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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她就是覺得許經理眼神十分復雜,又夾雜著打量的意味,這讓喬有歡莫名的有點不太舒服。 轉頭又看了看易東黎,這個男人好像一直在看她,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喬有歡心中的小火苗瞬間燎起,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伸出手在桌子底下碰了碰那男人的腿,又悄悄往他身邊靠了靠,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能不能出去談談。”然后不等他有所反應,就徑直起身往外走,美其名曰去洗手間。 喬有歡在樓層盡頭的拐角處等了近十分鐘還沒見那人出來,十分鐘,最初的那點火苗和勇氣也耗盡了,她哭喪著臉低著頭又朝包間走去,快到包間門口時猛地被一股力量抓住手腕,抬頭就發現那男人一言不發地拉著她往樓梯口的拐角處走。 等兩人站定,他自然的松開手,喬有歡感覺手挽上還留有他的余溫,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想你讓我出來不是為了要盯著我發呆吧。” “當然……不是。”她說完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面卻莫名的緊張起來,他剛剛說的那句話的前三個字,在她腦袋里不斷回響,我想你……我想你…… “我是想問問你,這兩次這么巧的遇見我……不是為了報復我那次讓你受傷的事吧?” 易東黎盯著她的頭頂看了好一會,最后說了句, “你這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他一臉平靜的說完轉身回了包間,留她一個人在那里憤憤不平。 吃完飯去唱歌的時候,走在后面的許經理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喬有歡身旁,喬有歡又緊張了,怯怯的喊了一聲“許經理” “私底下喊我欣然就好。”許欣然頓了頓,“你跟易東黎挺熟?”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聲音有些輕,剛好足夠喬有歡聽到。 喬有歡有點懵,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胡亂的揮了揮手道, “見過而已。” 許欣然笑笑,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大步進了歌房。 喬有歡郁悶的看了看自己肩膀,呆在門口沒有進去,直到陸曉跑出來喊她,她才撇了撇嘴一副煩躁的樣子, “今天不該來的,真的,出門還是要看黃歷的。”說完嘆了一口氣:“得了,您老也知道我的五音是個什么樣,這氛圍實在不適合我,正好你出來,替我跟孟哥說一聲,我就先撤了。” “哎,你這么丟下我一個人你良心過得去嗎”陸曉說著白了她一眼:“不過你要真想走也行,等等啊。”說完陸曉又匆匆進了包間,喬有歡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在門口等了兩分鐘又看她跑了出來,身后還跟了個人,不等喬有歡質問,陸曉就一臉賊笑的附到他耳邊說, “剛好有人在這呆的也難受,我這是順便送你一個司機,還是老司機。”說完又回頭看著易東黎,臉上掛著笑,語氣瞬間變了: “易先生,今晚就麻煩你了,歡歡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易東黎看了喬有歡一眼,越過她大步向外走,陸曉推了喬有歡一下,小聲道:“快跟上啊。” 喬有歡憤怒的瞪了她一眼,到底還是沒出息的跟了過去。 等易東黎把車開過來,喬有歡已經在酒樓門口等著了,因為馬上就要步入七月了,這幾天Z市的溫度又格外的高,剛剛為了跟上他的步伐她又小跑了幾步,這會兒喬有歡只覺得熱的渾身冒汗,雖然晚上有些風,但也是熱風。不等易東黎說話她就主動地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上車后還一邊擦汗一邊說, “溫度開低點吧,太熱了。” 易東黎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某人儼然已經忘了吃飯時的插曲。 等了幾分鐘,車子都跑起來了也沒見他把溫度調低,她有些不開心了,心里誹謗,真是越有錢越小氣。易東黎透過車鏡看到她臉上的汗水漸漸干了,這才調低了溫度。顯然某人心里一直在誹謗他,連溫度什么時候調低的都沒發現。 過了很久,空氣又開始尷尬的時候,喬有歡默默的把頭轉過去看向車窗外。路燈透過車窗照在她的臉上,她白皙的皮膚上耳側一條細細的血管隱約看得見,易東黎從鏡中移開視線,然后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打算長期呆在Z市?” 喬有歡愣了幾秒才發現他是在問她,思來想去回了句:“暫時是這么想的,以后還說不定。” 她回答完,他又不說話了,喬有歡想了想,斗膽問道: “你怎么還沒女朋友?”這話問完喬有歡就想打自己的臉,他不會誤會吧。 “怎么?有興趣?”他一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難得的掛著笑,笑起來看著倒真是賞心悅目,不過喬有歡在心底又偷偷把他罵了一遍,心底的邪惡因子滋長,然后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他的大腿上,眨著眼睛說: “這個真沒有。”她話剛說完,車子突然就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喬有歡嚇了一跳,手瞬間就收回了,然后靠在座椅上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易東黎看著她的樣子,唇邊的笑意未收回,然后忽然轉身左手搭在她的右肩上面的座椅上,那張精致的臉越來越近,直到差一點點他的高挺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鼻子了才停下,喬有歡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心臟莫名的劇烈跳動起來。 “希望你是真的沒有。”他說完這句話就坐回座位繼續開車,風輕云淡的模樣好像剛剛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除了嘴角一直掛著的笑意,整個人一瞬間又變回了她印象中的那個易東黎,喬有歡卻像被釘在了座椅上,一動不動。 第三章 姐夫 連著上了一周的班,這一周沒有易東黎,喬有歡過得很平靜,許經理那天過后也沒有再提起兩人遇到的事,甚至兩人都沒有機會說句話,這樣的日子喬有歡很喜歡,除了平時許南航在身邊嘰嘰喳喳,一切倒還好,至少沒有自己畢業前想象的那么殘酷。 轉眼又到了周五,下午上班的時候許南航鬼鬼祟祟的溜到她的座位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頭, “忘吃藥了?”喬有歡白了他一眼,繼續盯著電腦做表格。 “哎,前兩天你不舒服我幫你帶飯,你可是說好了要請我吃飯的,怎么,想賴賬?”許南航不滿的玩著她長長的馬尾辮。 她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若不是自己姨媽期實在太痛苦,才不會麻煩他帶飯,就知道這家伙錙銖必較,于是轉動座椅,對著許南航皮笑rou不笑的說: “怎么會忘呢,今晚就請你吃,剛好明后天休息,你吃撐了還可以躺兩天,是不是啊,許大少爺!” “哎呦,瞧你說的,我許南航是大少爺不錯,但是主要是陪你吃飯,知道嗎。”說完滿意的走回了座位。 喬有歡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