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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幫忙可以給他打個折。“小芥子空間,一個小把戲。”司逸明答道,他伸手拿起了顧白的速寫本,貼上那串編織手繩,“你就想,把這個本子塞進去。”顧白看了看速寫本,念頭剛起,本子就突然消失了。顧白:“……!”司逸明繼續指導:“想讓它出來。”司先生話音剛落,顧白就被飛出來的本子砸到了頭。司逸明看著顧白看著那個速寫本,一副被砸懵的樣子,有點想笑。他輕咳一聲:“多練習吧。”顧白點了點頭,在拿起迷榖樹枝指了路之后,就開始正兒八經的折騰起了他爸給的那串編織手繩。司逸明就看著顧白那邊時不時蹦出一兩顆靈石,又時不時冒出一瓶蓬萊山靈泉水,顧白還從里邊翻出了幾片龍鱗和鳳羽。最終那顆老參也被顧白給揪了出來,滿車亂跑。顧白慌里慌張的要抓參,而司逸明一點都不慌,他把車內陣法按鈕一按,又從顧白那里接過了迷榖樹枝,就優哉的開著車,任由顧白在車里撲騰撲騰的去抓那顆東躲西藏卻逃不出這輛車的老參。顧白一直到吃午飯的時間也沒能逮住那顆參。等到司逸明停車的時候,顧小白已經選擇了放棄。都說了,人只要學會了放棄,就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倒他了。在畫畫和掙錢以外的事情上,顧白一向是放棄得飛快也忘記得飛快的。司逸明轉頭看顧白,顧白已經抱著自己的小毛毯放下椅背睡過去了,大概是因為攤平了會跟著車子一起晃來晃去睡不好的緣故,顧白這會兒整個人都團成了個球,臉上還紅撲撲的,顯然是被這一上午的運動量累到了。這參到底還是遛了顧朗一年多才翻車的參,顧白無比深刻的感受了一把這幾年他老父親的艱難。司逸明轉頭看了一眼在后座上安靜蹲著的參,回過頭來,慢吞吞的按下了車內一個按鈕。然后只聽一聲輕響,那顆參就被一團圓潤的流光給罩住了,然后飄到了司逸明面前。司逸明看了一眼顧白放在旁邊的保溫杯,見顧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下了車,找了水源把掙扎個不停的老參洗干凈了,然后“嘭”的一下把它拍進了保溫杯里,加入蓬萊山靈泉水,以自身靈火烹之。顧白兩天沒休息了,司逸明想了想,也就沒喊他吃飯,把那顆搞事情的參給烹化了之后,他把保溫杯放回了原位,又發動了車子,搖搖晃晃的繼續往目的地開。司逸明不知道怎么安慰顧白,大致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過家人,更加沒有被家人拋下之后的經歷,所以無法對顧白的失望感同身受。但顧白不開心,他知道,他并不擅長安慰別人,卻也有自己的體貼方式。比如忍痛從他的甜品庫藏里拿出一部分來,投喂顧白。人類說甜食會使人心情舒暢,司逸明覺得這非常有道理,并以己推人,選擇以此來安慰顧白。于是顧白一醒來就被塞了一盒子奶油小方。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司逸明,腦袋上幾乎要掛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司逸明表面十分冷靜:“吃。”順便還把保溫杯塞進了顧白懷里,提醒道:“喝。”顧白被他一句吃喝唬得一愣一愣的,剛把奶油小方放到一邊擰開了瓶蓋,就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清甜香氣,光是輕嗅一下,便滿是馥郁的清香,剛醒來時的困倦瞬間消失無蹤。顧白嗅了兩下,終于回想起這股氣味在哪兒聞到過。他轉頭看向后座,又放下手里的保溫杯,爬起來找了一圈車里。司逸明一轉頭,看到的就是顧白翻到后座去看后備箱時翹起來的屁股。還挺圓挺翹。司逸明:……司逸明:…………司逸明收回了視線,踩下了剎車,看著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沒休息好。顧白轉頭問司逸明:“司先生,那顆會跑的人參呢?”“……”司逸明還在緩神,聽到這個問題,指了指顧白的保溫杯。顧白爬回來做好,拿起杯子瞅了瞅,發現里邊全是水了,一點渣滓都沒有。但顧白也不會去琢磨司逸明會不會昧了他的人參,畢竟司先生是個非常正直的人,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兇了一點——但也比他爸爸要好上不少了。最重要的是,司先生也不會對他發脾氣。顧白喝了一口保溫杯里的水,然后被苦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下一秒竟然一吸鼻子,被苦得眼淚直掉。司逸明震驚的看向顧白。顧白擺了擺手,解釋道:“生理反應。”實在是太苦了,碰一丁點都想吐的那種苦。司逸明看著眼淚嘩啦啦掉仿佛被他欺負了的顧白,拿起奶油小方,往他那邊遞了遞,然后叮囑道:“參水大補的,不要浪費。”顧白一邊哭一邊痛苦的點了點頭。一杯參水顧白喝了整整兩天,還把司逸明的甜品庫存掏空了一半。司逸明是真的扛不住顧白抱著那杯參水眼巴巴瞅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的樣子。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小孩還挺精。甜品庫被掏空了一半的司先生這樣想道。但大概是這幾天眼淚流得多了,雖然是被苦哭的,但也算是宣泄情緒的一種手段。顧白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那些犧牲的甜品也算是有價值。參水的確大補,但并沒能讓顧白直接飛躍成長期。非要說最顯著的變化是什么,顧白覺得應該是他變得耳聰目明,明到了百米外的一個小物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顧白對這種變化感覺還挺新奇。“翻過那座山,就到玄武住的地方了。”司逸明指了指前邊那座山,對正在翻看的顧白說道。顧白抬起頭來,看向那座山,愣了愣。司逸明停的地方非常巧妙,正巧能夠看到那座山的全貌。那是一座臥龜,自西可見昂首的腦袋,自東可見垂落的尾巴,看得更細一些,還能窺見這臥龜山上的林木種類區別分明,山上一片金色的楓葉林隱隱約約呈現出盤旋纏繞之勢,像極了一條纏繞在臥龜之上的靈蛇。司逸明看到顧白端起相機拍了好幾張,順口提醒道:“見了玄武里的靈蛇之后,不要太驚訝。”顧白一愣:“怎么啦?”“玄武算是神獸里年齡最大的了,他們是一蛇一龜,蛇為女龜為男,生來就是彼此相伴的,但是……”司逸明頓了頓,神情顯得有些微妙,“他們……始終沒有子嗣。”顧白一直沒明白這有什么關系。直到他一見到靈蛇,就被這位身材妙曼面貌美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