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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盲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風塵

我殺的第七個人叫做謝池春。

當聽到這個姓時,我的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認識謝琰這件事,師父并不知道。

但愿,我的預感是錯的。

我低著頭,不敢讓師父看到我的神情。

師父這幾日有些奇怪,在我?guī)Щ囟畔奈⒁阉赖南⒑螅闯5爻聊撕芫谩?/br>
大概,他也覺得殺錯了人。

我問師父,謝池春是個什么樣的人?

師父說,謝池春就是江湖百曉生。

江湖百曉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上到武林大事,下到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知道。

我隱約知道了師父要殺他的理由。

他知道的東西太多。

必須死。

我又問師父,既然如此,為何不先殺了他,反倒將他留到最后?

師父說,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何要去殺江湖追殺令上的五個惡人。

我問,為何?是因為他們本就該殺嗎?

師父反問,你可知你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么?

我回了兩個字,盲俠。

師父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說,俠是不會隨便殺人的。就算是殺人,殺的也是惡人。如果有正道人士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是他下的手。

我的語氣有些激動,可是杜夏微和謝池春……

我想問,他們也是壞人嗎?

師父仿佛知道我會問什么,直接打斷了我。

他說,他們是好人,也是壞人。他們是白,也是黑。他們走在黑白之間,沒有會關(guān)心他們。

我說,謝池春必須死嗎?

師父十分肯定地回答,對。

我說,好。

走的時候,師父叫住了我。

他問我,你的眼睛好了嗎?

我搖頭說,還沒有。

不知為何,我感覺師父好像松了一口氣。

謝池春對外的身份是快雪軒主人,快雪軒是揚州城最大的書齋,專售文房四寶。

幸好是揚州,不是臨安。

去揚州之前,師父對我說,謝池春有一個習慣,每晚他都會一個人在書房待很久。

在外人眼里,他是個落魄書生,三番兩次落榜。后來受岳丈幫助,開辦快雪軒,成為了一名商賈。

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是江湖百曉生這一身份。

師父,真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

我站在書房外,敲響了門。

謝池春問道:“是琬兒嗎?”

我沒有回答,又敲了一次門。

謝池春又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

我只好破門而入。

謝池春明顯愣住。

書房里散發(fā)著一股熟悉的墨味,他大概正在寫字。

我問:“你就是江湖百曉生?”

謝池春聽了我的話,爽快地承認了。

他道:“我便是百曉生,閣下莫不是近來名滿江湖的盲俠傅仇?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我說:“我是來殺你的。”

謝池春道:“都說盲俠古道熱腸,懲jian除惡。試問我謝池春到底犯了哪一條?”

我說:“你知道的太多。”

“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難道也會鑄成過錯嗎?”

我辯不過他的話,只有拔劍。

我說:“我只殺你一個人。”

謝池春笑道:“不愧是盲俠。”

“過獎。”

我的劍離他的喉嚨還有一寸,我道:“你有何遺愿?”

謝池春道:“能否讓我寫幾個字?”

我道:“寫。”

我并不擔心他會逃走,沒有人能夠從我的劍下逃走。

謝池春寫了字,將紙卷在小竹筒里遞給我。

他說:“這是我的遺愿。”

我收入袖中。

我殺了謝池春,剛走出書房,迎面撲來一股強烈的殺氣。

“殺人兇手!”

劍刃相交。

對方手中的劍滾落在地。

我道:“我不會殺你。”

我想,他大概就是謝池春的兒子謝琬。

他們的名字真像。

但這里是揚州城。

謝琬重拾起地上的劍,向我刺來。

我并沒有打算殺他。同樣地,他也根本傷不了我。

我正準備閃開,有一個人擋在了我的身前。

他的聲音不緩不慢,他對謝琬喊道:“兄長。”

那一刻,我完全僵住,好一瞬才叫出他的名字:“謝琰?”

“是我。”

謝琬怒道:“事到如今,你還護著他!你知不知道?是他殺了我們的父親!”

謝琰道:“我知道。”

他的語氣極淡。

謝琰對我說:“你先離開這里。”

我愣住,我有些害怕,我問他:“我還能再見你嗎?”

謝琰道:“我等你來見我。”

作者有話要說:

“豈知書劍老風塵”取自高適。

第10章我為劍外思歸客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之內(nèi),我殺了七個人。

有的人該死,有的人不該死。

相同的是,他們都死了。

很快,我就可以手刃我的仇家。

我有些興奮。

李秋山,身為武林盟主,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我真希望,我能夠親眼看著他死在我的面前。

待他死了之后,我便去竹里館找謝琰。

從此,浪跡天涯,不問世事。

不久之后,李秋山發(fā)來了請?zhí)?/br>
燙金請?zhí)蠈懼禾匮b赴峰頂山端午宴。

我接過那張請?zhí)萑氤聊?/br>
為了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八年。

端午前夜。

師父找了我。

他給我詳細的講述了李秋山慣用的每一個招式,就好像他曾經(jīng)見到過一樣。

我說,如果我的眼睛能夠看見,那便好了。

師父沒有說話。

其實,就算師父不說我也知道。

我的眼睛本不是生來就盲,將我變成這副模樣的,是我的仇家。

我對師父說,明日我一定能夠殺了李秋山。

師父回了一個字,好。

師父的聲音總是很沙啞,像是被刀割壞了嗓子。

因此,他從來不會跟小孩子說話。

他只要一開口,那些小孩子就會被嚇跑。

他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是唯一一個沒有被他嚇跑的小孩兒。

我第一次見到師父是在一個雪天。

我已記不清是什么年齡。

師父對我說,跟我走,以后你的名字便叫做傅仇,我就是你的師父。

我下意識地跟上他的腳步,卻因為眼盲絆倒在地。

師父沒有向我伸手。

他只說,自己站起來。

師父說話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