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見了?怎么像是做夢一般?伸手,輕輕觸摸原幸的臉龐。不是做夢,是真實的。秦方卿一遍又一遍的摸著原幸的臉,不厭其煩。青色的胡茬,原幸看起來有些狼狽。多了幾分滄桑感,不僅沒有變丑,反而更有男人味了。“你不要想著殺回去了,先打勝仗再說!”他會不知道原幸在想著什么嗎?就算是逆流而上,此時也不適合回去。原幸的后續糧草還需要大司馬來供給運輸,如今殺回去,不僅老皇帝會怪罪,群臣也會怪罪。一去一回一個月的時間,浪費多少的銀錢?且,大月國的子民們,正在等著大將軍勝仗歸來的消息。秦方卿等了一會,未等到原幸的回話。這個男人,正在小心移動著他的腳踝,好似沒有聽到那話一般。他的腳,是船與船相撞時,繩子纏在了腳上無法躲避導致。那時,他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也就不在乎那只腳如何了。可是廷延出現了,后面的時日他一直昏昏沉沉。他問廷延福來去了哪里,廷延告訴他,福來去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他知道,廷延定是找了個地方將福來埋起來了。他沉默后,便在沒有提起過福來。廷延痛,他也痛。那日,原幸留下的侍衛與喜塔拉氏的侍衛進行了拼殺,八侍衛趁機將他帶出了王府。還未等他們趕到碼頭,前面由涌上了兩伙人,打了起來。混亂中,他被拉上了船。這兩伙人中,一伙人想要活捉他,而另一伙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殺了他。兩船相撞,他掉進了水中。冰冷的河水讓他無力掙扎,就連腳踝處的刺痛也在不斷的減輕。本以為就要這么死去了,廷延出現了。原幸凈手后,為秦方卿穿好衣物又用被褥裹好。“等我。”說完,原幸轉頭便要離去。秦方卿吸了吸鼻子,沒有久別重逢的擁抱,么有親吻,對他這么冷淡。原幸這丫的是不是在這里搞了個小伙?如此想著,他覺得自己的腳踝更疼了。“原幸,我想你了。”秦方卿說完這句話,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這些天的奔波,繃緊的神經終于可以松下來了。也只有見到原幸,他才敢放心的睡過去。而快要到營帳門口的原幸猛地停了下來,面色有些扭曲。拳頭嘎嘣作響,身體緊繃。喉嚨上下動了幾下,原幸才轉過身,神情復雜的看著秦方卿。隨后,腳步輕緩的來到了方卿的身邊,定定的看著沉睡的青年。“以后,別想丟下我。”良久,原幸才說了一句不怎么對的話語。說完,轉身離去。大約過了半刻鐘,原幸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般老頭,一副軍醫的打扮。張老頭一進營帳,就被秦方卿的臉晃了一下眼睛。雖然臉色不怎么好,但是對于活在一群糙漢子里的張老頭,真是狠狠的養眼了一把。這水靈靈(其實臉色蠟黃)的公子,王爺是從哪兒淘換來的把地方告訴他,他也去淘換一個過來!這大冷天的,就差一個暖被窩的。秦方卿青紫的腳被原幸拿了出來,輕柔的放在了軍醫的面前。軍醫抬手按了按,秦方卿齜牙咧嘴,從疼痛中醒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老頭,旁邊是面色沉重的原幸。稍微動了下腳,又是一陣刺痛。在他醒來的那一刻,原幸便看了過來。二人視線一交錯,秦方卿覺得自己的心砰砰跳了兩下。軍醫姍姍的收回了手,他不想看診了。王爺的眼神忒嚇人了……他是摸還是不摸?摸了挨刀子眼,說不定晚上出去了還會被莫名揍一頓。不摸治不了腿,說不定也會被揍一頓。張老頭咬牙,在秦方卿的腳踝摸索。“這位公子一根小骨被勒斷了,只是已過五六日。還是早些醫治的好”秦方卿躺在原幸的懷中,心里總算得到了一點安慰。這個男人為何對他如此冷淡?“我疼”大混混眨了眨眼睛,也沒擠出一滴淚水,不過裝可憐的效果還是得達到了。攬著他的男人手臂一緊,整個人都被遮了起來。唇被輕輕的吻了一下,秦方卿聽到了原幸嘶啞的聲音。“很快就不疼了。”粗糙的大手扶上了他的眼角,從原幸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如今的狀態。臉色蠟黃,頭發亂糟糟的,眼睛也沒有神采。他還看到了,原幸眼中的心疼。原幸將秦方卿抱在懷里,而張軍醫已經準備為秦方卿固定夾板了。唇被猛的含住,來自腳踝的疼痛讓他猛地瞪大眼睛。原幸閉著眼睛,瘋狂的吻著懷中的青年,堵住他的痛呼。大混混心中有一萬個曹尼瑪,卻無法說出口。尼瑪,太疼了,能不能不治了。此時,不用裝可憐了,秦方卿覺得他真踏馬的可憐啊!手指扣著原幸的衣服,口舌被掠奪著。不知過了多久,原幸的吻緩和了下來,而那位軍醫不知何時已經退下了。在唇被放開口,秦方卿才開口:“廷延……他還好嗎?”那個將他帶到這里的侍衛,肩膀被砍了一刀,傷口入骨。那個人隨意的用布包了一下,便背著他上了船。一路上,若是沒有廷延,他定活不到今日。“他很好”很好,那就好。那樣,他秦方卿的心中還好過一些。“原幸,等我們打了勝仗回去,你不許攔著我,我定要好好收拾喜塔拉。”男人聽后,嘴角終于有了一絲弧度。“好,聽你的”窩在原幸的懷中,秦方卿問:“喜塔拉怎么想的,就不怕你回去收拾她?”他很疑惑,這個女人哪里來的兵力。且,她是瘋了嗎?原幸,這算是后院失火吧?“是我疏忽。”原幸將湯婆子賽到秦方卿的懷中,將其放平躺下。隨后,自己也躺了下來。“再睡一會”……忠親王府喜塔拉氏的后院中,一男一女剛親熱完。女人艷紅的指甲輕輕的劃過原安的肩膀,翹起嘴角。“這么多日都未尋到,那個男狐貍怕是已經喂魚了。”喜塔拉氏眼中滿是快意,秦方卿終于死了。原安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個女人,壞了他的好事還如此得意。“讓妙妙不順心的,自然不能活在這個世上,無論是秦方卿,還是老三。”說著,原安的手伸進了被褥中,喜塔拉氏嚶嚀一聲,皺起了眉頭。原本紅暈未消的臉頰更紅潤了,唇微張,眼角帶著慵懶。原安猛地將其按到,動作了起來,眼中盡是瘋狂。秦方卿當然不能死,有人會將他原原本本的送回來的。他深埋十年未動過的釘子,是時候用了。貼身心更近隨著忠親王的出征,朝廷上的風氣也在發生著變化。原本倒向忠親王一派的都縮成了鵪鶉,老老實實的躲在各自的那一處。有很多甚至在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