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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道:“我只是想捍衛我喜歡的人。”沈雪楓低聲道:“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沈星河看了一眼安靖靈,后者身體瑟縮,完全躲到了沈珩的懷里,視線飄忽不敢和沈星河對視,沈星河坐到雪楓的床邊,拍了拍小兒子的背脊,他道:“楓兒,不要哭了,安靖靈的處置權爸爸交給你。”雪楓沉默無聲。“沈雪楓!”沈珩低吼。“是我不小心滑下去的,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沈雪楓終于開口,他的聲音沙啞,鼻音很重。沈珩懸在嗓子眼的心落下,他無聲安慰懷里的安靖靈,最后連一絲目光也沒有給雪楓,帶著安靖靈走了。沈星河嘆口氣,他把哭成一團的沈雪楓攬入懷中,他道:“看清楚沈珩的真心了嗎?”雪楓只能低聲呢喃,“爸爸……爸爸,我難受。”沈珩親吻雪楓的發頂,哄道:“我在,我永遠在你身邊。”因為受傷的緣故,雪楓沒有再練琴,他躺在大床上,雙目愣愣地看著天花板。陸瀚飛決定以后不能只會下五子棋,他讓系統私下多輔導輔導,教他下點國際象棋,于是,表面上雪楓還在情殤,陸瀚飛其實在和系統鉆研棋術,相信系統大腿在,他的棋藝一定能突飛猛進。下了第三局棋,陸瀚飛的注意力突然被小腿上滑溜溜的觸感抽回。他掀開被子一看,真想掐自己一下,那天晚上、夢里都出現的觸手正鉆進被子,盤繞在他的小腿上!雪楓猛地抽回腳,觸手竟然沒有為難他,可是觸手也被扯了過去,他近距離的看清了那根觸手的樣子。金黃色粗長的根須,圓圓的吸盤長在內側,觸手繞了兩圈就輕易地纏住了他的小腿,它似乎不滿足停留在那個地方,正順著他的腿往上爬。“不要過來!”雪楓蹬腿想甩掉觸手,可是觸手不但沒松開,雪白的床面上又爬上來了三根同樣靈活粗壯的觸手,它們其中的一根抓住了雪楓的另一條腿,剩下的不斷朝雪楓的下身蔓延。腿完全合不攏,觸手的力量又霸道又強悍,它們逼迫雪楓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走開,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不放過我。”雪楓的腰也被勒住了,他奮力推拒不斷收緊的觸手。褲子還好端端的穿著,可是已經有不安分的東西順著褲管潛了進去……雪楓絕望的仰起頭,避開爬到他頸部的觸手往他嘴里探。在觸手進入口里的一瞬間,他聽到了人的聲音。“你還想參加鋼琴比賽嗎?”是觸手在說話嗎?陸瀚飛簡直不能直視男主的惡趣味。震驚歸震驚,雪楓仍舊對鋼琴比賽的事念念不忘,“唔……想。”“那就滿足我吧。”觸手猛地纏上雪楓的雙手,把他徹底控制在了手里。*雪楓度過了一個瘋狂的下午,沒有人來打擾他,也沒有人聽到他的祈求,黃昏之后,雪楓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娃娃,全身乏力地躺在大床上。沈星河端著盤子,全是清淡的食物,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寶貝,身體不舒服嗎?”沈星河坐到床邊,伸手探了探雪楓的額頭。雪楓沒動。沈星河把他抱了起來,他輕聲道:“先喝點粥吧,有什么委屈告訴爸爸。”雪楓清醒過來,他像看見救世主一樣,緊緊盯著沈星河不放,“爸爸,我不要再一個人睡了,你不要離開我。”沈星河笑了笑,他溫柔地親吻著雪楓的臉頰,道:“寶貝不要怕,我心疼。”雪楓雙手死死摟住沈星河,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仿佛抓住了沈星河,就得到了整個世界。他的手奇跡般的好了起來,沈星河只是笑盈盈的,沒有過多詢問。這段期間,管家換人,沈珩和安靖靈很少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克麗絲看到沈雪楓的手,感謝上帝,終于沒有讓一個孩子葬送在骯臟的手段之下。雪楓坐在鋼琴前的一刻,那些卑微、骯臟的記憶被頭頂的聚光燈沖散,在光明之下,他心里只有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的爸爸,他的手指落到琴面,靈魂與音樂融為一體,雪楓用至美的琴音征服了蘇爾納音樂大賽的評委,數以萬計通過直播、或者現場觀看的觀眾。頒獎那一刻,雪楓的真實年齡才被曝了出來,觀眾不禁唏噓。“我們的音樂天才才17歲,還不滿18歲!要知道進行了半個世紀之久的蘇爾納音樂大賽,迄今為止最年輕的冠軍才20歲。”主持人熱淚盈眶地介紹著雪楓。當被問到獲獎感言,雪楓握著話筒,他站在聚光燈下,沒有緊張、窘迫,也沒有傲慢不可一世,他平靜地看向除了評委外,最近的那一排,他像一個美麗的玩偶,對自己的塑造者充滿迷戀,又冷靜內斂,他清冽的聲音隨話筒的聲音傳向全世界。“沒有爸爸,就沒有我。”“謝謝爸爸,他在我最悲傷的時候,把我從瀕臨抑郁的邊緣拉回來。”“爸爸,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光。”沈雪楓靜靜地看向觀眾席上的沈星河,所有的掌聲、吶喊聲全都被拋之腦后,他不為所動地被鮮花與閃光燈洗禮。回去的路上。沈星河抱著賴在他懷里的雪楓,他拍打著沈雪楓的背脊,寵溺無比。比賽時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令雪楓已經精疲力竭,沈星河的低哄讓他徹底失去了防備,沉沉睡去。夢里,又是那根又粗又大的觸手,觸手的情緒比往日更加激動瘋狂,雪楓無法抗拒觸手的侵入,可是當他釋放之后,觸手又溫柔的撫摸著他,仿佛對全世界的愛意都傾注給了雪楓。雪楓醒來時全身酸痛,他記得……夢里的觸手說,他把那個東西……都給了他……他記得自己渾身都像被浸泡在了某種液體之中。可是現在全身清爽。雪楓不愿再一個人入睡,他抓起枕頭,從幽深狹長的走廊跑過,他敲著沈星河的房門。不到兩秒的時間,門就被打開了。雪楓環住沈星河的脖頸,又膽小又可憐,“爸爸,我又做噩夢了。”沈星河寵溺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啊你,真是讓人不放心。”一個星期之后。雪楓坐在花園里,他在克麗絲的緊迫監督之下,用剪刀修修剪剪紫羅蘭花新長出來的藤條。沈珩從客廳里走了過來。雪楓此時看著他已經平靜不少,他手上的動作未變,可是沈珩似乎不能忍受他的沉默,走過來把剪刀搶走了。克麗絲立刻擋在雪楓的面前,“大少爺,您找小少爺有什么事嗎?”沈珩有著淡淡的黑眼圈,聲音沙啞,他道:“克麗絲,讓我和雪楓談談,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