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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收拾殘局,心里說不出的羞恥。苦命的柳禽獸終於把一切的都拾好,有些不舍把秦硯的內(nèi)褲和長褲遞給他。“謝謝老師……”秦硯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從辦公桌上下來。雖然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小心了,不過,還是扯到後xue的肌rou,雙腳一時不穩(wěn),差點摔了。“怎麼了?還痛嗎?”秦硯搖頭,面色緋紅誘人。因為剛才的高潮,他的身體還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tài),紅腫的後xue應(yīng)該還是痛的,不過,另一種酥麻的感覺蓋過了那種刺痛。秦硯的手腳還有些酸軟,最後褲子還是柳舒幫他穿好的。整理好儀容,秦硯又恢復成那個乖小孩好學生的模樣,濕潤的雙眸和粉紅的臉頰讓他透出一種誘人的氣息,看得柳禽獸差點失控想直接把人剝光上了。哪里來的小妖精,太要人命了!秦硯把自己的書本作業(yè)本疊好,然後對柳舒說:“老師……我想先回去了……我下次再請你吃飯……”“好。”柳舒爽快的點了頭。“那……我先走……”秦硯抬腿就要走人,卻被柳舒拉住。柳舒不輕不重的握著他的手腕,兩眼閃動著小媳婦委屈的光芒,說:“小沒良心的……你就這樣走了?你剛才實在太可愛的……老師這里……”秦硯的手被按到一個火熱的硬物上,隔著褲子都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那燙手的溫度。秦硯難為情的看著柳舒,那眼神在說:這事……總不能“禮尚往來”吧……“誒算了……”柳舒認命的放開他。手腕上的手一松開,秦硯就跟兔子似的逃了。“嘖……跑得真快呀,我還想送他走來著。”柳舒吐了口氣,低頭看著胯間,說:“兄弟,難為你了。”秦硯一個人抱著書本穿越大半個校園回來自己的寢室,回去的途中遭遇了近十對男男野合,聲聲喘息呻吟聽得秦硯滿臉通紅──好久沒聽到那麼激動的活春宮了。放下書本後秦硯第一件事就是去拿睡衣洗澡,進浴室之前被書桌上的手機振得嗡嗡聲,看清楚顯示屏上“大哥”兩個字後秦硯心情微微平復了下來。他就怕秦嵐打電話來找他,上飛機之前就那樣掛了他的電話,一定會被狠狠修理的,現(xiàn)在是能躲一天是一天。秦硯乖巧的接了電話,那頭的秦清似乎很忙,也沒說太多東西,只說了明天下午放學會來接他回家,秦硯想問秦瑞君什麼回來,話到舌尖還是壓下去了。嗯,好歹也算學聰明了,打電話之前秦清就想好了,秦硯真敢問關(guān)於秦瑞君的事,他就撕開好兄長的面具,把他狠狠修理。秦清和秦嵐使手段把秦瑞君支走了,可是姜還是老的辣,秦瑞君上飛機之前果斷把秦硯送去旅行,接下來的幾天雙胞胎被各種各樣的工作壓到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不然你以為秦硯回來後那麼輕松是什麼原因,秦嵐現(xiàn)在也不在國內(nèi)了,秦清被公司的事榨得連給秦硯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那副憔悴樣簡直跟被用了刑差不多。這三父子也真夠狠心的,互相謀害。切膚之愛(父子兄弟)226也許是因為出國三天的原因,秦硯再見到秦清的時候,有種闊別重逢的感動。“大哥。”上了車,秦硯先給了秦清一個大大的擁抱,後者也微笑的回抱他。“去旅行好玩嗎?”秦清不舍的松開秦硯,問道。“嗯……還不錯吧。”說是不錯,其實是有點糟糕,想到自己和三個學長發(fā)生的荒唐事,不禁心虛不已。他這樣,是出軌吧。如果被知道……下場一定可慘!秦清當然注意到秦硯眼底的不安,便柔聲問道:“怎麼了?發(fā)生了什麼事嗎?”“我我、我……”秦硯咬緊下唇,不敢去看秦清的眼睛,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溜了嘴,不過他這樣吱吱唔唔的同樣惹人起疑,於是,只好挑另一件事?lián)跻幌拢拔矣龅搅诵〕酶纭?/br>“秦楚?”秦清一聽,馬上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他跟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原本只是想引開秦清的注意力,不過他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秦硯的預料,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似乎很緊張。“他沒有說奇怪的話……”秦清的眼神太過犀利,和那個溫柔的兄長形象差太遠,秦硯忍不住有些害怕,“大哥你怎麼了?”“啊、沒什麼,只是有點擔心罷了。”秦清換上溫柔的笑容,“小硯看到小楚堂哥,沒有想起什麼不高興的事吧。”秦硯的表情僵了僵,然後低下頭沒有說話。秦清看了,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摟住秦硯,在他臉上親了親,柔聲低語:“小硯是想起第三次家族聚會發(fā)生的那件事嗎?”“嗯……”秦硯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那一次,要不是大哥找到我……我可能會死掉吧。”“大哥怎麼會舍得小硯死掉。如果小硯死了,大哥也會傷心死的。”秦清把下把抵在秦硯的頭頂,臉上的笑容愈加溫柔,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不管小硯去哪里,大哥一定會找到小硯的。”對啊,有大哥在的話,沒什麼好擔心的。秦硯打了個呵欠,然後從秦清的懷里滑出來,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溫柔可靠的兄長的體味讓秦硯放松下來,“大哥,我想先睡一下,到家了你再叫醒我。”“好,你睡吧。”秦清輕輕的撫摸他的頭發(fā),像安撫貓咪一樣,沒過多久就聽到秦硯沈緩的呼吸聲,似乎是進入熟睡了。確定秦硯睡著之後,秦清臉上的笑容褪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讓人發(fā)寒的冷色,總是充滿寵溺的看著秦硯的雙眸此時卻陰戾不已。聽到秦硯說遇到秦楚的時候,秦清是很警戒的。當年秦硯會被引到祖宅後面的森林,看著像是排擠他的堂兄弟們的惡作劇,大家是這樣認為的,秦硯也是這麼認為的,但其實真相并非如此,其他人他不清楚,不過,秦楚似乎是知道什麼的。秦楚對秦硯的那點心思,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從秦硯第一次參加家族聚會開始,秦楚就刻意接近他,直到第三年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後,秦硯沒有再參加家族聚會。他清楚的記得,當秦楚發(fā)現(xiàn)秦硯沒有來的時候,那副失落的神情,聚會結(jié)束之後,居然提出要來他們家玩,不過都被他巧妙的一一拒絕了,除了有兩次秦楚的父親,也就是他們的大伯,突然興起帶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