連豬都是公的地方,有幾個相好的犯人抱在一起彼此排遣寂寞,只要不強(qiáng)迫,不傷人,獄警大部分時間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憋久了,肯定要出事的。陸瀚飛一來就教訓(xùn)了平爺手下第一人黑子,加上各處傳來的風(fēng)聲,說他以前是□□拳的,手下有過不少條人命,現(xiàn)在更沒有人敢惹他了。黑子房間的人今天正要也排到了洗澡,黑子的臉腫的老高,他想沖上去教訓(xùn)陸瀚飛,陸瀚飛睨了他一眼。平爺伸手拉了拉黑子,示意他不要沖動。陸瀚飛見黑子只敢逞兇,又不敢上來真的干架,他便懶得應(yīng)付,珍惜時間趕緊洗澡。擰開水龍頭,一股子冷水從天而降,饒是大夏天陸瀚飛也被淋個激靈。阿鴻努力擠到他身邊的水龍頭,道:“洗個澡二十分鐘,還有一分鐘等冷水變熱水的時間。哥,你的胸口怎么通紅一片的?”陸瀚飛一摸胸口,關(guān)禁閉那兩天,陸天每天都會戴著白手套,一副人模狗樣的抽自己半個小時,那人簡直變態(tài)。他揉了揉,兀自把頭埋進(jìn)熱水里。阿鴻道:“你知道這個監(jiān)獄里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誰嗎?不是平爺,也不是那些看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