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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你說什么!”鐘家合開始手抖。鐘武川看他突然滿臉驚慌,心里泛過小小的得意,說:“鐘哥,我剛才說什么了嗎?”“你說……你說外面……外面沒有……”“外面確實沒有白衣人啊!”鐘武川重復了一遍。鐘家合不信,轉頭看鋼化玻璃窗外,恰好看到許廣成因為鐘武川的話轉身離開!既然是修仙者,許廣成自然不會和普通人一樣循規蹈矩地用腳走路,走出警衛的視野范圍后一直朝前,眼看要撞墻的時候——消失不見了!“這……這……這……”鐘家合牙齒一陣打顫。鐘武川心中暗笑,面上卻異常關切,說:“鐘哥,你怎么突然……是不是著涼了?”“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鐘家合強作鎮定地說著,快步追上護士,一起坐電梯下樓。…………鐘家合平日里喜歡講鬼故事嚇人,在療養院工作人員的圈子里的人緣很不好。食堂吃晚飯的時候,護士們不約而同地把他晾一邊,圍著鐘武川噓寒問暖,不僅問私人情況,還特意告誡他——千萬別跟著鐘家合混,小心學壞。鐘武川聽著她們的告誡,連連點頭承諾。護士們本就因為鐘武川的娃娃臉對他有天然好感,又見他“從善如流”,更加熱情起來。沒有人注意到,被冷落在一旁的鐘家合的狀態很不正常,面色慘白,冷汗直冒,拿筷子的那只手抖如篩糠。當然,更大的可能是——有人注意到了,卻把這一切都當做是老鐘的又一個惡作劇,拒絕上套!…………吃完晚飯,九個人提著食堂阿姨精心準備的宵夜點心回主樓辦公。經過正對大門的那面鋼化玻璃墻的時候,有護士很是遺憾地看了眼外面,說:“帥哥走了。”“希望他是這里的哪位老爺子的家屬,”另一個護士憧憬地說,“這樣我就有機會再見到他了!說不定還能……”“別做白日夢了!這種大帥哥肯定不缺女朋友,沒準還有男朋友呢!”“我知道……我也只是想想……”之前憧憬的護士感慨地說道:“說真的,我還巴不得他交男朋友不交女朋友!我知道我夠不上他,但是眼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勾肩搭背膩膩歪歪,心里只會更加……但是交男朋友就不一樣啦!帥哥的男朋友肯定也是帥哥!到時候我就可以……嘿嘿嘿……”“咳咳!”護士jiejie的暢想太雷人,嚇得鐘武川一陣干咳。最開始說話的護士趕緊問鐘武川:“小鐘醫生,你是不是感冒了!最近換季,氣溫變化沒有定數,要小心身體!”“沒事,我心里有數。”“真的心里有數?!”憧憬白馬王子交男朋友的護士露出雞賊的笑容。她用審問犯人的眼神看著鐘武川,說:“小鐘醫生,我問你一個問題。剛剛在食堂里,你說你從沒有交過女朋友,至今還是處,是不是真的?”“咳咳!珊米姐,這個……這個……有點……”鐘武川一臉的不好意思。珊米頓時激動地好像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抓著鐘武川的手,兩眼放光:“沒交過女朋友?那你有沒有交過男朋友?快說!快說!”“珊米姐!你這都是哪跟哪!誰規定了沒交過女朋友就一定交過男朋友!”鐘武川欲哭無淚。護士長也為鐘武川解圍,說:“衛姍姍,你給我收斂一下!小鐘醫生今天第一天上班!”“知道了……”英文名珊米的衛姍姍不甘不愿地松開了鐘武川。第35章夜勤進行中(2)晚上,因為傍晚的事情,鐘武川走到鐘家合面前,說:“鐘哥,我……”“你不用說對不起,”鐘家合放下iPad,說,“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什么事情?”鐘武川在鐘家合對面坐下。鐘家合神色嚴肅地拿出一張平面圖,攤在鐘武川面前。“這是我們療養院的平面圖,你看一下。”“看這個做什么?”鐘武川一臉懵逼。鐘家合指著平面圖說:“不覺得平面圖上哪里不正常嗎?前面的噴水池,還有后面的房子……”聞言,鐘武川瞇眼打量平面圖,果真發現了一些端倪。“一、二、三……噴水池周圍的花壇……怎么看起來好像……好像一個八卦……”“對,就是一個八卦!”鐘家合手指平面圖,說:“療養院的大門正對面是一條河,左右兩側是兩座山,風水學上通常把這種地勢歸為陰宅寶地,死人住在這里,能夠庇佑子孫,但是活人在這里過夜,卻會……何況主樓前面有個八卦,主樓又是全玻璃外墻,太陽光強烈的時候,會構成鏡面煞……”“鐘哥,你是不是想嚇我,大晚上的,怎么開口閉口都是風水陰鬼?”鐘武川忍不住打斷了鐘家合的滿嘴胡扯。他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不相信怪力亂神的事情。而且,許廣成也曾明確告訴他,靈魂是依托身體的存在,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所謂的鬼影都只是大腦皮層的幻覺。鐘家合見鐘武川不信自己,頓時壓低聲音,說:“小鐘,你聽說過青蛙案嗎?”“青蛙案?那是什么?”“青蛙案是一個很變態的案子,就發生在這方圓一公里內。因為犯罪手法太變態,上面要求嚴密封鎖消息,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事,我也是恰好有個朋友在特案組做事才……”鐘家合看了眼周圍,低聲說:“這是一樁連環殺人案,第一個受害者是去年圣誕節的時候在垃圾桶旁被發現的,全身的皮膚都被剝了下來,像青蛙一樣,最可怕的是,環衛工人發現她的時候,她居然還活著!活著你知道嗎!直到三天后才因為感染在醫院里咽氣!”“胡說!這怎么可能!正常情況下,受害者在被剝皮的時候就已經因為劇痛休克死掉了!”“正常情況下當然是這樣,可這不是正常的案子!那個女孩不僅被剝掉了皮,還被挖了眼睛、割了舌頭!照理說應該當場死亡,可她居然能撐到被發現后第三天才因為重度感染死掉!你說這事是人能干出來的?!”“喪盡天良!絕對的喪盡天良!”“而且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鐘家合說,“那個女孩以后,周圍又陸陸續續地找到了三個類似的受害者,作案手法完全一樣!全身皮膚被剝,眼睛被挖,舌頭被割……最可怕的是,DNA比對確定身份后發現,這四個女孩的農歷生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