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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追亡逐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叢林中的隱蔽之處。他的手微涼,五指如輪,捋動那正開始勃發的灼熱,我幾乎立刻倒抽了口氣。

「草民這般服侍,陛下可爽利?」他抬頭看我,眼中閃爍著自得的光芒。

我故作鎮定地道:「你以為朕這么好糊弄嗎?」

「那您想要怎樣?」他加快手上動作,似真似假地埋怨,「都這么大了,還不夠嗎?」

我一把將他的頭按到胯下。「好生伺候著!」

他從未幫我做過這件事,向來只有我主動,雖然心里想過不少次,總覺難以啟齒。不是趁著現在這種玩笑的氛圍,我真說不出如此yin猥的要求。

他抬眼望我,眼中的掙扎清晰可見。我頓時覺得自己混蛋透頂,正要打個哈哈當作玩笑揭過,他卻抿抿唇,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低頭便將我已經脹大不少的陽物從褲襠里掏了出來。

眼看那鮮紅滑嫩的舌頭舔上我布滿青筋的猙獰之物,我忍不住全身一震,仿佛如置身水底柔波中,眼前的一切都蕩漾變形起來。

那張還未看習慣的臉上,細長精致的眉輕輕皺著,明顯的不適感讓我厭惡起自己的骯臟,同時心中卻生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嗜虐欲望。那欲望牽引著我,再一次按下他的頭,低聲嘶吼:「吞進去。」

這一按使他的鼻尖撞上那里,他飛快轉過頭,臉上滿是猶豫。

「不行嗎?那朕來幫你。」

我伸出三根手指,強行撬開他的口,他眼里的不安,或許寄托了某種哀求。也不是沒有幫他做過,我這么想著,僅剩的一點顧忌也換成了心安理得,我抽出沾著唾液的手指改捉他下頷,扶住賁張的性器,一寸寸送入了他口中。

雖然進入時不及後庭的緊窒,那里面的溫暖濕潤卻猶有過之,我舒服地悶哼出聲,自己擺動腰部,進進退還地cao弄起他的嘴。

他似乎還在驚嚇中,瞪大眼睛望著我的小腹,除了張著嘴巴什么也做不了,唾液與我的體液一起,不受控制地滴到臥榻的錦緞之上也無所覺。

我替他擦去唇邊的水漬,沉聲道:「用嘴唇包住,舌頭舔我。」

他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的眸子,我正覺得失望,他忽然伸舌抵住我前端的小孔,用力一吸。

我猝不及防,差點就此xiele出來,急忙握住根部。

「你、你——」

我惱得不知該說他什么才好,他卻眼中帶笑,身體向後退,將露出全貌的陽物捧在手中,堪稱靈活的舌頭盡力舔吮,從頂端到與囊袋相連的底部無一遺漏,在頂端接合處的溝壑中繞行一周後,他又將我整個吞進嘴里,進退舔吸,與我自己使力的時候全然不是同一境界。

不要說舌頭與牙齒,連喉嚨深處的小rou塊,都在我的尖端怯怯顫抖著,摩擦出異樣快感。

室內只聽得到我濁著的呼吸,以及他吞吐時發出的「噗滋」、「噗滋」聲。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在他牙齒的一記輕咬之下,終于達到了頂點,他見機很快,急忙將我的陽物吐出來,卻恰好被射了一頭一臉。

白濁的液體黏答答掛在這張白皙俊秀的容顏上,連散亂的頭發上也難以幸免,嘴角更流出之前分泌在他口中的東西,配上那既委屈又震驚的神情,我體內的一把火剛剛熄滅,又著新熊熊燃燒。

他手忙腳亂地擦著那些東西,我將他壓進榻中,一邊幫忙擦拭,一邊道:「我沒想到,你這么拿手。」

他白我一眼。「以前被人這么伺候過,舉一反三而已。你真能撐,我的嘴巴酸死了。」

「幾次?」

我問得突然,他卻反應很快:「數不清了。」

他說得老實,我卻聽了十分不是滋味,早就知道他老于歡場,這種游戲算是必然,一旦真從他口中說出,卻是另一番心情。

「我想進去里面。」將灼熱的呼吸傾吐在他頸間,聽到低低呻吟。

「剛剛才……」

我把他的手引導至著新抬頭的欲望,他苦著臉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成天這樣?」

這樣的抱怨完全可以當作贊美來聽,我在他的頸間烙下輕吻,調侃道:「有些人年少時不知節制,稍稍上了歲數便精疲力竭,我可不一樣。」

他被我吻得發癢,縮起脖子道:「快要用午膳了。」

我一把扯下他早就凌亂不堪的上衣,道:「稍後再吃。」

「一會兒午朝,大臣們……」

「教他們等!」我將他的褲子扯到膝蓋,綿綿密密覆上這具日漸健康的身體。

良久之後,我圈他在懷中,一同享受激情後的余韻,簾外「砰」地一聲,似乎是什么東西落地,我隨意望了眼,鄭秉直的影子在簾外踱來踱去。

看看沙漏,時間已經過去很久。

「來人!」

「奴婢在!」鄭秉直一臉放心地往里探了個頭。

「傳朕旨意,今日免朝。」

鄭秉直怔愣片刻,方應聲離開。

兄長撫著我胸口處的陳年舊傷,不以為然地道:「你這個樣子,不得不讓人想到那兩句有名的詩。」

「你是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可沒罷過早朝。」

聽他這一提,我倒真開始覺得午朝比早朝好些,晚上歡愉起來,總是控制不了時間,第二天雖還起得來,難免戀戀不舍,晨間慣有的沖動也多半沒能得到紓解,詩中那位皇帝的想法,我今日也感同身受。

其實只要增加午朝時間,那么就算削減早朝甚至直接取消之,也并不是那么怠惰的事情吧?官員們天還沒亮就要在朝陽門外等候,起得比我還早,適當改變一下作法,諒來也不會受到多少反對。

我兀自沉思,他倒是頗有談話的興致,問道:「除了處理朝政,你平時都做些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嗎?」他這一問好沒良心,明擺著我的閑暇工夫幾乎全耗在他這里了。

他搖頭。「這樣的日子太單調,就算你不愛熱鬧,多走走看看,也省得總是鉆牛角尖。」

「繩鋸木斷水滴石穿,最後這牛角尖,必定也被我鉆出個洞來。」我用手指在他尚未完全閉合的秘xue中輕觸,輕薄言語說出口,流暢得自己都感到意外。

「下流!」他啐一口,拍開我的手。「我不是說笑,你該多走走。」

我這才想起之前皇後她們來過的事,心中微恚,諷道:「怎么,封號都還沒一個,就要與後妃們坐論婦禮了?」

「你是有妻有子的人,不該擔一些責任?」

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實在可笑,也不知是誰妻子分娩之時,還在外頭尋歡作樂。

「她們因為我而成了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再貪求未免不美,知足者方能常樂。」本來也對她們有些愧疚,但是從他口中聽到了回護之辭,卻讓我莫名地難以接受。

他輕嘆。「女人要的和男人不同。你去看看她們和孩子,說幾句體己話,比封賞好上許多。」

「這可是經驗之談?」

他終于發現我的口氣不好,歪著頭問道:「你在不高興什么?」

我氣結,「我沒有不高興,我好得很!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