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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雷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說,只好重新趴下。林天麒道:“家法責打,靜心領受——不許躲,不許擋,不許怨罵頂嘴,不許大聲喊叫——凡有違犯,違一次加罰兩記!”林奕點了點頭,他手腳都被銬著,前兩條還好說;林天麒就怕兒子疼極了忍不住再怨罵喊叫,徒惹加責,取出手帕折成半尺長的一條遞到他口邊道:“叼著。”

林奕現在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依言張口咬住。林天麒也知道耽擱無益,抄起竹板,便向兒子臀上打去。

林奕也知道叫出聲來只能讓父親更心疼,咬緊了口中手帕忍著,銬住的雙手壓在頭上,以免自己身子往上掀;林天麒也一板一板下手極快,以免兒子多受苦楚。

轉眼二十板子打完,林天麒才舒一口氣,轉身走到刑臺另一側——林家家法責打分戒尺、藤鞭、決杖三種:戒尺一般打手心和小臂,通常作為輔助示辱的教刑,用來打十五歲以下的孩子;藤鞭打人最疼,一般問口供時用;定罪時才打藤或決杖,以決杖最重——因為楠竹大板打過二十一般都會皮破血流,手重些很有可能傷筋動骨!家法畢竟不是官府刑責,因此二十記就算重刑了——哪知道林奕居然敢逃跑呢?

家法中兩杖抵得三下藤鞭,只是藤鞭一般是鞭背,背上經脈眾多,不比臀上rou厚,林天麒怕九十鞭打傷了兒子——板子面寬,不似藤鞭鋒銳,勁力不足的人用板子其實比用藤鞭傷得輕;屁股就打爛了反正也能養好,他知道自己功夫不成,既然自己動手,選決杖可比藤鞭合適。

只是四尺半長的竹板畢竟沉厚,林天麒經商多年,體力已跟尋常人差不多,二十杖打完就開始喘息——平常決杖二十之后為防行刑人疲累無力都要換人手;今天反正只有大哥在,他老人家不主動提,林天麒才不會換別人來打兒子,他從刑臺左側走到右側,站穩了連歇都不歇,深吸一口氣,竹板子又打了下去。

可他就是再放水,屁股上能有多大地方?近兩寸寬的板面三四記就全蓋了一遍,打一遍腫高一層,到最后腫漲至極的肌膚再遭重擊肯定會打破,這也是為什么決杖二十就會皮開rou綻的原因——林奕一開始的脹痛還忍得住,只是覺得整個屁股越漲越大,越來越疼,內褲越來越勒得慌;可從父親換到自己右側,每一杖下來簡直懷疑他把竹板換成了烙鐵,火辣辣的沾一點就燙痛難忍。

林奕實在忍不住,雙手放開腦袋,轉過頭看了父親一眼,他手里依然是那長長的竹板子——父親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憐惜,接著轉過頭不再看他,只是悶頭接著打。

林奕心中一寬,繼續埋頭苦忍,可三十板一過,他疼得腦子里便只剩了受刑的屁股,打他的烙鐵上更似帶著釘子,尤其先被擊中的左半邊,燙痛中再加上狠狠的刺痛,林奕頭猛地一揚,喉嚨里“呃”了一聲——林天麒身子一顫,看兒子高腫的左半邊屁股已經濺出血來。

林天麒心里再疼,也知道唯有早早打完才能了結,板子越下得又快又急。林奕只覺左半邊給那釘子不停穿刺,痛楚難當,吐出口中手帕叫道:“釘子,上頭有釘子,爸,你把釘子去掉再打。”

林天麒嚇了一跳,翻過板子看看,暗褐色的竹板頭上有幾處顏色更深了,那是粘上的血花而已。遂道:“板子好好的,一直在打你,誰有空往上楔釘子?”林奕道:“那我左邊怎么扎得慌?”林天麒道:“那里流血了。”林奕后頭實在疼得難耐,憋得他心中一股邪火,叫道:“你胡說,我又不是沒流過血,流血和釘子扎是一回事嗎?”

林天麒聽他喊起來,怕大哥責怪,索性把板頭橫到兒子眼前,“你自己看看,哪有釘子?”林奕親眼看見,無話可說;林天麒勸道:“奕兒,你受罰呢!爸小時候也受過家法,挨打肯定是越來越疼的,已經打了一多半了,再忍忍就過去了。”看看吐在臺子上的手帕已經被他咬破了,便抖開來把干凈的一面朝外重新疊。

林奕狠狠砸了一下臺面,無可奈何,“都流血了,你別那么大勁打了。”想想大伯還在,改口道:“換成打右邊不行么?”林天麒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把疊成條的手帕送到他嘴邊,“還咬上這個。”林奕張口重新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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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枷銬...

林老爺子活到快六十歲,頭一次看到這么婆婆mama的行刑場面——自己弟弟小時候也就膽子小些,人到中年怎么變成這樣?怪不得把個庶出的兒子都寵得無法無天沒一點規矩!老爺子一輩子英雄,實在看不下去,轉頭去看門外的風景。

林天麒自己記著數,才打了三十多板子,還不到轉回刑臺左側的時候,站在右側板子擊下來肯定是左邊打得重——他看看兒子血殷殷的左半邊屁股,只好往下朝他大腿上打去——大腿后面皮rou細嫩,更不吃打,林奕“嗯”了一聲,左腳猛地抬起來——他腳上帶著鐵鐐,登時稀里嘩啦震響起來。

這一響驚動看風景的林老爺子又轉回頭來,冷冷道:“干嘛?想抗刑?”林天麒忙道:“不是不是,他不敢,只是疼得趴不住了。”——想想后面這一半可比前一半疼得多,兒子靠自己的意志怕是忍不住,翻滾起來還要加罰,當即拿出繩子道:“奕兒,爸把你綁起來吧。”

林奕又疼又羞,恨不得找個坑把頭埋進去,可這疼勁翻著倍的往上加,他也不相信自己忍得住,而且帶著鐐銬,一動就響;知道唯有綁住才不至于更出丑——當即任由父親把兩只腳綁在臺角上。林天麒又過去把他手銬扣在刑臺下的扣環上,讓他雙臂不能抬起,接著拿繩子在他肩背腋下也壓了一道繩子,沉聲道:“實在疼就哭出來!”說到這里,自己的聲音先哽咽了。

打到這會兒,板子打哪里也是疼,林天麒也不看兒子了,連屁股帶大腿順著往下打,打到膝窩終于到了四十,又站回刑臺左側。沒幾板子右邊屁股也打破了,如同火針穿刺;大腿上也不比屁股上好受——林奕痛楚難當,手腳又不能動,只能拼命搖頭,臉上汗淚交加,甩得刑臺上斑斑點點如下雨一般。

到五十板子以后,林奕疼得昏昏沉沉,每一下板子著身都會慘叫一聲,聲音從被手帕堵著的嘴里傳出模糊不清,一開始似乎是在喊叫什么,后來便如同呻吟,最后終于不出聲了。

林天麒手早軟了,可林奕此際臀腿一片血rou模糊,碰到就跟刀割火烙一般,雖有繩子綁著,他身子還是控制不住地在刑臺上聳動側翻,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