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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的。但出于避免狐貍精去sao擾小崽子的考慮,司逸明的對翟良俊隨口胡說道:“可能在閉關修行吧?!?/br>這年頭還有妖怪靜得下心來閉關修行!翟良俊頓時肅然起敬。倒不是這個時代的妖怪多浮躁什么的,而是閉關修行這種事兒吧,一般就是遠離塵世,找個深山老林的幽靜地方呆著,避世求真。可是也說了,這會兒整片大地已經是屬于人類的了。而人類呢,總有那么些人喜歡開發山頭啦,承包山林啦,建奢侈的原生態度假村啦——更深入一些的,那些探險家和瀕危動物研究專員什么的,上雪山下沼地,入深山探崖壁的,就沒有哪個地方是他們摸不到的。前些年還據說有個閉關了十幾年的大黑熊在自己的閉關地點溜達的時候,迎頭就撞上了一臺航拍機,緊接著沒過兩天就被一群人類科研人員給打了麻醉劑送去野生動物保護中心,然后輾轉把他送到了隔著大半個華國的另一個山頭。理由是原本那片山林不符合大黑熊的生存條件,研究判斷應該把大黑熊放歸合適的生存環境為佳。等到大黑熊跑回自己閉關的那座山頭的時候,他留在那里的全部家當已經被附近的妖怪搶光了。這樣的例子不止一個兩個,呆在深山里的那些妖怪,也非常警惕,其主要目的是為了堤防不知道會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類和人類日新月異的科技儀器。而像他們這公寓小區一樣,直接坐落在熱鬧繁華的大都市里的,就根本談不上什么閉關了——閉關修煉的時候受到打擾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在這種大環境下,會閉關修行的妖怪屈指可數,有一個說法是說,每一個能夠靜下心來閉關的妖怪,未來都不可限量。翟良俊聽到顧白在閉關修行,就仿佛已經看到了一顆冉冉升起的妖界新星。擺著一張正經嚴肅的臉把狐貍精忽悠過去的司逸明沉默了兩秒,萬萬沒想到狐貍精居然真的就這么信了。他只是隨口那么一說,免得狐貍精好奇心上來了跑去皮一下。畢竟創作的時候最忌諱被打擾,顧白一直不出門,連送菜都沒喊人,就證明他的確是認認真真的沉浸在其中了。可這狐貍精什么時候這么好忽悠了。司逸明看著翟良俊,欲言又止。而他們討論中心的顧白,這會兒正將那兩個私單的畫從畫架上拆下來,水彩早已經畫好了,油畫那一幅剛剛晾干。他今天正好可以抱著內框,去那個他定制了三個畫框的店里,把這兩幅私單和要參展的那張畫全都裝裱起來。顧白揣上銀行卡和手機,抱著三個大小不一的內框就出了門。他這邊門一打開,司逸明和翟良俊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顧白前邊被畫擋著,完全沒注意到他們,抱著畫框摸索著關了門之后就往電梯那邊走,走了幾步,才看到像是正在交流著什么的兩位大佬。顧白一愣:“翟先生司先生,上午好?”翟良俊也跟著愣了愣,看了一眼顧白懷里抱著的畫:“上午好啊顧小白,你這是準備干嘛去?”“去取我的畫框,把這些裱起來。”顧白答道。翟良俊轉頭看了一眼司逸明,然后又看向顧白:“你這幾天都在畫這個?”“是呀?!鳖櫚c了點頭。不過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司先生的巨幅畫,因為不確定司逸明愿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的緣故,所以顧白并沒有提。但他沒有提,狐貍精也知道自己被忽悠了。翟良俊敢怒不敢言,轉過頭控訴的看向忽悠他的司逸明。隨口忽悠狐貍還被信以為真的司逸明想了想,抬手一巴掌拍在了翟良俊背上,淡淡道:“你發財?!?/br>翟良俊登時一口氣噎在那里不上不下,瞪著眼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被貔貅這么個財神爺欽點說要發財,那肯定是要發大財的。翟良俊不缺錢,但他過段時間要去談的生意,跟人類的貨幣可沒什么關系,說實在話,他心里底氣并不是特別足。這會兒司逸明說他要發財,翟良俊高懸著的心多少落下了一些。他哼哼唧唧的,也就非常勉強的不再記掛著司逸明忽悠他的事兒了。翟先生重整旗鼓,剛準備繼續化身顧白的背部掛件,就被司逸明橫插一腳直接把活兒給接了過去。“畫不好拿吧?!彼鞠壬f道,“要去哪?我送你?!?/br>顧白抱著畫,其實感覺還行,他最近身體素質有明顯的飛躍,三幅畫加上內框的重量而已,現在感覺輕飄飄的跟紙一樣。顧白看著已經換好了鞋的司逸明,拒絕的話在喉嚨口轉了兩轉,最終還是咽了回去,改口道:“那就麻煩司先生啦?!?/br>司逸明點了點頭,掠過懵逼的狐貍精走向了電梯,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看了一眼翟良俊,提醒道:“黃亦凝今天該回來了?!?/br>翟良俊瞬間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相當隨性松垮的睡衣睡褲,火急火燎的跑回了自己屋整理形象去了。顧白抱著畫,對這一系列的cao作表示嘆為觀止。司先生真的很會對付翟先生啊!對于翟良俊自來熟的熱情除了接受和努力回報之外找不到其他方法的顧白,滿臉崇拜的看著司逸明。司逸明轉頭瞅了他一眼:“怎么了?”“司先生好厲害?!鳖櫚渍\實的說道。司逸明挑了挑眉,覺得來自小妖怪的崇拜對他來說相當的受用。司逸明從車庫里挑了一臺低調的車,剛準備打開副駕的門,就發現顧白已經抱著他的畫坐進了后座。司逸明收回了開副駕門的手,也沒說什么,問了地址之后就直接發動了車子。司逸明對于S市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根本用不著導航也能知道每一條小街小巷。顧白發現了這一點,張了張嘴想要表達一下敬佩,但想來想去好像除了一句干巴巴的“司先生好厲害”之外想不出更多的夸贊了。于是他又默默把話頭給憋了回去。不擅長社交的顧白不清楚應該怎么主動挑起話題,這種在密閉空間里單獨相處的情況,跟以前遇到了順手打招呼或者是有事情分享的情況完全不同。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么話題是能跟司逸明聊起來的,而司逸明又不像翟良俊那樣,一個人都能高高興興的說個沒完。一時間車里很是安靜。顧白小心的護著他的畫,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手機,想著應該說點什么,偶爾會抬起頭來,企圖透過后視鏡觀察一下司先生的臉色有沒有不高興的痕跡。——雖然后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