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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漢,必須不能輸!十萬籌碼不多,但因為賭得并不大,所以也就很緩慢。幾把過后,蘇諾已經大概知道了之前哥哥和唐小語說得‘奇怪’是怎么一回事。對方似乎能知道自己暗牌究竟是大還是小。就算是再天才,也擋不住對方使詐,但又看不出破綻,蘇諾眉頭微皺,朝韓威和唐小語的方向看了一眼。而與此同時,唐小語神經也很緊。牌桌上百分之八十有鬼,卻死活看不出原因。對戰雙方都沒有可能換牌,牌桌鋪了絨面沒問題,牌靴透明,牌楦是黑色暗面也不可能會反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荷官有問題?唐小語被自己這個設想嚇了一跳,可荷官是錢叔的遠親,按理來說應該不偏不倚才對。而且就算是荷官和楚恒串通,她在發牌之前也并沒有看過牌面,怎么會知道雙方的暗牌是什么?韓威坐在他身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沙發。眼看蘇諾又輸掉一把,唐小語也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根據蘇諾的水準,實在不應該輸這么多次,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有鬼。但這種事情總不能空口白話說,找不出證據,一切都是白搭。唐小語默念讓自己冷靜,飛速理了理思緒。很多事情,慌亂的時候和冷靜的時候去做,的確會出現不一樣的結果。盯著荷官看了幾分鐘,唐小語終于看出荷官在每次發牌時,都會習慣性用手指舔一下食指,然后再去牌盒中取牌。本來這個動作無可厚非,因為牌具很古老,所以發牌時并不能流利,沾一下口水可以方便取牌,但是唐小語卻發現她在每次發完牌后,都會在不經意時做一些小動作,而每逢這個時候,對方的眼神也都會落在她身上。這些小動作雙方都做得極其隱秘,所以就算是看出來,唐小語也不敢馬上肯定,直到蘇諾輸掉了最后一個籌碼,才朝韓威點了一下頭,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韓威冷笑一聲,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茶水四濺。周圍帶來的一眾手下立刻沖上去,掏槍圍住了賭桌。蘇諾本來輸了還挺蔫頭蔫腦,現在清楚有問題,立刻跳下賭桌刷拉跑到哥哥身邊,像一只精明的小兔嘰!真是非常懂得自我保護!唐小語也護在了他身邊。“阿威!”錢叔顯然也沒料到會有這一幕,語氣里蘊含了無數怒意,“你這是什么意思?既然選了我當主事人,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錢叔,這事是我冒犯?!表n威對他很尊敬,看向楚恒的眼神卻有些狠,“我懷疑有人出千?!?/br>“你亂說什么!”對方眾人聞言拍桌叫囂,無非是一些‘輸不起是孫子’‘不給長輩面子’之類的挑釁語言,錢叔氣得臉漲紅,眼看就要和韓威翻臉。“錢叔,你可看到了,先掏槍的人是他,我們可連把刀都沒有?!背阊劬π毙逼诚蝽n威,“沒這本事,就別出來混?!?/br>“有沒有鬼,你自己心里清楚。”韓威語調很冷,“掏槍也不是不給錢叔面子,而是怕你毀證據?!?/br>“證據?”楚恒聞言大笑,“所有賭具都是錢叔的,連荷官也是錢叔的,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夠了!”錢叔果然更加生氣。“我懷疑撲克有問題?!碧菩≌Z站在韓威身邊。“混賬,哪來的雜毛小子!這里有你說話的分?”楚恒眼神狠仄。“我是誰不重要,這幅撲克一定有問題!”唐小語一字一句。“小子,這牌可是錢叔的!”楚恒刻意加重了挑事的語調,“你這么說,是懷疑錢叔被我收買?”氣氛瞬間凝重,雙方劍拔弩張,錢叔顯然也被氣得不輕。“把撲克給我!”唐小語伸手。“最普通的撲克,滿大街都是,你是要刮磁粉還是要加熱?”楚恒還在叫囂。唐小語把撲克拿在手里,的確是最普通的蜜蜂撲克。“今天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錢叔也緩緩站起來,語氣中隱含怒意,顯然對韓威極度不滿。“檢查?。∫灰医枘阋粋€打火機?”楚恒丟了一個鋼制火機過來,幾乎砸中蘇諾的臉!臥槽!蘇小諾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問題?”韓威扭頭問唐小語。成敗在此,唐小語低頭舔了一下撲克邊。一直站在錢叔身后默不作聲的羅力,突然就‘噗一聲’笑了出來,這動作正經挺像小狗。再看楚恒,卻已經臉色一變。“怎么了?怕什么?”韓威把他的情緒變化看在眼底,心里的石頭瞬間落地。“牌有味道?!碧菩≌Z把幾張撲克遞給錢叔,“苦甜咸酸,對應不同區段里的點數,發牌時假裝不經意舔一下食指,然后用小動作告訴給對方,來確定補牌或是不補,整理頭發是小點,摸食指是大點,至于其他的暗號,多看幾遍錄像我一定能找到?!?/br>蘇諾吃驚之余在心里贊嘆了一下,真是霸氣極了!錢叔遲疑著接過撲克,沾濕手指試了一下,果然入口甜膩,明顯有貓膩。“怎么回事!”老爺子狠狠把手里的牌丟到地上。荷官早就哆嗦成一團,連站都站不穩,被人拎著丟在了地上。“說!”錢叔氣得粗喘,“為什么場子里會出這種事情!”荷官只知道哭著搖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和賭客串通出千,后果絕對很嚴重,就算膽子再大也不過是個姑娘,早就嚇得快要昏過去。“算了,只是個小姑娘?!绷_力扶著老爺子坐回太師椅,“這是你問她,還不如問別人。”至于別人是誰,很顯然擺在桌面上。“阿恒。”老爺子顯然也意會了他的意思。“我怎么會知道?!币姳淮链惴吹挂桓睙o賴相,“牌出了味道就是我搞鬼?”“難道我會出千讓你贏?”韓威冷笑。“這可難說?!背闾裘?,“說不定是你蓄意在老爺子面前陷害我,才演了這么一出?!辟I通荷官和賭具管理員用的都是陌生人,他并不擔心會被認出來。至于從美國請來的這三個人,身后都有勢力做背景,也沒人敢輕易動。楚恒就是吃準了這點,才會這么狂妄。蘇諾簡直要膜拜他的臉皮厚度,相比起來自己真是害羞極了。“你好蠢。”雖然這句話很直白但是非常有道理。“你說什么?!”楚恒聞言大怒。“本來就是。”有自己親愛的哥哥在,蘇諾一點都不怕,“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要不要我把你剛才的表情回放一遍?很有看頭哦?!?/br>韓威摸摸下巴,忍笑。楚恒臉色一僵,沒有說話。“要是不知道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