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能隨著身體的節奏晃動。他不想勸解, 只能投身于身體的欲念中。「呵……呵……」他不停的喘息著。 被耳邊細微聲吵醒的周印甫逐漸清醒了。他睜眼一看不禁暗自苦笑,想不到 庭弟已經徹底淪陷了。一點顧忌也沒的興奮扭動著,只見庭弟此刻拼命張開雙腿, 口中不斷要求著。見此情景的周印甫不禁憶起了這些日子他們的所作所為。 從高高在上的王爺變成被人欺壓的發泄工具,其中的轉變真是快的驚人。即不想 一直這么過下去,又不能真正擺脫身體的欲望。每每想到這他就不得不嘆氣。 「既然醒了怎么不吭聲?印甫在想什么呢?」宋清逸出聲問。無意間看到周 印甫清醒的他立即關心的詢問著,他心底了解周印甫不是那般聽話的。見周印甫 似有反抗的意思,他不悅的皺眉。 「噗……呲……」迅速從周印庭體內拔出硬挺的宋清逸快速插入周印甫的蜜 xue中。他就不相信周印甫真能那么頑強。 「嗚……嗚……」沒料到這么快就輪到他的周印甫吃痛的低呼。好在經過一 夜調教的身體早已自動張開,宋清逸的插入只是讓他有片刻疼痛,不久就有了快 感。「哦……哦……」 「你還要不要?今后還要反抗嗎?」宋清逸故意減慢沖刺速度,硬挺在內壁 中不停摩擦著。 周印甫哪受的了這種刺激,明明就快要達到的高潮卻硬生生被停止了。他xue 內好癢,想要硬挺蹂躪著花心,可見宋清逸絲毫沒有要滿足他的意思。終于按捺 不住的他苦苦哀求著:「快些動,你想怎樣都好。」 「這么說今后的印甫會乖乖聽后嘍。」宋清逸壞笑的問。 「是,清逸你快些。」周印甫連聲答應,他不停催促著宋清逸。 「好,知道了。」抑不住笑意的宋清逸又開始沖刺起來。 周印庭看著七皇兄的臣服不由得暗暗發笑。心道早知你會屈服。 不過片刻功夫,宋清逸和周印庭、周印甫二人已做了好幾次了。這期間周印 舟、周印克并未清醒,想來是昨夜過于勞累了。 在新一次的發泄結束后,周印甫出聲問:「三皇兄和四皇兄是怎么了?我們 做的聲音如此之響,他們怎么還在睡?」 「呵呵……」宋清逸笑個不停,繼而道:「誰叫他們昨夜過于興奮,今日當 然難以清醒了。」 「你還敢說。若不是清逸不知節制,皇兄們怎會那么累,畢竟兩位皇兄平日 還需上朝。」周印庭有些不滿。 「恩,是清逸的不是。」宋清逸點頭聽訓。 「你哦……」周印甫見此不禁輕笑著。 「不如清逸去叫醒他們二人,你們看如何啊?」宋清逸假意征詢。 「好啊。」周印甫、周印庭異口同聲道。他們想看看宋清逸會怎么做。 宋清逸來到周印舟、周印克身邊,硬挺突的插入其中一個體內。一會拔出又 插入另一個,如此輪番的動作,驚醒了沉睡中的二人。 「喔……」周印克率先醒來,他有些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過了一會周印 舟也轉醒了,兩人愣愣的瞧著宋清逸。 「清逸調皮,一大早就要折騰我們。」周印甫出聲解圍。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頓時明白了。只見兩位皇弟身上均有著白色濁液。他們 終于了然的點頭:「原來兩位皇弟已經享受過了。」語氣中似有取笑的意味。 「哪里,克兄、舟兄見笑了。」周印甫不好意思的撥弄頭發。 「你們不用羨慕,現在輪到你們了。」宋清逸笑著再次壓下二人。 「不是的,我們不羨慕。」周印舟、周印克想要撇清。 「不用解釋了。」宋清逸哪聽得進。他的硬挺早已高高聳立了。 「呵呵……」周印庭輕笑,指著兩位皇兄說:「克兄、舟兄不用客氣了,你 們是抗拒不了的。」 「呼……」被宋清逸硬挺插入的周印克發出輕呼聲,他長嘆口氣不說話了。 就這么,周印克、周印舟也沒能躲過清晨的全身運動。 眾人好不容易滿足了宋清逸,惹得幾位王爺均喘息不已。 「一會我下山去買些吃的。」宋清逸不好意思的先開口。心想他又把王爺們 累倒了,不如一會去買些好吃的替他們補補。 「不用了,一會明騰會來送吃的。」周印舟搖頭示意宋清逸不用白跑一趟。 「是啊,我的總管也會來送的。」周印甫也附和道。 這一說,個個都說總管會來。宋清逸聽后也釋然的點頭。心道有總管替王爺 們掩護真好。 「即如此,我們就做到總管們來吧。」宋清逸笑著提議。 王爺們一個個偷笑著,隨之順從了。他們心中暗道就是被總管們看到也無妨, 反正總管們已經習慣了。就這么,四位王爺一直待到隔日傍晚時分,才意猶未盡 的回府。 從這后,宋清逸也會抽空與周徽弓見面。起先是周徽弓上山來找他,他怕被 發現就提議用信鴿聯絡。他一直慶幸著與王爺們的事未被周徽弓發現。他是真心 想交個朋友,并非對周徽弓有企圖。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上朝后曾單獨去找周徽遠。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姑息。徽弓皇侄可是你的皇兄啊,怎么說陛下也不能 見視不管。」周印克有話直說。 「這個么。」周徽遠不語的沉思著。他總覺的這事太不可思議了。怎么也想 不到他這個皇兄會如此無能,這種丑事也能掖著。考慮一番后他抬頭說:「這事 朕想要派人了解,若真如二位皇叔所言,朕自會還皇兄一個公道。」 「可是陛下要怎么查呢?想必閑儀王妃不會輕易松口。」周印舟擔心著。 「這事皇叔們就不用管了,朕會親自處理。」周徽遠不愿多說。 「難道說陛下是想敷衍我們嗎?陛下是不是不想替徽弓皇侄出頭?」見周徽 遠不肯說清楚,急得周印克出言頂撞。 「皇叔認為朕是冷血無情之人嗎?」周徽遠冷冷說著。 「印克不敢。」自知失言的周印克道歉著。 「陛下不要怪罪,克兄也是心急才會說錯話。」周印舟趕緊幫腔。 「罷了。朕不會追究,你等退下吧。」周徽遠略微閉了閉眼。 「是!」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無奈的出宮去了。 「看來陛下不是我等認為的那般圣明。」周印克哀嘆著。 「未必,我們還是敬候佳音吧。」周印舟搖頭,他認為周徽遠不是那么容易 被人看透的。 「也好。」周印克答應著。 周印克曾對宋清逸說及,惹得宋清逸不悅之極。幾日后,宋清逸竟然聽到好 消息。據說閑儀王妃失蹤,陛下親自替閑儀王重新指婚。 「真的嗎?」宋清逸興奮的問著。 「此事確是真的,印舟親耳聽陛下提及。」周印舟樂得大笑說。 「果真如此就太好了,閑儀王又能重新過好日子了。」宋清逸由衷的高興。 這些日子與周徽弓見面,他了解了閑儀王懦弱的個性。如果閑儀王妃是個賢惠女 子,想必周徽弓從此不會再愁眉苦臉了。 得知被重新指婚的周徽弓興奮的不能自已,他想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唯一 的朋友——宋清逸。因此他忘了曾經的約定,這次沒有用信鴿先知會宋清逸,他 是貿貿然跑去明華山見宋清逸。 周徽弓來到明華山一見沒人,就趕緊沖向洞內。向前走了一段路,他隱隱約 約聽到喘息聲。待到走近時,陷入眼底的情形讓他吃驚的差些叫出聲。 「怎會這樣。」周徽弓心底默默問著自己。曾經聽得宋清逸說要替他解決這 事,他以為對方只是說說而已。哪知宋清逸說的是真的,竟會與皇叔們有染。早 聽聞陛下之所以會解決他的事,是源于王爺們的提議。他以為是上天的恩賜,哪 知宋清逸與周印克、周印舟兩位皇叔是這種關系,難怪皇叔們會愿意出面幫他。 此時的他天真的以為宋清逸是為了他才去勾引皇叔們,他也為此內疚不已。雖曾 聽聞寧笑王的事,可真的親眼所見他還是有些震驚。暗道他可是欠了宋清逸很大 一個人情了,這讓他該怎么還啊。如果周徽弓得知還有其他皇叔與宋清逸有染, 怕是要暈過去了。這廂他一人自以為欠了宋清逸,哪知事情根本不是如他所想這 般。 周徽弓不敢留下打擾洞內之人,悄悄回府后的他做了個驚人的決定。 第4章閑儀王的決定(上) 幾日后,宋清逸接到信鴿捎來的消息。字條上寫著:「本王今日酉時來與清 逸弟一敘,請清逸弟早做準備。本王會在老地方見清逸弟。」看完字條上的字, 宋清逸不由得有些不安。總覺的周徽弓似是發現了什么。思來想去不能猜透,他 也只得作罷了。 酉時,周徽弓慢悠悠來到明華山。在走路期間,他不斷在心里嘀咕著,想到 一會要經歷的他還是略有些害怕。在他神思恍惚中,明華山已在眼前呈現。再也 沒有退路的他一咬牙朝上山直奔而去。 周徽弓來到約定地點,見宋清逸已在那里等候了。 「幾日不見,清逸弟好嗎?」周徽弓趕緊打招呼,多日的來往兩人間早已以 兄弟相稱了。 「清逸很好。不知徽弓兄過的如何?」假裝不知好消息的宋清逸故作好心問。 「本王過的怎樣清逸弟怎會不知。幸虧有清逸弟的幫忙,本王才能脫離苦難。 陛下已下旨讓本王擇黃道吉日完婚。」周徽弓興奮的說著,眉角展露著幸福的光 芒。 「清逸在這恭喜徽弓兄了,你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宋清逸真心祝福著。 「所以本王才特意選今日來謝清逸弟的。」周徽弓意有所指道。 「呃……」宋清逸一時無語。他頓了頓說:「謝我做什么?這是陛下的功勞。」 「如果不是兩位皇叔在陛下跟前說起,本王的事直到現在恐怕還沒能解決。」 周徽弓笑著輕語。 「那徽弓兄該謝的是皇叔而不是清逸。」宋清逸繼續裝傻。 「是嗎?沒有清逸弟的美言皇叔們怎會知道此事。」周徽弓一針見血。 「呵呵……」宋清逸輕笑,繼而道:「我確曾告訴過兩位王爺,可這也是為 了徽弓兄。還請徽弓兄不要怪罪才是。不知王妃怎會突然失蹤?其中會不會有詐?」 宋清逸樂呵呵的一語帶過,他私以為與王爺們的事還未被發現。他突然想起閑儀 王妃的事,不免關心的詢問下。 「這失蹤恐怕是有隱情。不過她們應該是離開了,跟隨公主的家眷們都不在 王府了。」周徽弓也不甚了解道。 「怎會如此巧?」宋清逸納悶著。 「可能是陛下的緣故?」周徽弓徑自猜測著。 「徽弓兄怎知是陛下?」宋清逸好奇不已。 「因在這之前陛下曾親自見過公主,從這后不久公主就失蹤了。何況陛下親 自下旨讓本王完婚,這不得不說與陛下有很大聯系。」周徽弓平淡說著經過。 「不管如何,徽弓兄可以重新娶得美嬌妻也是一種福氣。」宋清逸感嘆不已, 聽王爺的口氣似對南希國的公主有著很深的不滿。他從沒聽過王爺承認公主的王 妃身份。 「是啊,本王終于可以堂堂正正做個大丈夫了。」周徽弓喜不自禁道。 「聽徽弓兄此言。難道你與王妃從沒洞房過嗎?」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周徽弓漲紅臉吶吶的說不出話。緩一緩他才說:「本王慚愧, 直至今日還不曾有過經驗。洞房夜得知公主失德,本王就再沒進入公主的房間。」 「就是說徽弓兄不曾與王妃有過夫妻之實。可憑你王爺的身份就是寵幸個把 宮女、丫環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再不濟去青樓尋歡作樂也可找人安慰徽弓兄。」 宋清逸不解的詢問,他壓根想不到周徽弓竟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子之身。 「本王若有半點不是就會引得眾人非議,故至今不曾想過去青樓。清逸弟可 不要笑話本王。」周徽弓羞愧的低下頭。 「不會,清逸不會看輕徽弓兄。既然徽弓兄很快就要成婚,這男女之事很快 就會了解了。」宋清逸笑著搖頭。心底暗嘆周徽弓的軟弱。 「多謝清逸弟,借你吉言了。」周徽弓感恩的輕笑。 「不知徽弓兄今日來還有何事?僅僅是為了告訴清逸你即將成婚嗎?」話鋒 一轉,宋清逸再次切入先前的話題。 「此次本王是為了……」周徽弓實在說不出口。沒辦法只得胡亂道:「不知 清逸弟對寧笑王的事有何看法?」 「不知徽弓兄指的是哪些?」不明所以的宋清逸詫異問。 「就是皇叔與你師父的事。」周徽弓說清楚。 「哦,這沒什么。」宋清逸滿不在乎道。 「難怪清逸弟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