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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兒子,但沒有關(guān)系,她可以生一個啊! “三少現(xiàn)在在休息,就別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人去打擾他了。”鄧清蕓對著守衛(wèi)淡漠開口。 林文筑也淡漠的看著她。 鄧清蕓走到林文筑面前,眼中既有得意也有嫉妒,隨即有的就是輕蔑了:“林文筑,我給你一個機會離開府內(nèi)。”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說這句話?二少的弟妹?” 鄧清蕓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起來,隨即又想明白了過來:“既然你這么不識趣,就別怪我無情了。” 林文筑沒有出聲。 鄧清蕓離開,林文筑卻真的被守衛(wèi)攔住了,能夠下這個命令的不可能是鄧清蕓,那么只能是葉傾庭。 鄧清蕓對葉傾庭說了什么,導(dǎo)致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變化? 林文筑猜不到,只是那種微妙忐忑的感覺更深了一些,一連幾天,她都沒有再見到葉傾庭。 林文筑神思不定,連吃飯都沒什么胃口。 明月見她這樣,有些擔憂,想了想,把自己無意中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林文筑:“我聽說了一個關(guān)于三少的消息。” “嗯?”林文筑有那么點興趣。 “好像是三少讓姜副官去查一個女子,三少曾救過那個女子,不過姜副官查到的消息也很少,但卻可以確定,那個女子早早就死了……” 林文筑渾身一僵。 難道是因此葉傾庭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變化? 但她明明活得好好的,為什么會查出消息她已經(jīng)死了?是誰弄出來的這個消息,又是誰把證據(jù)擺在葉傾庭面前的? 吊墜,吊墜是證據(jù),她摸著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 吊墜是死物,也可以從別人身上拿過來。 她的大腦快速思索,如果是因為這件事,葉傾庭為何不來找自己對峙,為何不來問自己一言半句,他這般表現(xiàn),是直接給自己判刑了嗎?但這是為什么,他為何就那么篤定的相信那些查來的證據(jù)呢? 林文筑再次去天行居,這一次依然被攔著,她站了好久,也沒人理會,甚至一些人還故意圍觀似的看熱鬧,最后明月實在是看不下去,強制性的把她給拉走了。 她只是想向他解釋,想問他理由,偏偏他卻不肯給自己這個機會。 林文筑層層憂慮中,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明月更加擔心了,這些天林文筑的情緒明顯就不對勁,好不容易才說服林文筑出來走走。 明月嘆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在這個時候,葉志恒跑了過來,他滿臉笑意的站在林文筑面前:“你懷孕了?你肚子里會有我的弟弟了?” 葉志恒記得自己母親的話,如果這個孩子出生了,自己就不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人了,父親會更喜歡這個孩子,從而忽略自己,然后父親也會一再的偏心,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和母親都會很可憐。 林文筑呆呆的看著葉志恒,似乎覺得葉志恒這般對自己微笑有點奇怪。 葉志恒卻不理會,伸手就要去摸林文筑的肚子。 她反應(yīng)過來,本能的退后兩步,葉志恒卻前進兩步,惡意的將手捏成拳頭,對準的就是林文筑的肚子。 林文筑大驚失色,本能反應(yīng),推了葉志恒一把,葉志恒立即倒在地上,傷心委屈的哭了起來。 在葉志恒哭聲響起時,鄧清蕓快步跑了過來,拉起葉志恒,憤怒的瞪著林文筑。 過來的不只是鄧清蕓,還有葉傾庭。 林文筑迫不及待的看向葉傾庭的方向,心里的千言萬語竟然全被他眼中的深沉和冷意切割成了碎片,無法開口,那樣冷漠的目光,意味著什么?他似乎很無意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奇怪的,她竟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不是看在她懷孕的面上,他一定……一定什么?此刻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個大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他救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那么活著的她又是誰,她拿走的那些消息,回饋回來的這些消息,又說明了什么?如今他謀劃的事一定不順,他是否會把這一切全都推在她身上? 但是,為什么呢,為什么他就沒有相信她,為什么就不給一個機會? 鄧清蕓站到林文筑眼前,擋開了她的眼神:“林小姐,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推恒兒,他不過一個小孩子。” “我只是輕輕碰了他一下。”林文筑冷靜的開口。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只輕輕碰了一下恒兒,他能夠倒下,還哭得這么慘?” 林文筑沉默,有些事不需要言明,就像以往那般,她相信他都明白。 葉傾庭看了看小聲抽泣的葉志恒,眼神落到林文筑身上:“恒兒只是一個孩子。” 林文筑的心沉了沉。 明月趕緊上前:“三少,林小姐她不是故意的,是……是小少爺要打林小姐的肚子,林小姐才碰了小少爺一下。” 鄧清蕓冷笑:“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狗奴才,簡直一丘之貉,是不是忘記了恒兒才五歲而已,他知道什么,欺負他一個孩子什么都不懂?” 這時候葉志恒抽抽搭搭的開口了:“娘親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弟弟或者meimei,我就想親近他……” 明月臉色一白,直接跪在了葉傾庭面前:“三少,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葉傾庭冷然的瞧著明月,直接一腳踢了上去:“有你說話的份嗎?” 林文筑全身一麻,這一腳仿佛是踢的自己,她木木的開口:“我只是輕輕碰了他一下。” 葉傾庭冷冷一笑:“就算是輕輕碰了吧,那也是碰了,道歉。” 道歉? 這話好熟悉,似乎曾經(jīng)何時發(fā)生過類似的事一般。 林文筑麻木的抿著唇,隨即反應(yīng)過來,還有明月,明月在這里,如果她有孩子作為護身符的話,那明月呢? “對不起。”林文筑還是妥協(xié)了。 鄧清蕓卻并不滿意:“你該向我恒兒道歉。” 林文筑只得看向葉志恒:“對不起。” 葉志恒撇撇嘴,沒有說話。 葉傾庭也在這時候收回了目光,隨即同鄧清蕓葉志恒一起離開,沒有看林文筑一眼。 明月這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小姐,為什么……三少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林文筑僵硬的用手去擦明月眼角的淚水。 為什么呢? 只是林文筑自己哭不出來。 當天夜里,林文筑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床邊有一個身影,她醒來后,大聲喊明月的名字,明月急急穿好衣服來陪她。 “這屋里有人。”林文筑捏著明月的手。 “小姐,你是不是做了噩夢了?”明月在燈下看了看,不可能有人的。 “真的有……我感覺到了。” 明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