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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雷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你不是寫過毛筆字?也來寫一張?”心說我一定得拉你下水,省得你笑話我。

潘瑜看書案上一摞字紙有十幾張,不知道里頭還雜著一半寫廢了的,心說一天寫了這么多,怕不是從早忙到晚,對林奕更生敬意。聽他叫自己也來寫,心說林家的祠堂我們外姓人就不準進,林家的家訓我能寫嗎?遲疑道:“我,這合適嗎?”

林奕只當他不肯跪下寫,更是非拉他下水不可,拉他過來道:“有什么不合適?知道你還有作業,少寫點讓我看看你的字就行。”——只要你跪上一跪,那咱倆就一樣了,省得你以后說嘴。

潘瑜整整衣服,端端正正跪下,先合掌祝禱一番,這才提筆蘸墨開始寫。林奕站在一邊,看他姿勢端正,神態凝重——心說怪不得我爸訓我,人家幾年沒摸過毛筆,這架勢跟我爸說的一絲不差;看這樣子就頂著戒尺也不會掉啊!看他字跡雖偏于文弱,卻整潔干凈,看著就覺得舒服。

潘瑜寫完整整一張,這才放下筆,又躬身行個禮才站起來——心里默想著“敬天法祖,心正意誠”的句子,一句句古雅樸摯,意象深遠,可惜只有幾十個字,倒很想看看后面是什么,遂道:“后面還有吧?”

林奕道:“是啊,一共六張,讓我每天寫一張,每張最少十遍。”想想自己寫了那么多遍還沒人家寫得好,不由嘆了口氣。重新換一張紙,跪下端正了身形開始寫。

潘瑜見狀,不敢再擾他,退回書桌旁做自己的功課。林奕寫完了又把完整的十張挑出來,下午趕著寫的有兩張一看就顯著潦草,多半會被大伯挑剔;可要說再重寫兩張,又實在覺得麻煩,想來想去,耐著性子又寫了一張,把那兩張潦草的挑了一張略好些的夾在里頭。

跟潘瑜說了一聲,拉開門慢慢出去,到了大伯房里,將所有字紙呈上去。三個人依舊到了書房,大伯不過看看寫了幾張,然后交給弟弟。林天麒一張一張看過去,有自己紅筆批過的放在一邊,沒批過的便重新指點他一番,倒沒再多挑剔他。大伯也就擺了擺手,讓他回去歇著。

回到房中潘瑜的作業也寫完了,正在看英語;書房的門開著,聽到房門響潘瑜便探頭看看,見他回來,迎過來道:“怎么樣?”林奕笑道:“順利過關。”潘瑜松了口氣:“那就好。”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林奕沒事了又想上網,問道:“對了,你手機能上網嗎?”

潘瑜道:“能——不過每個月只有5兆的流量。”林奕大喜:“總算找到能上網的了,借我使使——我不下載圖片,就看看郵件。”幾天沒上QQ了,萬一Phone哥找他怎么辦?

潘瑜把手機遞給他,看看表八點多了,心說他既然沒事,我得靜下心好好讀書,要不然可跟他差得越來越遠了。

九點半林天麒回來,潘瑜告辭;林奕戀戀不舍地把手機還給他,趁送他出門的功夫悄悄道:“潘瑜,你幫我個忙,下山也幫我辦個能無線上網的卡;手機或電腦用的都行,不能上網太難受了。”潘瑜道:“好啊,把你的證件給我,我明天就去電話局給你辦。”林奕道:“還要證件啊?我的證件都給大伯拿去辦入學手續了。”

潘瑜道:“有的手機店好像買手機送無線網卡,有些就不要證件,不過挺貴的,要兩萬多元,明天我找同學問問。”林奕道:“那就再買個手機,我銀行卡里有錢,不過人民幣在這邊能用嗎?我還有個美金卡,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找找。”潘瑜道:“不用,我有零花錢,不過我明天得先問問同學到哪里能買到。”林奕打躬作揖:“拜托拜托,錢回頭我還你。”

送走潘瑜,林奕高興之余想到還有十四下戒尺要還,嘆了口氣回到房中。好在父親也沒苛責他,戒尺打在小臂外側,左邊八下,右邊六下,打完了沖個澡抹上乳液也就不那么疼了。

周四早上七點林天麒就把他叫了起來,洗漱完畢讓他去書房點上香,用鋼筆把家訓完整地抄一遍——林奕原以為改寫毛筆字就不用寫鋼筆的了,沒想到兩樣都要,叫苦不迭。父親告訴他今天午飯后去市里辦點事,同時取了訂好的飛機票;明天一大早的飛機,今晚就住在市里不回來了——叮囑他住在大伯家懂事些,別惹大伯生氣。

林奕心說我哪有膽子惹他老人家生氣?這還沒生氣就已經把我打個半死了,生了氣我還有命嗎?想到父親下午就要走了,我做得好一點也好讓他高興些,當即靜靜跪下,慢慢鋪上紙開始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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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七)別父...

上午林天麒依舊命他頂著戒尺練字,只是想著兒子以后獨自在這里,大哥的家法又嚴厲,想起來就叮囑他幾句,搞得林奕越發心煩意亂,戒尺掉下來好幾回,一上午也沒寫完三張。到第八回戒尺掉下來,林奕伸手抄住道:“你下午就走,走之前這戒尺還打不打?”

林天麒道:“不打了,我跟大哥說了,以后每天晚上你去大伯房里交功課,該打多少戒尺你大伯來罰。”林奕嚇了一跳,“讓我大伯打?爸,你就害我吧。”心說自己老爸心疼自己,大伯那個暴君打起來手下可不留情——他親兒子他都下得去狠手,何況是我這十八年頭一次見面毫無情分的侄兒?

林奕字也不寫了,扯住父親的袖子:“不行,今天上午是你嘮叨得我心神不寧才掉下來那么多回——送佛送到西天,你走之前必須把這二十四戒尺打完了;要不我不讓你走。”

林天麒也知道大哥手重,頗為猶豫:“可是現在打了,淤腫一時難消,你下午寫字肯定疼。”林奕道:“我不怕,二十四下戒尺,給大伯打完我兩只胳膊只怕明天就抬不起來了。”

林天麒道:“一會兒吃飯時我跟大哥求情,就說你今天因為我要走才心神不寧,求他饒你一半。”林奕道:“你在大伯跟前沒那么大面子,他不會饒的;你要打算饒我一半,趁早自己饒自己打,打完就完了。”說著把戒尺塞在父親手里,自己抬胳膊露出兩條手臂:“一半是十二戒尺,一邊六下,快點。”

林天麒拗不過他,只能照數打了。林奕雖疼得呲牙咧嘴,一聲沒吭地挨完了,打完又叮囑父親:“中午你可跟大伯說一聲,說上午的錯你已經罰完了;別跟他提饒我一半的事,省得他晚上再補回來。”

林天麒道:“我不能騙你大伯。”林奕道:“不是讓你騙他,只是他不細問你別主動提就行了。爸,我可是你親兒子——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