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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虧待你的家人”如此說著,江氏朝著門口招了招手,一個面貌普通的小廝進來了。小廝低著頭對江氏說了什么,待江氏點頭后,對著江氏行了個禮便拖著失神的綠柳離開了。期間綠柳沒有喊叫,沒有掙扎,好似認命了一般。江氏接過下人遞的美人蕉,這是昨晚喜塔拉氏派人送來的。真是鮮嫩啊,可惜花期要過了。喜塔拉實在諷刺她生不出孩子嗎?江氏嗤笑,那又如何?今日扳倒秦方卿后,她自然會拖喜塔拉下水。算計她江采蓮的人又怎么會有好下場,如此想著江氏眼中的色彩更加濃郁了些。……昨晚原幸離去時秦方卿已經睡下了,福來苦苦等了大半個晚上,也沒能求得公子關于冬棗之事。心中有些遺憾,也只能明早了。于是一大早福來就將熟睡的公子喊了起來,殷勤的服侍并且提了提冬棗的事情。果然,公子眼睛一亮并且躍躍欲試要上樹去摘。這下可將福來下出一身冷汗,公子這幅瞌睡的樣子還上樹?好說歹說,福來終于勸的公子一邊賞花,他與廷延忙活。于是,福來賤兮兮的帶著滿臉不情愿的廷延往冬棗樹那邊去了。而秦方卿則坐在花園的涼亭打瞌睡。深秋有些涼了,前幾日原幸派人送來了很多的毛皮。今日福來找出一個黑色的給秦方卿穿上,白色的皮膚,黑色的絨毛相稱,更是公子如玉。秦方卿趴在石桌上打著瞌睡,黑色的絨毛遮住了半張臉,鳳眼緊閉著,艷紅的嘴角微張睡得香甜。昨日原幸走前又胡鬧的一番,讓他半晚上沒睡好。若不是福來說有冬棗他根本不會過來,那日福來拿了兩顆大冬棗都讓他吃了,又甜又脆。如此想著,大混混吧唧了下嘴。涼亭中僅有秦方卿一人,福來與廷延在遠處的冬棗樹下。這時眼神空洞的綠柳從一邊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牛皮包。白色的粉末在涼亭散開,香甜的氣味猝不及防的吸入了秦方卿的身體。天旋地轉,綠色的身影在眼前晃動,躁動的身體,女人的低.喘、哭泣在耳邊回蕩著。一筐的冬棗倒在了地上,福來與廷延快速的往前跑去。膩人的百花香,這是專為催.情準備的。福來剛靠近便滿臉通紅,無法呼吸。廷延屏住呼吸,現將福來扔到遠處,隨后進入了那甜膩的涼亭。黑色的毛皮已經攤開,白色交織在一起。廷延脫下外衣將那白玉般的人裹住抱著快速的離開,甚至沒看另一個人。小蔟的煙花在王府的上空綻放,八個侍衛快速的往這邊趕來,而更快的則是原幸。秦方卿頭痛的醒來,全身燥熱某處更是難受的很。清涼的水包圍著他,全身的禁錮著,耳邊是低聲的安慰。很快嘴中被灌入了苦澀的藥物,吐掉,灌入,柔軟又強勢的舌進入了他的口中,苦澀的藥汁被一口一口的渡入。明明可以忍受,可因為這安慰,這份溫柔,方卿的眼角滴出了淚珠。原幸面色陰沉眼中帶著心疼,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抹去那淚水,親了親方卿的額頭。經過半日,高溫的身體終于恢復了正常。手指輕輕拂過方卿的臉,隨后抱著濕漉漉的方卿出了木桶。水滴答滴答落入地板,方卿被塞入溫軟的被褥之中。看著睡得不安穩的愛人,原幸的眼中閃過殺意。低沉冷硬的面貌,殺氣怒氣糅雜的眼神,原幸轉身走出了房間。方卿的院外,兩位太醫正在等待。旁邊地上跪著鵝黃衣裙的江氏,以及戰戰兢兢的幾個丫鬟,角落一具綠衣女尸已經面目全非。廷延扶著腳軟腿軟的福來站在旁邊,此時福來眼睛還有些發紅,正忍著不哭。當他和廷延來到涼亭時,看到的便是坐在公子身上的綠柳。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刺了福來的眼睛,那一瞬間福來幾乎忘記了思考。隨后便是香甜的氣息,腦袋昏昏沉沉。當廷延用水讓他清醒后,廷延告訴他是百花香。福來哭嚎起來,那味道,他想起來了!那日綠柳偷偷摸摸從外面回來,走過的道路就彌漫著這種味道。那時綠柳便想著害公子了!他無法想象,王爺看到公子這個樣子時的反應。如今看江氏,一臉平靜甚至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即便王爺一臉殺氣,這個女人還是能眼神濕潤溫柔的與其對視。瘋了。福來腦海中只出現了這兩個字,公子在屋中除了太醫王爺沒讓任何人進去。福來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屋外綠柳被直接打死了。沒有任何的審問,綠柳也沒有反抗,到死一聲不吭。她的主子在旁邊帶著溫柔的笑意盯著房門,不知在想著什么。太醫終于出來了,只是搖了搖頭并未多說。太陽正中時,王爺才打開房門。帶著殺氣的眼睛直接刺向了江氏,兩步來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為何?”江氏一愣,隨后輕輕一笑。艷紅的指甲輕輕的扶了下美人蕉,溫柔的說:“我得不到王爺,也不能讓旁人得去了。污了身子的人,王爺可要?”原幸聽后,牙齒咬的蹦蹦作響。手往江氏那邊一掃,掌風直接將這個女人帶倒在地。不是不舍得,而是根本不想碰。江氏從地上坐起,將斷掉的牙齒吞進肚子,帕子輕輕的按了按嘴角,輕聲的說:“王爺,采蓮對您是真心的。這王府的女人,誰也沒有我愛您。”江氏的話沒有得到原幸的回應,但是她半點都不在意。“即便您不是王爺,我也依舊愛您。您若是生氣就殺了妾身吧,妾身不怪您。”江氏神情的看著原幸,眼中是滿滿的神情。旁邊的福來恨不得撲上去撕了江氏那張嘴,死到臨頭還不忘狡辯!“你知道原幸不會殺你。”魅惑的聲音自屋中傳來,一只白皙細長的手打來了房門。江氏錯愕的抬起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紅潤過頭的臉頰給他添了幾分魅色,上挑的鳳眼中帶著冷意。福來激動的手都在顫動,他看著公子那蒼白的臉,過分紅潤的臉頰心中滿是心疼。百花香多么的毒辣,他吸了一點就受不了了而公子在百花香的包圍下多久?他今日為何要去摘冬棗,為何要帶著公子,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手臂上的刺痛讓福來清醒了過來,他張了張嘴卻將話吞到了肚子里。如今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原幸幾乎在門響起的那一刻便回頭了,劍眉皺起眼中的殺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責備。原幸上前擋住了眾人的視線,身影下一秒消失在了房門。隨后私語在房中響起,似商量似惱怒,片刻過后二人重新打開了房門。秦方卿從腳包到脖子被原幸攬在懷中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嘴角掛著冷意的笑盯著江氏。這個女人竟然想玉石俱焚?秦方卿清了清嗓子,聲音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