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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滾出來!”“殺人償命!殺人償命!”“正道敗類!”......南宮愁從來就不是委婉的人,直接在房間里一聲爆喝。“再多說一個字就送你們所有人去輪回!”聲音瞬間安靜下來。姜極樂三人走出房間,就看見樓下已經(jīng)圍滿了延清宗的弟子,兩個長老模樣的人站在前面,一高一矮,看上去都四十來歲。高個長老上前道:“我二人乃延清宗刑律堂長老......”南宮愁打斷道:“說正事!廢話少說!”高個長老白了南宮愁一眼,“昨晚齊長老被人殺害,手段殘忍......”趙真道:“這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高個長老從懷中取出一瓣白蓮,道:“這是在齊長老尸體旁發(fā)現(xiàn)的,”眼見趙真又要說話,高個長老急道:“這瓣白蓮用火油都點不著,而且散發(fā)異香,在這世上只有一個地方的白蓮有這些特征,姜峰主,我聽說你的重爐峰有極其嚴(yán)密的禁制,大乘以下無法破開禁制進(jìn)入是嗎?”姜極樂輕輕笑道:“就為這個你們來向我找說法?”低個長老沖沖地道:“當(dāng)年五宗大比,你打傷他的侄孫,你們兩人結(jié)仇,這就是動機!”姜極樂道:“說到嫌疑,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低個長老道:“還有誰?你徒弟已經(jīng)死了。”姜極樂打了個哈欠,“仙尊啊。”延清宗的人一下子就急了。姜極樂道:“別著急,聽我分析,仙尊大乘修為,到我重爐峰容易得很吧?而且如果我記得沒錯,仙尊當(dāng)時在五宗大比的時候有好幾場比賽都缺席了是吧?”低個長老道:“可是......”姜極樂道:“沒有可是!我不過一個金丹期的丹修,你們齊長老有元嬰后期的修為吧?你給我解釋一下我是怎么殺他的?所以從實力上來說,仙尊都比我有嫌疑啊,至于動機嘛,你們延清宗那些彎彎繞繞就不用這個外人說道了吧?”高個長老道:“即便......”姜極樂繼續(xù)打斷,“而且我再怎么說也是朝陽宗的峰主,怎么著也輪不到延清宗的人來向我問話吧?還是說......你們想挑起兩宗之間的紛爭呢?”姜極樂說罷回到屋子里,大門一閉,“慢走不送!”延清宗的人放了幾句狠話,然后悻悻離開了。南宮愁與趙真回到屋里,趙真道:“肯定是延清宗自己狗咬狗,還把臟水給你潑。”南宮愁道:“你準(zhǔn)備怎么辦?沈緒一定會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姜極樂道:“而且肯定會把我推出去息事寧人。”趙真嘆息道:“他的確是這樣的人......”三人無言,就這樣在屋子里待了一天。作者有話要說:虐完徒弟虐師尊了,求收藏!求評論啦!第39章栽贓陷害這夜,福源鎮(zhèn)的月色正好。燕千辰雙手叉腰,站在全鎮(zhèn)最奢華的滿香樓雅閣的窗前,凝視著月亮。一道黑影閃過,燕千辰身旁有一人單膝跪地,態(tài)度恭敬,“尊上,您吩咐的事情都辦好了。”燕千辰淡淡道:“知道了。”那人依舊跪著。燕千辰回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怎么了?”恐怖的殺氣瞬間讓地上的人匍匐在地,那人硬撐著道:“您父親他......很擔(dān)心您......正準(zhǔn)備趕過來。”燕千辰輕輕道:“告訴他不用過來了......還有,退下吧。”那人又撐著說道:“您若是想報仇,我們有數(shù)千種方法能讓姜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您何必這么大費周章......”燕千辰怒道:“放肆!”即便雅閣里面已經(jīng)設(shè)下了壓制修為的禁制,那人依舊被燕千辰釋放出來的威壓打出好遠(yuǎn),重重摔在墻上,墻面被砸出一個大坑。因為禁制的關(guān)系,滿香樓里沒有一個人來查看。燕千辰拍拍袖子,“本尊的事情輪不到你來cao心,姜離的事情本尊要親自出手,別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滾吧。”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望著月亮。那人全身早已鮮血淋漓,吐出一口血后就瞬間消失了蹤影。如果姜極樂在場的話,一定可以認(rèn)出那人就是他在妖界見過的妖皇--祝未羽!燕千辰從懷中取出白蓮玉簪,喃喃道:“你為何要戴著這個呢......我覺得自己似乎從來都沒看透你呀......”“師尊......”第二天天一亮,吉祥客棧樓下又傳來了比昨天更嘈雜的聲音。南宮愁忍無可忍,元嬰大圓滿的威壓毫無遮攔地釋放出來,瞬間就安靜下來了。南宮愁推開大門,昂首闊步地走到樓梯旁俯視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朝陽宗五大宗弟子似乎集齊了,不過來的最強的也就是元嬰初期,眾人神色憤憤,但是礙于南宮愁的威壓敢怒不敢言。南宮愁琥珀色的眼睛迅速掃了一眼樓下眾人,“怎么,想跟我論道?”眾人無言。趙真緊隨其后地出來,“哎呦,真沒想到這里這么熱鬧,難道又要開一次五宗大比了嗎?”隨后也釋放出元嬰期的威壓。眾人被這雙重威壓壓迫地直立不起來。姜極樂緩緩從屋子里走出來,“這又是怎么了?”眾人一見姜極樂走出來,也顧不得威壓了,都破口大罵起來。姜極樂靜靜聽了好久,才明白過來敢情四大宗昨天晚上又死了幾個長老,當(dāng)然,每個長老尸體旁都有一瓣產(chǎn)自重爐峰的白蓮花。趙真怒斥道:“都給我閉嘴!”瞬間眾人又安靜下來,趙真道:“我們?nèi)俗蛱煲徽煸谖葑永餂]有出去,客棧小二可以作證,你們這群人莫不是覺得我朝陽宗來得人少好欺負(fù)?”眾人的聲音又嘈雜起來,什么“秘傳之術(shù),”“藏污納垢”之類的。一道銀光閃爍一下,南宮愁劍已出鞘!南宮愁輕輕道:“如果我再聽到一句,我就讓這把劍今日將血飲夠!”整個大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趙真道:“慢走不送,我現(xiàn)在要煉符,傷到誰就不好了。”說著手里一張黃色的符篆已經(jīng)燃燒起來。于是一眨眼的功夫,整個大廳就變得空蕩蕩的。三人回房,南宮愁道:“看來有人盯上你了,你最近可有什么仇家?”姜極樂知道肯定是燕千辰搞的事,但是他能說嗎?他現(xiàn)在的終極目標(biāo)是讓燕千辰干掉自己。姜極樂道:“我想不出來。”趙真滿臉擔(dān)憂,“最多三天,沈緒就會知道,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