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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L市的市樹。” 以為笑赧和姜其錚都是外地來的游客,一旁圍觀的一位老阿姨認真道。 “許愿樹不應該是菩提樹之類的與神佛有關聯(lián)的樹種么?” 姜其錚很是好奇,對于面前的這一棵黃皮果樹也很是稀罕。 “那是尋常,我們L市也要打造自己的特色不是?”老阿姨有些好笑,但還是耐心的解答道:“黃皮果樹一年四季常青,夏天結下的果實也燦爛豐碩,這都是我們L市對于生活的一種的觀望。” “那為什么這一顆樹上沒有結果?” 對應上老阿姨話里的夏季,的確,現(xiàn)在就是夏季? “老了不結果就作為承載人們美好心愿的寄托了。” 看著姜其錚,老阿姨又道。 “它一定很老了吧?” 笑赧也對這一棵有著碩大枝干卻枝葉稀疏的黃皮果樹產(chǎn)生了興趣。 “嗯,應該是了。” “小姑娘你們也去掛上自己的心愿吧,作為一個往來的印記,這一趟辛苦跋涉也不算浪費了!” 老阿姨認真建議。 “不了,我沒什么愿望。” 笑赧認真的搖搖頭,卻又被一旁的姜其錚拖走。 “來都來了,再沒有心愿也要憋出一個來!” 拿著從紅繩集錄處取來的兩條寬的紅布,姜其錚又從竹筒里拿了一只筆交到笑赧的手上。 “寫吧!” 說完,姜其錚就認真對付起他面前桌上的那一條展開的紅布了。猶豫了片刻,笑赧也在紅布上寫道:若是前生來有緣,待重結,來生愿。 心里想著任澤沛的模樣,笑赧確實有了一個愿望。 “你寫了什么?” 才停了筆,姜其錚就湊了過來。 “自己寫自己的,不許看!” 笑赧一驚,立馬拿起了已經(jīng)寫有字跡的紅布往自己的胸前收。 “不會是關于我的才不好意思了吧?” “你想太多了!” 笑赧白了他一眼,隨即轉身走到了黃皮果樹下。 “上面有過你的愿望么?” 看著紅帶飄飄的許愿樹,姜其錚問道。 笑赧搖搖頭,可是怕他沒看到又還是道了一聲‘沒有’。 笑赧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回顧以前走過的路,成績和分數(shù)都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的,所以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心愿的話,那就是希望親人朋友身體健康,快樂安定吧! “你在L市生活了那么多年不會從沒來過吧!” 姜其錚也有些驚訝,忽然又想起了剛才笑赧認不出眼前這棵許愿樹的情景。 “是啊,所以真的托了你的福。” “好說好說!” 姜其錚說完話,兩個人同步往離自己最近的枝椏走過去。 “那么矮......我來幫你吧!” 把自己的紅布條系上了樹枝上,姜其錚又去過了笑赧手里的那一根。 “你不好奇我寫了什么么?” 系好了兩個人的紅布條,姜其錚又重新站回了笑赧的身邊。 “你寫了什么?” 怕他糾纏,笑赧只好給他一個面子了。 “希望結婚后我們倆可以牽著孩子到這里故地重游一番。” 忽然的,姜其錚就認真了起來。可是他的認真對應上從他口中說的話笑赧還是在心里堵了一下,盯著他帥氣又認真的臉說不出話來,笑赧只好轉身離開朝著山頂?shù)姆较虼筇げ阶呷ァ?/br> “喂,唐笑赧你害羞了!” 姜其錚忽然心情大好。 “......” “唐笑赧!” “......” “怎么,不是害羞就是惱羞成怒了?” 走到笑赧的身邊又用肩膀把笑赧往里面擠了一點,姜其錚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點。 “你好好走路!” 被他的肩膀頂?shù)秒y受,笑赧這一下真的是惱羞成怒了。 “好!” 知道她生氣了,姜其錚也立馬乖乖站到了一邊不再敢造次。 走過了許愿樹,山頂也就不遠了。不同于石階上的閉塞,山頂上盡是一片開闊和涼爽之景,從這里,幾乎可以看到L市的全景。 “你家在那個方向!” 站在護欄邊上,姜其錚直接了斷的做出判斷。 “大概吧。” 笑赧的方向感真的不強。 “這樣看L市也挺好的,作為第二個家不算糟糕。” “......” 他又在胡說什么,笑赧不想搭理他。 “我定了下午回A市的機票。” “嗯?” “累了幾天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們等開學再見。” “你要回去了?” 笑赧有些吃驚。 “怎么,終于舍不得了?” 湊近了笑赧,姜其錚逗弄起她。 “我是開心......”笑赧別過臉去看遼闊的L市市區(qū)后道:“終于要擺脫你了!” “......” 姜其錚氣結,默默了一會又道:“我覺得咱們的婚禮還是放在A市舉行比較好,省得你戀家。” “......” 他又抽風了! “伴郎就選定阿澤了吧,伴娘的話,梧桐或者是你的那幾個朋友都行。” “......” “這個牌子的洗衣液還不錯......以后我們家里就用這個牌子吧!” 扯了扯自己的上衣,姜其錚又自顧自的說著話。 “......” 笑赧依舊無話可說,因為不想再聽他的胡話便走到了一邊。 “喂,你去哪?” “心愿也許了,L市全景你也看了,應該回去了吧?” “不急,難得上來一次。” 姜其錚拉著笑赧的手腕,又把她帶回護欄邊。 “兩點了......”笑赧看了一眼手機,又看向姜其錚道:“回去收拾東西吧,我送你去機場。” “......” 六點的飛機,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沒有再反駁,姜其錚這一次欣然同意了笑赧的話,就拉著笑赧一起下山去了。 原本還想送姜其錚去機場,可是走到賓館外面姜其錚卻拒絕了。 “我自己過去,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 說罷,姜其錚就坐進了的士的后車廂離開了小區(qū)。 車子駛上正道,笑赧可以看到姜其錚往后面看她的樣子。車速越來越快,他也越來越遠。等到車子消失在十字路口的拐角處,笑赧才打開傘回了家里。 如果放下心里對任澤沛的執(zhí)念,她會不會這樣執(zhí)著的姜其錚動心呢? 會的吧,就像他說的一樣,日久生情。 姜其錚走后的半個月,404的談論組也喧鬧了半個月。 一是因為丁寧和男朋友的外地出游,而是因為陳胡菲對楊凱的駕臨H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