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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大家看我的笑話嗎?(4000+)正文想讓大家看我的笑話嗎?(4000+)“沒錯,就是警告。你這個變態,以后不要再***擾他。”“我變態?我***擾他?”“昨晚他說你向他表白了,不是嗎?”安然瞳仁重重一縮。安路遠話語里的嘲弄之意更強,“那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也不擔心聽的人會嘔吐嗎?哥哥他沒聽你說完就渾身都不舒服,半夜還拉我看電影去驅除那種惡心感。你不是安家子孫,卻為自己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呆在他身邊,哥哥可不止一點點憤怒。但他太心軟了,他寧愿當做沒發生過再繼續再和你做兄弟。所以,他連夜跑去外省和人談生意,逼自己努力忘記這件事。不過以后,你這個變態不要再說那些讓他惡心的話,這只會給哥哥造成困擾。”仿佛有只手從喉嚨伸進去,攥住心臟,用力往外拉扯。心里很痛,痛的安然無法呻吟。和心臟扭曲的疼痛拉拔河賽似的,他臉色未變半分,眼神冷厲,“他想要我陪多少損失費?”“什么?”安路遠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擾他,讓他寢食難安。照這樣的說法,他需要我陪他多少精神損失費?”安然冷笑反問。安路遠嘴一撇,“別忘了,你的錢都是我們安家給的。”“你腦袋生銹了?!這幾年,你用的幾張錢不是我賺的?!”“你!別不要臉,少自以為是,我們安家根本不需要你。”“你說我變態,你見過幾個變態要臉的。”“那倒是,也沒見過幾個變態有好下場!”安然含笑,道:“你能見到我的下場再說。安路遠,你自導自演的那場車禍,善終了嗎?”聞言,安路遠身子一顫,牙關咬緊。“我一直等著你怎么嫁禍于我呢!還有—”安然緩步走近他,兩人相似的身高卻完全不同的氣勢,退后倚墻的人文弱白皙,靠過去的男孩眉目森冷,如失去溫度般冷酷,“無論我惡心變態也好卑鄙無恥也好,這些話,你讓安君慕自己來告訴我。他又不是六歲兒童,想罵我要揍我,不要躲在你這種垃圾后面,只會讓人看不起。”說完,他便轉身回去。安路遠拳頭握緊,手背青筋凸起。他看不到安然鮮血淋漓的心,他只看到男孩一臉無所謂的愜意,這只會讓他更恨。安路遠快步走出巷子,上車。不知道為什么恨,不知什么時候那把憎恨打造的刀子越來越大,越來越鋒利。他真的恨安然,他什么都有,自己的都飄在空中,要靠自己站在刀鋒上踮起腳尖才能摘取到。而他不用開口,就能夠讓哥哥默默給他準備一切,如果那件事被說出來,連mama……安路遠天使般的容顏上閃過殺氣。只有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閉嘴再也不能說話,這個秘密才能永遠不見天日!安路遠猛的一腳踩下剎車,車停在前坪,他坐了一會陣,像給自己喘口氣。突然,嚴厲熟悉的聲音輕之又輕傳入耳朵。“既然你們擇好了路線和方法,那就好好干……記住,事情要干凈利落不留痕,如果還讓我繼續看到那小子,你們都以死謝罪吧。”不一會,前坪百合花叢中又恢復寧靜。秦霜吸納一口氣,回過頭,“路,路遠。”她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媽。”“路遠,你怎么在這里?”“來透透氣。”安路遠露出一個純凈而干爽的笑臉,走過去,他沉吟道:“媽,哥哥他很重兄弟情義,如果被他知道您今天說的話,定然會很生氣的。”“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安路遠撫上象征純潔的百合花。“你也不贊同mama這么做?路遠,我只是不想你參與任何一件不好的事情里面,你知道嗎?”不知什么時候起,培植的純凈花朵染上了血紅的顏色,秦霜有些痛心疾首的說:“你做的一切mama都知道,也會盡快為你擺平,以后不要以身冒險。”那次安路遠被撞傷,本意是要秦霜處置安然,哪曉得安老爺子莫名其妙插手進去。他計策失敗,還讓一名指控親眼看見安然的假證人被誤打致死。那人雖然是道上的古惑仔,但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卻是名警察。安路遠撫摸花瓣的手指輕輕一用力,像是顫抖著不小心將潔白的百合捏碎。他眼睛里漫上水霧,聲音低啞,“見您總為了安然犯愁,我作為兒子也想要為你分憂啊。可是……還是讓您cao心了,對不起。您把我送到維也納去吧,公司的一切都交付給哥哥,反正我也不懂打理。”秦霜叱道:“胡說什么!你哥哥會幫助你管理公司,路遠,mama只是擔心你。”安路遠眼眶紅紅的,很委屈。“我只是想幫您。mama,哥哥終歸有些疼愛安然的,我不想您和哥哥因為他一個外人而反目成仇。mama,你別殺他。”“殺了他,難道君慕還能殺了我。”“可哥哥也許一生都自責不快。”安路遠望著美婦人,微微笑,如染了劇毒的罌粟花,“殺死一個人并不難,難的是讓他比被殺死還要痛苦的活著,讓安然一輩子在痛苦中過活,不是更好?”秦霜容顏一動。安路遠唇角輕挑:安然,你看我救了你一條小命,你真該好好感謝我!安然走進院子,還在發脾氣的凌陽霄本不欲理他,但無意中瞅見他一臉慘白,驚,“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小子,我,我也不是真生氣。”安然氣息弱,聲音輕細,“凌陽霄,他說我是變態。”“誰?安君慕?他來了嗎?”安然閉閉眼,深吸一口氣,提腿機械往屋里走,“沒有。”“安然,不要難過了。”凌陽霄追上去,“怎么也算的上朋友了,要什么幫忙盡管開口。”安然搖搖頭。凌陽霄看他神情空洞,眼珠一轉,道:“我忘了和你說一件事。你兩個哥哥辦的路遠公司很不一般啊,他們竟然和阿拉伯國家的某些武裝力量在合作開采石油。也許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路遠公司表面經營的房地產、幕墻、汽車生產都只一小部分而已,你哥哥能力還真不小。”安然步子只是頓了頓,而后一笑置之,“管他們呢,這些和我都沒關系。”哥哥想把路遠推向一個什么高度?!這些和他有什么關系。目送他消失在門后,凌陽霄忿忿自語:“我可是冒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