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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清宗筑基中期齊天宇。”燕千辰一震,然后他感覺到肩膀上被一只有力的手拍了拍,“去吧,好好干。”師尊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到可以融化冰雪。燕千辰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飛下了看臺,落在場中。燕千辰的對面是一個下巴高高揚起的俊俏少年,衣著藍色流水紋式樣藍袍--流水紋是延清宗的宗徽。一個輕蔑的笑聲響起,“你是丹修的徒弟?丹修的徒弟會用劍嗎?”燕千辰握緊了手中的流光劍--這是師尊贈給他的生辰禮物,“你怎敢冒犯我?guī)熥穑拷袢找愫每矗 闭f完已經(jīng)沖上去。齊天宇的話的的確確是非常失禮的,甚至看臺上有不少人將目光瞄向姜極樂。但是姜極樂對此置若罔聞,因為他剛剛聽到了745的提示消息,“經(jīng)檢測,男主的小攻三號已經(jīng)出現(xiàn),目標鎖定為齊天宇,請宿主多多制造二人相處的機會。”姜極樂的腦袋短路了兩秒,“小攻三號?男主是受?那還有一號二號了?......”姜極樂又沉默了三秒,“我現(xiàn)在呆的世界該不會是一本群P修真耽美文吧?”這次輪到745沉默了十幾秒,才艱難地說道:“是的。”姜極樂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受就受吧,我還以為他是龍傲天流呢。書名叫什么?”745回答道:“。”姜極樂仿佛有些難以理解,這名字看上去就是龍傲天流啊,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男主會變成受的緣故,姜極樂越發(fā)覺得會場上的男主看上去更加瘦弱。而這邊燕千辰已經(jīng)逐漸找到感覺,盡管雙方都是用劍,燕千辰卻看破了對方的招式,一個假動作就騙過了齊天宇,然后順勢一挑齊天宇的劍就飛出場地。作為劍修劍已離手,齊天宇就已經(jīng)輸了,但是齊天宇卻雙目睜得大大的,血絲密集,他不愿意接受自己失敗的事實--在他之前延清宗已經(jīng)取得了三連勝。就在瞬間,齊天宇向燕千辰打出一張黑色的符篆。745尖叫出來,“危險!”然而在745聲音落地之前,姜極樂已經(jīng)“飛”上會場,瞬間無數(shù)藤蔓破土而出,其中一條藤蔓已經(jīng)穿透了那張黑色的符篆,其他的藤蔓將齊天宇包裹成了木乃伊,姜極樂身體不動,頭卻轉(zhuǎn)了過來死死盯著齊天宇露出的眼睛。齊天宇只看見對面白衣人的那雙眼里充滿了暴虐的殺意與磅礴的怒氣,那種仿佛要把人以寸寸捏碎的窒息與壓迫感鋪天蓋地而來,齊天宇已經(jīng)渾身抽搐,口水直流,鼻涕眼淚也流出來了,昏過去之前他心里唯一的想法是:這人究竟殺過多少人才有那樣的眼神?姜極樂將黑色的符篆扔到延清宗看臺前,眼眶已經(jīng)紅了,“不知道我這個徒弟怎么得罪了你們,你們要用碎魂符來對付他!”聲聲猶如杜鵑泣血。一瞬間看臺上輿論爆炸起來。“碎魂符?居然是碎魂符!”“那不是魔修嗎?看清楚了嗎?”“怎么不清楚啊?那符上的魔氣快要溢出來了!”“這這這......這可真是想不到啊。”“可不是嗎?唉......”延清宗前的莫閑一言不發(fā),只是嘴角翹起饒有興趣地看著姜極樂。莫閑旁邊一個白發(fā)老者卻出列說道:“話不要亂說,姜峰主。我徒弟素來安分守己,全宗上下有目共睹,今日之事尚未調(diào)查清楚就來延清宗討說法,造成兩宗不和就難辦了。”一時間輿論更甚,按理來說從齊天宇掏出碎魂符的一瞬間起,齊天宇就難逃干系,并且應(yīng)該接受最嚴厲的懲罰,但是這么嚴重的事情就這么輕易被延清宗帶過,心理上總是不舒服的。“齊長老你真無恥!”一道聲音飽含怒意,是趙真。一旁的執(zhí)法長老拉了拉趙真的袖子,趙真看了姜極樂幾眼,狠狠瞪了齊長老一眼,才恨恨坐回座位。“元嬰以下修士中了碎魂符,會七七四十九天之內(nèi)魂魄散盡,藥石無醫(yī),我朝陽宗戒律石上清清白白地寫著宗門內(nèi)部敢使用碎魂符的人要處以廢掉修為,扎破丹田,挖眼的刑罰之后逐出宗門。不管怎么調(diào)查,你徒弟當(dāng)著五大宗還有其他這么多門派的面光明正大地用了碎魂符是事實,如此帶過莫非是欺負我朝陽宗無人嗎?”南宮愁非常罕見地說出一大段話,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劍柄,瞬間一道凌厲的劍氣沖向齊長老,在距離齊長老鼻子還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來。齊長老急了,破口大罵:“豎子怎敢!”莫閑皺皺眉毛,倒沒說話。姜極樂再上前一步,右眼一滴淚已經(jīng)滑下來(745的臺詞判斷的結(jié)果,)“此事我不愿鬧大,只是我只有這么一個徒弟,我們師徒二人相依為命,有人要害他便是要我的命啊!”說完已經(jīng)哽咽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已經(jīng)哭成梨花帶雨。南宮愁的額頭青筋暴起。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唏噓不已,雖然不敢大聲說出來,但是在事實已經(jīng)如此明顯的情況下心里都偏向了姜極樂。“姜峰主師徒和睦,真是一個好人啊......”“唉,可惜今天你我雖然明白,又能怎么樣呢?”“天意弄人啊......”“......”齊長老看著周圍的指指點點,氣得一張老臉通紅,氣快喘不過來。姜極樂則是非常開心得收到一堆好人卡,積分漲漲漲。莫閑看著姜極樂,笑意更甚,剛要開口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既然這樣,就把齊天宇收押起來,等到查明事實,本尊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姜峰主的徒弟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就直接晉級決賽,各位看如何?”仙尊已經(jīng)發(fā)話,其他人自然不會再說什么。姜極樂正要回座,莫閑卻遞上一條絲帕,“姜峰主還是擦擦吧,我可見不得美人哭呢。”這聲音充滿調(diào)笑之意,姜極樂謝過,回到座位拉著男主走開了。既然已經(jīng)晉級決賽,那就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了,等第二天決賽就好了。莫閑望著姜極樂師徒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散去,眼神變得迷惘起來,“你回來了嗎?......”姜極樂和男主回到殿里,男主一路一言不發(fā),卻在姜極樂關(guān)上門的瞬間從背后一把抱住他,然后哭得歇斯底里,姜極樂默然,任憑男主抱著。窗外的白蓮開得正好。當(dāng)天晚上,重爐峰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姜極樂實在想不到李天逸在主持了一天的比賽之后居然有閑情逸致來重爐峰。男主還沒睡,正在隔間里打坐。李天逸看上去滿臉擔(dān)憂,“小離,對不起......今日沒能為你說上話。”又來聯(lián)絡(luò)感情?姜極樂的眼眶“自動”紅了,“師兄不必多說,我都懂。今日實在是延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