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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表情,如果她再年長幾歲,一切便都不成問題了。” 路深:“那,王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宗政熙尤:“辦法你來想,只要讓這門親事不成也就行了,估計除了柳氏,應(yīng)該也沒有誰這么不開眼,訂這么小的孩子。” 路深:“那我去想想。王爺,聽說坤國最近有些不平靜,而這個不平靜恰恰是從擎王一行人歸來開始的。“ 宗政熙尤:“此事我已知曉,無礙,辰熙那小子也不過就是仗著父皇偏心眼罷了,偏了十多年了,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路深:“王爺,您就不怕圣上一偏到底?” 宗政熙尤瞇了瞇眼睛:“即便如此,他只有武將支持,并無文臣支撐,成不了大事。” 路深:“屬下認為,不得不防。” 宗政熙尤:“恩,我會找機會探探他的底,說來我們這些兄弟也是多年沒有好好聚聚了,過兩天辦個家宴吧。” 路深笑道:“好的,王爺。” ☆、第 42 章 翌日,宗政天池入殿覲見。 宗政天堯:“老二,你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典型,這次找朕有何事啊?莫不是想開了,愿意讓你那些兒子入族譜了,我就說嘛,百年以后,總得有人給你承繼香火吧。” 宗政天池:“謝陛下好意,我有辰兒就夠了,香火什么的,不用擔心。” 宗政天堯:“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那是我一手養(yǎng)大的,供奉香火也是給我。” 宗政天池:“既然如此,那辰兒的婚事我便無權(quán)過問了,就由您來決定吧。” 宗政天池:“臣告退。” 宗政天堯:“哎,老二,你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宗政天池信步離開。 宗政天堯:“影子,去查查老二這是為了哪般?” 影衛(wèi):“是。” 得知事情原委后,宗政天堯緊縮的雙眉就沒有松開過。 宗政天堯:“來人,去把擎王給我叫來。” 另一方面,宗政辰熙正在自家堂哥宗政熙尤家里開懷暢飲。說是家宴,但也邀請了一些官員的嫡子,還有一些其他皇子帶來的擁護者,推杯換盞,一時也十分熱鬧。 宗政熙尤的正室——王妃劉氏是個病秧子,這種非正式的家宴,她多半是不參加的。主母不在,其他客人也就不會帶夫人出席,席間舞姬表演也就肆無忌憚了。 宗政辰熙只對軍中之事感興趣,拜他那個寵兒子的老爹所賜,他也算是軍中一霸,當然,這并不是說宗政辰熙會帶頭違反軍紀,反而是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軍中的人均以少將軍稱呼他。宗政辰熙無意于朝堂,對于一些閣臣的示好往往視而不見,將軍府在朝堂的勢力,他認為已經(jīng)夠用,既不謀朝篡位,何必惹人猜忌,所以這種場合,他倒是最認真吃喝的一位。 既然是家宴,宗政辰熙當然要讓自己吃飽吃好,席間點了幾個王府廚子的名菜,加了兩次飯,引來側(cè)目無數(shù)。 宗政熙尤:“熙兒看起來很喜歡今日的吃食啊。” 宗政辰熙:“還要多謝哥哥款待,今日確實是美餐了一頓,要是次次都如此美味,倒是希望哥哥多多招待才好。” 宗政熙尤:“你啊,你啊,到底何時才能長大,今日這些舞姬有喜歡的就說,哥哥都送給你。” 宗政辰熙:“這個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小弟現(xiàn)在還是只對飯感興趣,其余還是算了。” 宗政熙錦:“熙兒,這你就不對了,君子好逑,你也該通人事了。” 宗政辰熙:“三哥,我練的可是童子功,不近女色的。” 宗政熙錦:“你也別過于執(zhí)著了,將軍府還等著你承繼香火呢。” 宗政辰熙:“放心吧,我們將軍府的香火斷不了。” 宗政熙閩:“你不會是想連別人的香火也承繼了吧。” 宗政熙錦:“老五,別胡說。” 宗政辰熙:“五哥,你放心,你死了,我絕不會和侄子搶著給你承繼香火的。” 宗政熙閩:“你!” 宗政熙尤:“好了好了,一點兒黃湯下肚,你們就鬧笑話,成何體統(tǒng)。” 宗政辰熙:“嘿嘿。” 還在爭辯時,路深匆匆入內(nèi)室行禮。 路深:“王爺,圣旨到了。” 一句話就像敲了驚堂木,嬉鬧的眾人正襟危坐,片刻反應(yīng)過來,連滾帶爬整理儀表。 宗政熙尤:“不知父皇有何吩咐,諸位隨孤接旨去把。” 誰知圣旨確實宣宗政辰熙入宮覲見的,宗政熙閩之輩臉上一片青紫,宗政熙尤則顯得異常淡定。 宗政辰熙拜別眾人,隨林公公一同入宮。 傳旨,尤其是宣人進宮有個約定俗成的慣例,公公們?yōu)榱颂狳c被宣的人,在歸去的路上上車馬之前會跟此人走幾步,這幾步路尤為重要,也十分昂貴。為了防止意外的事情發(fā)生導(dǎo)致殿前失儀,被宣之人也多愿花這份保命錢。金吾衛(wèi)們也不愿得罪皇上面前的紅人,一般會行個方便拉開四五步的距離,大jian大惡之人也輪不到他們?nèi)フ垼砸膊粫虼藭r松懈招致禍端。 林公公是宮里的老人,對老一輩的恩怨尤為清楚,宗政辰熙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此時看著有些迷糊的宗政辰熙,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林公公:“小主子,這種場合,您何必總來湊熱鬧呢。 宗政辰熙:“哥哥們邀請,我當然要去了,一般都是足吃足喝還能白拿,何樂而不為。況且,隨時給他們點兒危機感,讓他們對自家老子好一點兒,記著點兒孝道,不是挺好的么?“ 林公公:“您真是,哎!” 林公公:“天家無父子,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您又何必。總是這樣,您讓陛下怎么放得下,陛下放不下,您就總在風(fēng)口浪尖上。” 宗政辰熙:“風(fēng)口浪尖又如何,我又何嘗怕過。況且,是這個男人又當?shù)之斈锏仞B(yǎng)育了我,無論如何我也狠不下心棄他于不顧。公公,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會改變的。” 林公公:“既是如此,您又何必因一個商家女,跟陛下較勁呢?” 宗政辰熙瞇了瞇眼,道:“公公,您好像收了人家禮物了吧,背后說人家壞話真的好么?” 林公公:“不過就是只耗子,現(xiàn)在還想要回去,難道雜家還要說她的好話么,哼!” 宗政辰熙笑道:“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林公公:“好吧,我承認,那個孩子確實是有點兒機靈勁兒,可是娶妻娶賢,小主子大好年華,想要什么樣子的女人沒有,何必為了她較勁。” 宗政辰熙:“公公,其實我不是為了和誰賭氣,也不是和誰較勁,只不過想信守千年的承諾罷了。而且,我這么好,真的不想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