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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很明顯和潑婦沾不上一點邊,沒有當場掉眼淚已經很堅強了。 見青嵐還要說什么,褚言一把扯住他的后頸衣領往后一拉! 毫無準備的被拉一個踉蹌,青嵐剛要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本以為拉他的是楚河,結果一扭頭發現竟然是一向話不多的小師弟,頓時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一個跨步站到了小師弟身邊,湊到他耳旁說:“是不是看上這姑娘,然后不忍心了?同名的緣分可是不淺啊,師兄支持你拿下她!” 褚言抬腿頂向青嵐的腿窩,差點把人當場頂跪下,總算讓這人徹底住嘴了。 她扭頭看向楚河,朝他點了點頭,對方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掏出了廣坤門的門派令牌。 “廣坤門弟子在此!” 剛剛還吵吵鬧鬧的人群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塊令牌上。 下一刻,這些目光又齊刷刷的落到了褚言身上。 三人之中只有這位的外表看起來最符合十五歲少年的形象,也就是說,這位就是“第一天才”正主了? 褚言清了清嗓子。 大家以為她要說什么重要發言,紛紛豎起耳朵聽,結果等半天就聽他說了三個字—— “散了吧。” 有人不干了:“冒名頂替可是非常嚴重的行為,要是今天放過她,誰知道下一次她會不會去冒充別人?” 褚言瞥向那人,發現他的修為才不過二重,全身上下也不想有什么法寶的樣子,嘴角一勾,面露不屑:“若你能接住這位碧落姑娘一招,我就照你說的做,怎么樣?” 那人一愣:“什么?” 褚言看向女生:“你覺得這樣解決如何?” 女生抿唇點頭,左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盯著那人的目光十分認真,就等他一聲應下便揮劍砍過去。 左手? 褚言又看了一眼姑娘的打扮,發現她似乎真的是個左撇子,再仔細看看,她的心臟長在右邊,頭頂也飄著未知的淺紫色霧氣,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 眨眨眼關掉眼睛的特殊視角,她也看向那個已經開始冒冷汗的男人,面帶微笑的等著他答應。 周圍有人起哄。 “一招而已,又不是真的碧落,還是個小女娃,你怕什么?” “接下接下!然后你就可以說你是接過碧落一招的人了哈哈哈!” “快答應啊,你剛才不是挺牛氣的嗎?” …… 男人的冷汗已經滑到了下巴上,臉都白了。 褚言在心里冷笑。 鍵盤俠們大抵如此,嗶嗶別人比誰都熱情,活像正義的化身,等輪到自己就慫的比煮過的面條還軟,也是小姑娘沒什么經歷,不然現在隨便說兩句就能把這人架起來烤,到時候看他怎么辦。 不過,小姑娘雖然沒說話,周圍的人已經足夠把這個男人架起來烤焦了,在加上那真摯的眼神一直死死地鎖定著他,他要是不答應,恐怕立馬火遍整個修煉圈。 咬了咬牙,男人抬手用袖子擦掉了下巴上的汗,扭頭對旁邊的人說:“把你的金鐘借我。” 那人皺眉,眼見就要拒絕,男人趕緊補充:“我用我的玉鎖換!” “成交!” 男人有了底氣,臉色好看了不少,強撐出一個“泰然自若”的表情,半仰著頭用鼻孔看人,大聲說:“接就接,我難道還怕不成?” 人群中爆發出了叫好聲。 褚言只想笑。 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有作弊器可以看人的實力等級的,絕大多數人都會習慣性的通過外表來判斷一個人的大致實力范圍。 一個剛剛才被戳穿冒充的小姑娘能有多高的實力? 三層已經是天才的范圍了,帶著防御法器的二層修士怎么說也不可能接不下她的一招。 這小姑娘今天栽定了! 男人拿著金鐘做準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都很默契的為二人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供他們發揮,離得最近的只剩下廣坤門三兄弟了。 青嵐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之前他們沒吃完的花生米端了出來咔嚓咔嚓的吃,看好戲的模樣做了個十成十,哪里還像個高門大派的弟子? 褚言和楚河不約而同的離他遠了些,恨不得在臉上貼上“我不認識他”幾個大字。 碧落姑娘靜靜地站在原地等男人準備,單看她的表現,誰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有沒有把握。 有投機者在圍觀群眾里開了盤口,不少人掏了錢下注,青嵐看著眼熱還想過去湊一把,結果被楚河眼疾手快的拉住,這才沒更丟人。 “我準備好了。”把自己從頭到腳保護成了個烏龜的男人抬起了拿劍的手,擺出了一個防御姿勢。 碧落姑娘點點頭,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動作,非常直接的抽劍,然后劈! 作者有話要說: 還欠一章,今天是發不了了,明天也不一定有時間……最遲后天。 ☆、第104章 104 第一百零四章:黎羅剎 一劍, 男人周身繞著的三四層防御盡數破損,最外層的金鐘就像一個脆脆的雞蛋殼般沒有起到一點作用,而男人架在身前的長劍也應聲斷成兩截,那道劍氣再往前半寸,男人的鼻子就廢了。 小姑娘到底心善, 給男人留了面子, 實際上以她的實力, 她完全能把男人給劈成兩半,卻在最后關頭收了力, 用那道劍氣來宣告自己的勝利。 男人臉色慘白, 雙唇抖了抖,手里拿著的剩下半截劍當啷落地,好半天才吐出三個字。 “我認輸……” 圍觀人群中爆發出了驚嘆和激烈的討論,不少人都看出來了她四重的實力, 看她的眼神完全變了。 三重修士遍地走, 但一旦突破到四重以上就可以被稱為高階修士了, 一些小門小派的掌門人也都才四重,看看她的年紀吧, 這姑娘就算不冒名也是個能和白賢、池西溪之流并稱天才啊! 小姑娘松了口氣, 收回自己的劍,雙眼亮亮的看向褚言一行三人,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但還沒等她說話,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鶴唳, 一個白色人影從天而降,準確的落在了她和褚言之間,把雙方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 “敢問這位姑娘師從何人?在下分明在劍氣中感受到了幾分鶴派劍法的精髓,或許姑娘的師承與本派有舊?” 小姑娘剛剛才收了劍,身上的劍意卻收放自如散的干干凈凈,絲毫看不出剛才那驚人的一劍是她劈出來的,被從天而降的白衣人嚇一跳的模樣根本和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毫無二致。 “我……學的是家傳功法,都是我娘教給我的,你……” 白衣人甩了甩袖袍,朝她行了一個禮,自我介紹道:“在下白鶴觀白良。” “白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