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覷了。許廣成自作聰明反被坑,頓時有些意興闌珊,說:“我的意思是,你能夠無視她的可愛外表,堅持……”“再說下去,只會越說越錯。讓我來吧!”看不下去的貞德笑著走到兩人面前,對烏利亞說:“你說你是為信仰而戰,那你的信仰是什么?”“上帝就是我的信仰!凡非上帝創造的生物,都該殺!”烏利亞咬牙切齒地說著,因為她現在的身體得自龍窟狼族,呲牙咧齒的時候尤其兇殘。貞德于是單膝跪下,一只手輕撫烏利亞的頭發。烏利亞厭煩的扭過頭:“拿開你的手!骯臟的傀儡!別以為大家都叫你‘貞德’,你就真是‘圣女貞德’,你只是個傀儡,是吉爾這個叛神者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造出來的!侮辱貞德的贗品!污穢的存在!瀆神的怪物!”“但是你的圣殿騎士們承認她,所有的驅魔人都承認她。”但丁也加入話題,他說:“貞德原本是個目不識丁的農村少女,是上帝的教誨讓她成為了圣女。在我看來,凡是擁有貞德的美德的生命,都可以成為貞德!因為比起美麗的皮囊,上帝更在意純潔的靈魂!”“沒錯,美麗的皮囊要多少有多少,行走在塵世間依舊純潔高尚的靈魂卻是少之又少,”帝嚳說,“你的上帝是不是繼續承認她,我不知道。但是我這個上帝還是很喜歡她的。”“你竟敢自封上帝!無恥的瀆神者!”烏利亞越發憤怒。帝嚳無辜地說道:“抱歉,在我的國度,我的父親、我的兄弟還有我都擁有上帝的封號!”“無恥!”烏利亞冷笑一聲,扭過頭,對但丁說:“上帝絕對不會原諒你!你會下地獄的!”“我死后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這件事要等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知道答案,但是你——”但丁的“神曲”瞄準烏利亞:“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上帝!”“你不是說……”烏利亞頓時惶恐,她擠出孩童的天真面容,楚楚可憐的看著但丁。但丁搖了搖頭:“烏利亞,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所以你……”她吸了口氣,說:“你要殺了我,讓那個假貞德成為圣殿騎士團的領袖!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你屠殺無辜的時候,為什么就不怕遭天譴?”但丁打開保險栓。平靜的小鎮中心廣場,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更不要說“神曲”發出的響動。烏利亞憤恨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我會記住你們的臉,”她說,“每一張臉都記在心里,然后回來找你……”崩!槍聲響過,小小的身體倒在地上,腦殼破了個大洞。流出的是水銀和血的混合體。剛才,但丁使用的是神圣彈。廣場寂靜無聲。但丁吹了吹“神曲”的槍口,說:“殺死烏利亞的罪由我一人承擔!”全場依舊無聲。鐘武川看著但丁坦蕩無謂的側影,心頭掠過一個念頭:這個男人真是帥爆了!許廣成感應到他的思維,眼中劃過一道光。好在這時候,貞德也走上前,對但丁說:“這不是罪,這是善!”“但是殺戮……”“我寬恕你的罪,以貞德的名義!”“我也寬恕你的罪,以東方上帝的名義!”帝嚳上前,對但丁如此說著。但丁的眼中閃動著名為感動的淚水。寬恕結束后,但丁指揮妖怪們將被烏利亞強行占據的狼族孩童的尸體抬走,預備以龍窟狼族的儀式下葬。貞德卻在向帝嚳道謝后,狡黠一笑,猛然抱住許廣成,行貼面禮,隨后又抱住鐘武川,說:“剛才我和他做貼面禮的時候,你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沒什么?”“真的沒有嗎?”貞德不相信。她正要和鐘武川也來一個貼面禮,許廣成突然插在兩人中間,說:“時間不早了,該回去!”“wow!回去!吃飯!”驅魔人和山海異獸們一起歡呼。此時,幸福小鎮的雌性們帶著孩子們走了出來,和她們的丈夫一起,眼神熱切地說:“今天是幸福小鎮的狂歡節,請務必留下來和我們一起過節!”作者有話要說:漢語的“上帝”指“昊天上帝”,從周朝開始就已經使用廣泛。據王國維的考證,“帝”是“蒂”的初字,即花蒂之蒂,萬物之始,商民族用這個字來尊稱他們的始祖神。周勝商后,對這一觀念進行改造,把“帝”與“天”的觀念聯系在一起,成為周王朝治下的各民族各氏族都必須尊奉的大神,于是有了“昊天上帝”或“皇天上帝”,有時也簡稱“天帝”。“:“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其克相上帝,寵綏四方。”:“王曰:“予惟聞汝眾言,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所謂昊天上帝者,蓋元氣廣大則稱昊天,遠視蒼蒼即稱蒼天,人之所尊,莫過于帝,讬之于天,故稱上帝。”最后,這一卷的事情終于完結了,留言就發紅包~死亡紅包游戲第76章帶著男友回老家亞非歐妖怪交流峰會附帶的巴黎之旅很快結束,鐘武川的忙碌卻沒有結束。下飛機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訂了張回老家的車票。“你要回老家?”眼尖看到他的這個舉動的許廣成好奇發問。“是啊,這么多的化妝品,總不能全部快遞送回去吧!”鐘武川說,“萬一遇上暴力分揀呢?送錯地方呢?還有,這些東西都沒有收錢……”“看樣子,你的親戚都不是省油的燈。”許廣成摸了摸下巴。鐘武川趕緊辯解,說:“不不不,我的親戚們都是好人,他們不會賴賬占我便宜,就是做事比較講究細節。”“龜毛對不對?”鐘武川點頭。許廣成說:“你老家是哪里?”“老家啊……”鐘武川抬頭,眼神有些懷念。…………“想不到二十一世紀還有這么淳樸天然的鎮子……”才出車站,許廣成便忍不住感慨起來。這是一個建于八十年代的長途車站,三十年的風雨讓曾經光鮮亮麗的它變得滄桑憔悴,雖然車站內的設備都是近年來新換的。“就是個十八線小縣城,哪能和一線大城市比。”鐘武川熟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