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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王雅震驚地說,“那只是當時我爸爸的安排。”賀云芝在乎這個?白醫(yī)生嗤笑出聲,“你們這種人就是這樣,骨子就自私,什么愛上別人,你們最愛的只有自己。”末了又補充一句,“愛上你們的人,注定都是受傷害。”王雅不說話了,沉默著一直聽……“反正你們這樣的家族把結婚也沒當回事,都是政治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你肯定回答都是無所謂。她被你撬掉的前男友來找她,心煩意亂的她讓那不要臉的混球有機可趁,在她飲料里下了藥,賀云芝咬了對方跑出來,那家伙追了出來,恰好就遇見了王新志的車停在路邊。”龐壹扯出個難看的笑容,“那樣的情況下,她無路可走,求助了王老爺子?”提到這個名字白醫(yī)生的表情變了,猶如看見什么惡心的東西,“王新志可真是你的好爸爸,賀云芝的年齡都能做他女兒了,他在車里趁火打劫,再次表達愛意,賀云芝不接受,要下車,王新志就在車里強jian她。”話到這里,連宋非樂都聽不下去了,畢竟是自己的外公,忍不住開口,“難道就一次就懷孕了?”白醫(yī)生撫摸著那墓碑,眼帶眷念,“你外公jingzi弱受孕很難,又不是絕對不可能,誰知道事情的結果會這樣呢?”那之后的事不用白醫(yī)生再講,王雅比任何人的清楚。精神恍惚的賀云芝在學校很快被王雅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連續(xù)的孕期反應更是讓明白過來的王雅憤怒到極致。不管王雅用多么惡劣的語言和手段折辱賀云芝,賀云芝都堅決不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段時間王雅無數(shù)次惡毒的想要賀云芝去墮胎,沒想到行動還沒開始,賀云芝就休學了。白醫(yī)生似乎從王雅的臉上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冷酷地回答,“你以為她想把孩子生下來?你爸找了保姆和傭人將她關在屋子里,不吃飯就灌,又給她辦理了休學手續(xù),又監(jiān)視她,直到孩子五個月左右,你和你媽找上門……”后面的話,王雅混混僵僵幾乎聽不下去。不過白醫(yī)生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賀云芝離開王家出來就遭遇了車禍,孩子肯定保不住,命都差點丟了,被扔在山上,被路過的好心的小伙子給背了回來了,這人就是龐壹戶籍薄上寫的父親龐山。當時知道的人都覺得人救不活了,大出血,村里醫(yī)療條件也不行,不過這老實的村民硬是哀求當時年輕的村醫(yī)生白醫(yī)生死馬當活馬醫(yī),可能老天爺也覺得賀云芝年紀輕輕不該就這么沒了,這才從閻王手里給撿回了一條命。可是那時候,王雅在做什么呢?王家和宋家的聯(lián)姻震動全城,號稱本城豪門大戶最具政治意義婚事。當時報紙的頭版全是王雅十八歲嫁給高官之子宋天明的信息。就連龐家村這種小山村都從電視上看到了消息。賀云芝是什么心情呢?王雅結婚第二年懷孕,第三年生下了大兒子。按龐壹的年齡推斷,賀云芝在王雅結婚這年接受了好心的年輕小伙子龐山,隨后和王雅差不多的時間生下了龐壹。這是報復嗎?賀云芝。還是心灰意冷的你,接受了對你最好的那個男人。王雅混混僵僵,滿目荒涼,心中絞痛得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把話題推論下去。倒是宋非樂始終是最鎮(zhèn)定的,他指著賀云芝墓碑旁邊的另外一個墓碑,若有所思,“那么這一個就是龐山的墓了?”白醫(yī)生冷眼看著他,“是又怎么樣?王新志病入膏肓,遺囑字都簽了,作為他的主治醫(yī)生,我比你們都更清楚他的病情?”王新志那老東西,也就這段時間的事了。龐山是他的朋友,沒有龐山那不放棄的哀求,賀云芝已經(jīng)死在山上,隨后的日子里他們成為了朋友,直到后來賀云芝又生下小龐壹。原本以為這宋家小少爺會勃然大怒,立馬趕回綿城去爭奪屬于自己的財產(chǎn)繼承權。沒想到宋非樂卻如釋重負地露出個詭異地笑容,甚至還擺了下手,“只要龐壹的親身父親不是我外公那就行了,我回頭可以推遲時間等遺囑生效,再帶他重新做親子鑒定。”白醫(yī)生很震驚,“你愿意拿30%的財產(chǎn)分給一個陌生人?”在他眼里王家人可從來不是這么大方慈善的主。宋非樂笑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解釋,王雅就直接發(fā)話了,“他有什么舍不得的!?賀云芝就只有龐壹一個兒子,就當我們王家補償她的!!”也……不夠……錢債可以還,情債卻一輩子都補償不完。王雅輕輕撫摸著那照片上的笑臉,不再言語。龐壹的注意力都在龐山的墓碑上,并不知道在剛剛的一問一答之間他的身價就直線飆升,對這個父親他其實還有點記憶,只是太過模模糊糊。事情陰差陽錯,彎彎折折,歷經(jīng)三代人,最終得以揭開真相。他也不知道當初王雅從奔馳上下來那一瞥,就此改變了一個孩子的一生。他也沒有料到,重生后的自己,對宋非樂春心一動,就此糾葛出如此多的事情。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了下來,打算給父親的墓碑磕一個頭。算下來自己重生之后這兩個人算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雖然沒見過,但是命運指引著他一路尋找,最終找到這里。一個身影在他旁邊站好,接著挨著他一起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了下來。龐壹推宋非樂一下,“去去,你怎么好意思跪在這里,這里只有我老婆可以和我一起跪!”宋非樂斜了他一眼,目測龐壹簡直是又要翻天的節(jié)奏,捏住他亂推的手,按在腿邊,恭恭敬敬地給龐山的墓碑磕了一個頭,“龐叔叔,我愛死你兒子了,他年紀比我大,你保佑他長命百歲,我要永遠陪著他,不要……”那不要的后面說不下去,龐壹發(fā)現(xiàn)宋非樂這個妖孽居然會有哽噎到無法繼續(xù)的時候。不要讓他離開我,我怕我會受不了。“我會愛他一輩子,也會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希望你地下有知,見證我們的成長。”“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缺過錢,可是我缺愛,我特受不了他不愛我,你保佑他一直愛我不要改變好不好?”這句話讓龐壹心中犯堵說不出話了,原來宋非樂的內心是這樣想的,他也存在著不安和恐懼,這讓粗神經(jīng)的龐叔突然又有了中二時期談初戀的激動感受。還沒來得及對他做出回應,宋非樂就單手按著他的脖子開始磕頭,并嘴里數(shù)數(shù),“一”“你——!”龐壹剛憤怒出聲,又被宋非樂強制性按下去,“二”接著是“三”……等三個頭都磕完,宋非樂又拖著龐壹來到賀云芝的墓碑前,同樣的話一個字不差地又背了一遍,龐壹完全沒有發(fā)揮的機會就又被按著磕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