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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雷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9

分卷閱讀159

    林健見哥哥弟弟都這么說,沒想到這兩張紙上寫了家訓就不是紙了,辯解道:“我是不知道,又不是故意的——也沒人跟我說過這個啊!再說您要教我我也不是不聽,干嘛非要打我臉?”

林正抬腳放開他:“我打你你不服是不是?”林健心說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擱誰誰能服啊?林正看他不言語,開口道:“我管教兄弟就是這樣!不過你以前沒受過我管,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今天只要有本事把我打敗,我以后就再也不打你了。要是打不過就別要求特殊待遇,你再看不慣也只能給我受著!”

林健一聽,當即開始盤算自己有幾分勝算,林正接著道:“你輕慢家訓,更犯上跟我動手,我念你剛挨過打,只罰你五十!你想挑戰(zhàn)就過來,只不過打輸了就不是五十了!翻倍,一百!我沒空跟你多耽擱,我數到二十,打不打你自己琢磨。”說完便一二三開始數起數來。

林奕也沒想到林健膽子這么大敢去打二哥,見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再打,心說你缺心眼啊,讓人打趴下兩回了還想打?急道:“你趕緊認錯!”林正喝道:“小奕你一邊跪著去,再多話自己掌嘴。”林奕不敢再說,只能在一邊遠遠跪下。

林健又不傻,要是打不打都一樣那就放手搏一搏,打敗了要翻倍打一百那可就不能輕舉妄動了——方才挨了二哥幾下就疼得他幾乎死掉,而自己今天已經讓人家打敗兩回,帶著傷能打勝的概率極低,遂道:“我今天剛受過罰,行動不便,等我傷好了再跟二哥挑戰(zhàn)行不行?”

林正道:“可以!你今天既然不打,那就甘心受罰,把這犯上的五十皮帶挨了。”林健道:“那我下次挑戰(zhàn)再輸了可以只打剩下的五十么?”林正道:“不可以,下次輸了還是一百——我給你一年時間來挑戰(zhàn),贏了我我就再不打你,輸了就是一百皮帶!一年,過期不候!”

他說完便接著上回繼續(xù)數數,數到二十見林健還沒動靜,一指他道:“不打了是吧?”林健道:“我?guī)е鴤亍!边@話似是解釋自己不打的原因,其實已有求饒的意思。林正才不理他,一指沙發(fā)道:“輕慢家訓,大膽犯上,五十皮帶,去衣受責。”

林健心說我可真夠倒霉的,只能慢慢走到沙發(fā)邊上,像剛才一樣俯身按住沙發(fā)靠背,林正斥道:“我再說一遍,去衣受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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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三九)吊打...

林健心說我這褲子一直沒穿啊,看了林奕一眼,林奕不敢說話,指一指內褲;林健猛地抬起頭來看著二哥:“內褲,內褲也要脫?”

林正道:“小奕,把家法的規(guī)矩再跟你健哥說一遍!”林奕道:“是——家法鞭撲,去衣受責——不許躲,不許擋,不許頂嘴,不許大聲喊叫!每違背一條加罰一下。”林健道:“剛才咱們挨打時不也沒□?”

林奕道:“去衣受責是因為怕責打時看不見傷處打壞了;你剛才已經挨過打——再讓內褲擋著看不見,容易給你打破了!再說有內褲勒著,后頭打腫了一會兒脫不下來更受罪。”

林健聽他說得雖有道理,這么大的人光著屁股挨打也放不下這張臉;瞟了一眼二哥陰沉沉的臉,又道:“你以前,你以前也脫光了打?”

林奕白了他一眼,他又不是沒挨過打,自然知道這樣子挨家法無比羞囧;不知怎的想起財叔說二哥當初在祠堂受罰,打得兩條腿鮮血淋漓沒人管還得自己往外爬;此刻再看看板著臉的二哥,心里一陣唏噓,道:“林家子弟,都是這么過來的。”

林正看林健漲紅著臉呆在那兒不動,冷冷道:“拖延塞責,如同抗命——好說你不聽,是不是還得把你吊起來打啊?”看他低著頭不動,轉向林奕道:“小奕,你這兒有繩子吧?”

林奕嚇了一跳,囁嚅道:“有”。林正道:“拿出來服侍你健哥。”林奕看了林健一眼,見二哥臉色鐵青,再怎么著也不敢不聽,只能拿了根繩子過來。林正道:“愣著干嘛?把他給我捆上。”

林健長得好,在外頭走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的大帥哥,讓他自己脫成光屁股挨打是真不好意思;看林奕遲遲疑疑拿著繩子過來,心說捆就捆吧——打又打不過,說理又不占理,捆上隨你們怎么處置;讓我自己上去那么卑躬屈膝我反正不干。

林奕從沒綁過人,拿著繩子低聲勸他:“二哥教訓咱們,你躲又躲不過,乖乖上去挨完了不就完了?”林健道:“又不是不讓你捆,廢什么話?”林正看他繞著林健走了一圈不知如何下手,斥道:“把他兩個手腕綁到背后。”

林奕見他果然毫不反抗,到他身后把他雙腕拉過來捆上。林正一指客廳和陽臺交界處的橫桿——那上面垂著幾個鉤環(huán),是陳原為了練功吊沙袋用的;林奕心說真要吊起來打?只能將繩子往上一扯,另一頭穿過鉤環(huán),便將林健拉過去吊了起來。

林健雙手給綁在背后,繩子往上扯手臂擰著勁,只能彎著腰雙腳盡力往上才能緩解肩頭的酸疼。林正接過繩子用力一扯,肩臂的反絞疼得林健“哎喲”一聲,叫道:“別拉了,我的胳膊!”

林正道:“放著陽關大道不走,你自找的。”將他手臂又緩緩往上扯高了尺許,林健為了緩解肩背疼痛只能拼命踮起腳尖夠著地面,疼得大叫道:“放開我,我脫,我自己脫。”林正手上不停,冷冷地道:“晚了。”

林健想到自己七十多公斤的身子要是離了地全壓在翻轉的肩膀手臂上,那關節(jié)非脫臼不可,急道:“二哥,二哥,我知錯了——我胳膊要廢了,您饒了我吧。”

林正自然不想真?zhèn)怂瑢⑺侥_尖虛點地面也就不再往上拉,將繩子固定好便吩咐林奕:“五十皮帶,給他脫了衣服。”

林健雙手高高扯在背后,為了緩解肩背關節(jié)壓力只能盡量彎著腰,整個人給扯得彎成個半圓才能保持平衡,屁股恰好撅在半空。他疼得冷汗直流中覺出林奕替他慢慢把內褲褪到大腿根,后面火辣辣的漲痛似乎要燒起來一般,也不知是腫得還是羞得。

林健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想過自己會遭遇如此痛楚狼狽之境,今天晚上的境遇簡直跟做夢一般。他心中羞窘之極,閉上雙眼淚水流了滿臉,真盼著這確實是一場夢——夢到如此不堪,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陳原這屋子做過特殊處理,加厚的防彈玻璃和外墻自然隔音效果好,關上窗戶屋里動靜再大也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