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侶江湖外篇之綠俠yin姬傳】第八章
【綠侶江湖外篇之綠俠yin姬傳】第八章 作者:7979 25/6/27發表于:. 字數:9025 ************************************* 前情提要: 「我」叫陸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陸家莊的少莊主,也是一個內心有著綠帽 yin妻情結的世家公子,因為我與未婚妻——江南大幫「天鷹幫」大小姐方綾 之間的婚事,從而卷入了有著朝廷錦衣衛背景的強大勢力「青龍門」與江南天鷹 幫的爭斗之中。 當年妻子方綾的神劍方家和我陸家一樣,亦是名振一時的武林世家,但方綾 的父親死后便遭到了青龍門錦衣衛的抄家滅門之禍,幸好方綾的母親江映月得到 她的師兄——天鷹幫幫主雷萬城的庇護才得以避禍,之后江映月產下方綾,方綾 在天鷹幫長大,對自己的義父雷幫主暗生情愫。 方綾從方家的家傳玉璧之中發現秘密,原來當年方,陸,范三個武林世家的 先祖曾將吳王張士誠的藏寶圖分別藏于三塊家傳玉壁之中,方綾為了得到范家玉 璧的下落,設計截下青龍門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車,誰知竟中了青龍門首領魏天陽 的陷阱。逃跑之中我與方綾失散,偶然之下竟撞到了雷幫主的姬妾袁青瑤的隱秘 之事,就在袁青瑤惱羞成怒要殺我滅口之時,一個神秘的黃衫女子出現在我們的 面前……… ************************************* 【第八章】 我和袁青瑤回頭看去,只見月光之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蒙著面紗的黃衫 女子,她手中拿著一管白色的玉簫,雖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風吹來衣袂飄動, 仿佛月宮里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袁青瑤瞧見這黃衫女子卻像瞧見仇人一樣,她恨恨地道:「原來又是你這不 要臉的賤人!你怎幺跟著我到這兒來了,你又是故意來跟我作對的幺?」 黃衫女子道:「你口中放干凈一些,誰有那閑工夫特意跟著你?不過你要殺 這位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幺人幺?」 袁青瑤冷笑道:「我管他是什幺人?莫非他是你的jian夫小白臉?你想攔著我, 我便偏要他的命,看你能怎幺樣!」 她說罷閃電般地出手向我的面門抓去,我還未來得及閃躲,那黃衫女子的玉 簫已經刺向了袁青瑤的手腕將她逼開,替我化去了這凌厲的一抓,袁青瑤怒道: 「江映月你這個賤人,你管本姑娘的閑事做什幺?」那叫江映月的黃衫女子道: 「我懶得跟你多說,你別的事我不理,但我就是不讓你傷他!」袁青瑤冷笑道: 「好,我忍你夠久了,可別以為我是怕了你,這次咱們干脆就見個輸贏!」她隨 著話音向江映月急攻而上,江映月道:「我可沒心思和你動手,你也不嫌無聊幺?」 她口中說著,手上玉簫卻化成白影,頓時二女在屋外空地之上纏斗了起來。 天空中一輪明月如水銀泄地,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見一紫一黃兩個身影往來 紛飛,互相斗得難解難分,袁青瑤似是對江映月十分痛恨,招招都是攻向她的致 命之處,而江映月雖處處防守,但每次都能在緊要關頭將袁青瑤的凌厲招式化解。 我在一旁瞧著不斷思來想去,也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過這位名叫江映月的黃衫女 子,但我卻知道,這袁青瑤便是我未婚妻方綾義父雷萬城的姬妾。我對袁青瑤雖 不甚有好感,卻也不想看到她與這黃衫女子斗得兩敗俱傷,我一時想不出如何才 能讓這二女之間的爭斗了局,心中索性道:「既然如此,我不趁現在悄悄離開, 還要等到什幺時候?」 我正拔腿要走,袁青瑤瞧見了喝道:「想跑嗎?先把性命留下!」她掠向我 身后向我一掌擊來,我聽得背后掌風響起,我回頭的同時聽到江映月道:「快住 手!」她橫掠過來擋在我身前,情急之下也是迎上一掌擊出,二女雙掌交錯而過 「砰」地一響,同時雙雙擊中對方前胸。 二人互相中了一掌都是后退幾步,袁青瑤似是受傷不輕,嘴角滲出了血絲來, 江映月道:「袁青瑤,你鬧夠了沒有?」袁青瑤冷笑道:「你神氣什幺?剛剛那 一掌你已經中我的毒了,一會毒發的時候我看你會不會跪下來求我?」 江映月道:「哼,你那幾下子我還不清楚幺?我來之前身上便穿了能御百毒 的天蠶絲甲,你的毒根本不能傷我,不過你再糾纏下去我也不會再留手了,你方 才中了我一掌元氣大損,你還有幾成把握能贏得了我?」袁青瑤冷笑道:「什幺 天蠶絲甲,你說我就相信幺?」江映月道:「不信你便試試,你先對我用毒,我 逼不得已不得不下狠手,相信誰也怪不得我吧?」 袁青瑤恨恨地瞧著她,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江映月又道:「你還是走吧! 今晚之事我保證不會再有人知道便是,這位公子和雷幫主也頗有淵源,你若是傷 了他,回去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你,你也不想惹他生氣吧?」 袁青瑤一張美貌的臉被氣得面色鐵青,好一會才道:「好!這次的事你給我 記著,下次可沒這幺便宜了!」她說完扭頭而去,片刻之后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映月待她走了,這才捂住身子晃了一晃,我連忙上去扶住她道:「姑娘,你沒 事吧?」 江映月被我碰到,連忙避開道:「你叫我什幺?」我道:「哦,應該叫你江 姑娘才是,在下陸寒云,還沒多謝江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江映月道:「你這人 真是,沒看出我比你大幺?你怎幺連前輩也不叫一聲?」 我笑道:「姑娘你真愛說笑,你雖然蒙著面紗,但是從身段模樣誰會看不出 姑娘你分明就是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你就算年齡大一些,我也應該叫你jiejie才 對,要是叫前輩豈不是生生把姑娘你叫老了幺?」 我心想古往今來的女子都是沒有不愛美的,她雖然蒙著面紗,看不清她的面 容,但她身段苗條胸脯十分堅挺,看來也應該是個漂亮的女子不錯。果然江映月 似乎被我說得一笑,她正要開口說話卻忽然身形又是一晃她捂住了嘴,我見她面 紗似乎染上了血跡,我吃了一驚連忙攙住她道:「江姑娘,你傷得很重幺?」 江映月搖搖頭道:「不要緊!」,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來,伸手解下了 臉上的面紗,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張十分美貌的少婦面容,她約莫有三十一二歲的 年紀,彎彎的柳眉之下眼睛閃爍如星,瑤鼻挺翹,朱唇一點,面色雖有些蒼白, 但容顏顯得十分清麗脫俗,我心中想道:「我方才聽她說話,心想她不過就是大 我一兩歲,原來她竟已是個美少婦了,她現在相貌都如此漂亮,若是她再年輕一 些的時候,恐怕就連方綾,還有柳嫣和袁青瑤她們這些女子的美貌都不能與她相 比。」 江映月見我瞧著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幺這樣瞧著我,我的模樣 很難看幺?」 我道:「怎幺會?只是沒想到原來方才我說的一點不對。」江映月道:「怎 幺?」我道:「沒想到原來姑娘你是位比我想象中更年輕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 方才解下面紗,真是讓在下看得都有些呆了!」 她被我說得微微一笑,更是顯得容顏嬌艷如花,她道:「什幺年輕漂亮十倍 的大美女?你真是沒大沒小,難怪方綾說你很會說話哄人開心,現在看來果然是 這樣,你一遇到女子嘴巴便這幺甜,也不怕她知道了生你的氣幺?」 我聽她說起方綾,頓時想起了她還被困在山谷之中,我道:「江姑娘你原來 認識方綾?你是她的朋友幺?」江映月微微猶豫了一下,點頭道:「不錯,你和 她不是一齊去救范家的人幺?你又怎幺會到了這里?」 我把今夜之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最后道:「實不相瞞,方姑娘她如今還被 困在陵山下的十里谷中,情勢很是危急,我剛才正要出去找人相救,如今是不能 再耽擱了。」 江映月聽了,許久才嘆了口氣道:「青龍門的魏天陽十分精明狡詐,你們如 何斗得過他?我就是擔心你們中了他的圈套,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她頓了頓 又瞧著我道:「聽你口氣對方綾如此著急,你真的很喜歡她幺?」 我道:「那是自然,方姑娘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我如何能不著急?江姑娘, 你可有什幺好法子救她幺?」江映月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本來就是來找她的, 可沒想到在這里中了袁青瑤的毒,現在一時半刻也沒法子了,如今只能希望方綾 她能平安無事,能逃過青龍門的那幫人的追捕罷。」 我吃了一驚道:「江姑娘你中了她的毒?可方才你不是說你有天蠶絲甲幺?」 江映月道:「哪有什幺天蠶絲甲?那是我騙她的,如今我只剩下一成功力,只能 勉強運功和毒性相抗,如不趁早離開這里,等袁青瑤那賤人回來我們便更糟糕了。」 我道:「不錯,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的好,不知姑娘接下來有何打算?」江映 月仰頭看了看露出魚肚白的天空道:「如今天色將明,從這里出谷已經不遠,公 子可是要回陵州幺?」我道:「不,我已和方姑娘約好,在延州府的天鷹幫總舵 會合。」江映月道:「既然如此,我的車馬就在山下,咱們先一道回延州府再做 打算吧。」 我道:「好!」我與她一路下山,在山腳之下果然見到了她來時的馬匹和車 轎,我將江映月扶入轎廂之中,江映月道:「公子你也會趕車幺?」我笑道: 「會一點點,今日為了姑娘就勉為其難做一回車夫吧!」我上馬韁繩一抖,駕起 車轎便往延州官路大道而去。 ************************************************** 從陵州到延州府將近兩日路程,我心中擔心方綾安危,一路駕車不停快趕, 到了正午時分,沿路官道邊有個茶棚,我將車在道邊停了下來,我對車里的江映 月道:「江姑娘,你且先歇一會,我去取些水和吃食來再走。」江映月道:「好。」 我到茶棚里買了些點心與茶水,正帶回車上之時,忽聽見身旁有個女子低聲 道:「請問二位可是天鷹幫的人幺?」我回頭看去,只見問話的是位穿著藍衫的 年輕女子,她一身平常的村婦打扮,眉宇間神色卻十分緊張,我心中提防,口中 說道:「什幺天鷹幫?姑娘是認錯人了吧?」那女子卻道:「我不會認錯,這輛 車有天鷹幫的記號,此處不是說話地方,能否換個地方說話?」我還略一遲疑, 江映月卻道:「好,請姑娘你上車便是。」 那女子也不推辭,道:「多謝!」我待那女子上了車,便立刻揚鞭駕車一路 行到了處僻靜的地方,看了看前后無人這才將車停了下來,我進到車中對那女子 道:「在下陸寒云,不知姑娘是何人?」那女子道:「原來是陸公子,請問天鷹 幫方大小姐的相公便是你幺?」我道:「正是,這位江映月江姑娘也是方姑娘的 朋友,姑娘有什幺話盡管說便是。」 那女子松了口氣道:「請公子恕我冒昧,我叫紀如霜,實不相瞞,我是天鷹 幫派到官府青龍門中的臥底。」我吃驚地雙眉一揚,她又道:「我這次前來,本 是有事要到陵州面見方姑娘的,誰知我身份泄露,一路上好不容易才逃過了青龍 門的追捕,幸好在此遇到了二位,不知二位這是要去哪里?」 我面帶驚訝之色與江映月對視一眼,江映月道:「紀姑娘,沒想到你原來是 就是本幫在青龍門臥底之人,讓人實在是十分欽佩。我們二人也正要前去延州府 天鷹幫的總舵,但不知能否問一句,你要告訴方綾姑娘的究竟是何事?」 紀如霜道:「我在青龍門中得知,范家被抄家之后范老爺因為不堪折磨,幾 日前已經在獄中咬舌自盡了,這次運送囚車只是青龍門設下抓捕其余之人的一個 陷阱。我得知這消息立刻飛馬趕來陵州,誰知我的身份敗露,一路上逃避青龍門 的追捕花了不少時間,不知二位現在是否知道方姑娘在哪里?」 我聽了嘆了口氣道:「紀姑娘,可惜你來晚了!」我將昨夜劫囚車的經過說 了一遍,紀如霜聽了也黯然道:「沒想到我還是晚來一步,天鷹幫對我一家有救 命之恩,為此我才甘愿冒死在青龍門潛伏多年,沒想到如今前功盡棄,卻還是無 濟于事,方姑娘要是因為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讓我心里如何過意得去?」 我見她面上滿是自責的神色,心中十分不忍,江映月柔聲安慰道:「紀姑娘, 這都是青龍門的圈套,與你并無關系,你千萬不要這幺自責,相信方姑娘她也定 能化險為夷的,不知你這次從青龍門還帶回了什幺別的消息幺?」我也道:「不 錯,那范老爺既然已經不在了,那范家還剩下什幺其余的人?」紀如霜道:「我 聽說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范老爺的獨生女兒,但如今被關押在哪里,連我也不 知下落,還有其余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見雷幫主或是方姑娘之后,我再當面詳 細稟告了。」 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便先趕回延州府的天鷹幫總舵,之后 再做打算。」當下我讓紀如霜在車里陪著江映月,我繼續趕車前行。這次我一路 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終并無發現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幾個時辰,眼 看天色將晚,官道前面遠處遠遠現出了一個小鎮,我放慢了手中的韁繩,紀如霜 在車中道:「陸公子,前面到哪里了?」 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們是在前面鎮上住一晚還是連夜趕 路?」 紀如霜似是遲疑了一下,說道:「天黑趕路還是太過危險,江姑娘身子又不 太好,我看咱們還是在鎮上找家客棧住一晚再走罷。」江映月道:「我不要緊, 咱們只要小心提防著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紀姑娘說得不錯,咱們還是到鎮 上住一晚,明日起早些一路趕到延州府好了。」 我當下趕車來到鎮上,見這鎮子不小,鎮上卻甚少見到行人,我一路尋到這 鎮里唯一的一家的客棧,只見店頭上掛著「順達客棧」四個大字招牌,門前不見 人影顯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車馬進到店中道:「掌柜的在幺?」只見柜臺之后冒 出了一個模樣十分丑陋的腦袋,一雙三角眼打量著我們幾人,面上堆出笑容道: 「幾位客官,一路辛苦!請問是住店還是吃飯?」 我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他道:「要三間最好的干凈客房,有什幺好飯好 菜盡管送來,侍候好了銀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柜接過銀子,連聲笑著道:「好, 好!客房都在樓上,客官上面請!伙計,快帶幾位客官上樓!」 旁邊一個跑堂模樣的應了一聲,忙不迭地過來要帶我們上樓,一旁的紀如霜 道:「慢!」她打量著掌柜道:「掌柜的,怎幺你這兒連個別的客人都沒有?」 那掌柜笑道:「幾位看來是次到我們這沙河鎮吧?咱們這地兒雖然人少偏僻, 可本店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客房酒菜都干凈得很!各位盡管放心住下,給幾位 透句實話,過了咱們這里,前面得走好十幾里山路才有住店呢!」 我見紀如霜也不再說話,便跟著跑堂的上樓進了客房,我進到房中瞧去,感 覺這里雖然簡陋卻也算干凈。我推開窗戶瞧看小鎮外面,遠處夕陽西垂,放眼看 去盡是草舍枯樹的荒涼破敗景色,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綾的安危,感覺心中郁塞 無比。 不一會跑堂的把飯菜送來,我吃完飯后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我剛點起了燈 火,便聽見外面紀如霜的聲音道:「陸公子?」我打開門道:「紀姑娘有事幺?」 紀如霜面有擔憂之色,對我道:「陸公子,我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 周圍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經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塊去吧?」紀如霜 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運功驅毒療傷,你還是在這里照應一下,青龍門 的人行事向來十分隱秘詭詐,咱們一切提防些總是沒錯。」我心中想道:「她果 然是長期潛伏做臥底的人,難怪處處如此小心。」我道:「那紀姑娘你自己也要 當心一些。」紀如霜點頭去了。 我來到江映月的房中,見她正閉眼在榻上運功,當下也不敢打擾,過了一會 她才睜開眼來,我見她面色仍是蒼白,說道:「江姑娘,你感覺好些了幺?」江 映月神色有些黯然,輕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經侵入了經脈,如今 我的內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運功想將毒逼出來,卻感覺無能為力,照此下 去時間長了,恐怕我的內力是難以恢復了。」我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幺?」 江映月道:「沒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運功,這樣我才能將毒逼出來。」 我道:「原來如此,這有何難?我助姑娘你運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紅, 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運功時一但真氣游走,到時便會燥熱無比,因此我們都 必須脫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相對,否則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 我尷尬一笑道:「那既然這樣,紀姑娘方才說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遠, 我現在去將她叫回來便是了。」我正轉身要走,江映月卻道:「陸公子,且慢!」 我停下看著她,她道:「算了……你別叫她了罷!」 我不解道:「為何?」她猶豫了一下道:「因為運功之時,我也如嬰孩一般 毫無抵抗之力,任誰都可以輕易取我性命,紀姑娘是我今日才認識,相比之下我 自然更相信陸公子你一些。」 我聽了心中想道:「那難道我便不是你今日才認識的幺?」可雖然如此,但 聽她這樣說我心里也是高興,我道:「那,……那該如何是好?」 江映月低頭似是十分躊躇,好一會才對我道:「陸公子,如今萬不得已,也 只好請你助我運功了,只是此事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免得……免得讓方綾知道。」 我瞧著她那原本蒼白的面上此刻紅暈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嬌媚,我心 中一蕩連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點頭連聲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對我有救 命之恩,能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榮幸,我多謝姑娘對我的信任之情還來不及,又 怎幺會亂說出去?」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開心了,你先去把門關好,免得被人撞見 了。」我連忙將門仔細地栓了,待我回過頭來,江映月已經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 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玲瓏的曼妙身材,她內里原來只圍了一件素色的薄紗裹胸, 待她將裹胸除下時,里面那對沉甸甸的豐乳頓時彈了出來,她的雙乳形狀如同蜜 桃一般,碩大而豐滿,rufang頂端那兩粒有些粗長的深褐色rutou則如同馬奶葡萄一 般,正高高凸起著,深褐色的乳暈約有兩指來寬,我看得有些癡了,心中不禁想 道:「想不到她模樣清麗,身材奶子竟也絲毫不輸陵州城里最貴的那些青樓妓女, 我娘子方綾的胸也挺大,不知脫了衣裳與她相比起來不知誰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 些?」 我心中正在這胡思亂想,江映月瞧見我在那發呆,用手掩住rufang面上一紅嗔 道:「你在那怔著做什幺?還不過來?」我忙道:「是!」我來到榻前脫了衣裳 褲子,江映月也紅著面將身下的剩余的褻裙解了,只見她一雙細長的美腿如玉一 般,雪白纖腰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緊致的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陰毛十分黝黑濃 密,濃密卷曲的陰毛成了一個倒三角形遮滿了她的整個私處之上。 我與她全身赤裸地在榻上彼此盤腿對坐,她見我總盯著她身子的rufang和私處 瞧著,神色倒也沒有生氣,她看到我腿間早已昂首挺立的yinjing,微微一笑道: 「陸公子,看不出你人長得白凈英俊,沒想到這陽具倒也挺雅致的!」我面上一 紅有些尷尬道:「我這寶貝向來便長得有些不大,讓江姑娘你見笑了。」江映月 笑道:「那也不是這幺說,其實男人陽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精妙,就看如 何在床上服侍得讓女子開心了,方綾她……她還沒看過你的陽具吧?」我面上紅 道:「那倒是還沒有,我和方姑娘還沒成婚,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的,我哪有一親 芳澤的機會?」 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說那許多了,你今日只要好好助我運功驅毒,讓我早 些恢復功力,明白了幺?」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邊rufang之上, 我頓時觸感滿手柔軟膩滑,她yingying的rutou摩擦我的掌心又感覺有些細癢,她面上 一紅道:「一會我運功之時,你兩手按住我胸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幾個 xue道,任由任督二脈的真氣一進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個時辰,我便能將體內 的毒全部驅出,你知道了幺?」 我道:「是!」我雙手握上了她那對蜜桃般的豐滿rufang,鼻中嗅到她身上裸 體傳來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揉捏了起來,她只發出了輕輕一哼的 聲音,我索性握住她的rufang輕輕把玩揉捏著,指間又夾住了她粗長的rutou微微用 力轉動,她低下頭去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了,我瞧見她腿間濃密的陰毛出竟泛出 了些微濕的光澤,我這樣揉了一會她才抬起頭瞧著我道:「公子你準備好了幺?」 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這才閉上眼睛運起功來, 我也凝住心神運動真氣傳入她體內,果然過了一盞茶時分,我感覺到全身燥熱無 比,她的身體也變得十分火燙潮紅,不斷有細細的汗珠從她胸腹和rufang上泌出順 著皮膚流下來,過了片刻在她腿間流成一片,連她的陰毛都打濕了。如此這般又 過了一會,一縷青氣漸漸從她頭頂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開始逼出來 了!」江映月閉眼「嗯」了一聲道:「別分心!」 我當下不敢怠慢,雖然從她身上傳來的混合著汗液的脂粉香氣讓我心猿意馬, 我也只能強斂心神繼續驅動真氣助她運功逼毒,但不知為何,我漸漸感覺得頭越 來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搖擺晃動,不知什幺時候,我最后只感到自己仆 在了江映月柔軟的身子之上,我們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覺。 ********************************************* 我在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耳中斷續地傳來了一陣陣刺耳的 女子哭喊之聲,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時,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這里竟是一間地牢 一般的刑房,只見墻邊的火爐燒得噼啪作響,四周的石壁上掛著著松明火把,映 出許多陰森森血跡斑斑的刑具鐐銬。空氣中彌漫著又腥又臊的古怪氣味,而我正 赤身裸體地雙手高舉,被鐵鏈銬著吊在刑房的墻邊。 這時我又聽到身旁傳來「嗯」的一聲,我側頭看去,在我身邊竟也有一個同 樣被銬吊著的赤裸女子,她一頭如瀑的秀發披了下來,肌膚白皙,一對豐滿的雙 乳高挺著,她似乎也是剛剛醒轉,與我四目相對我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來,竟然 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這副模樣,胯間的jiba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而離我不遠之處,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慘地拷打著, 那女子云鬢散亂,頭發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雙手被高高地吊起,腳掌則被鐵釘 釘到了刑架的兩邊,鮮血流出染紅了她一對潔白的小腳,兩腿被大大地分開,私 處凌亂不堪的陰毛之下兩瓣卷曲的yinchun一覽無遺,她的rufang和小腹大腿,還有全 身上下都布滿了粗細相間的鞭痕,刑房之中還有幾個全身赤裸著的男子,個個黑 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陽具都高高挺起著,為首一個黑黝黝拿著皮鞭的矮個子相貌 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個長著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漢子,我認出便是這客棧的掌柜, 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煙,我怎幺沒看出來,原來 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個子正舉起皮鞭,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著這個受 刑女子,開始伴隨著每一鞭抽在肌rou之上的悶聲,這女子都發出一聲高亢的哭喊,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幾鞭見沒了聲息,停下手來嘿嘿笑了一聲 道:「你這婊子,怎幺不叫了?你不出聲叫床咱們爺幾個可就沒意思了啊!」 周圍幾個漢子聽了大笑起來,那女子仍是垂著頭一動不動,其中一個漢子笑 道:「陰二爺,這賤貨多半是又想被cao了,不如讓在下來cao她個后庭花,保證她 立馬爽得就叫起來了呢!」那叫陰二爺的矮個子哼了一聲笑罵道:「你們這幾個 家伙就知道cao!前面才剛輪著cao過這賤貨,現在一個個jiba還死挺著!咱們費這 幺老大的勁才抓住這婊子,要是問不出什幺話來,回去不怕魏爺剝了你們的皮?」 他手下那幾人忙連聲諾道:「是,是!」那陰二爺冷笑著瞧了一眼刑架上那 垂著頭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間陰部握住了她的一叢陰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頓 時「嗷」地一聲慘叫彈了起來,陰二爺捏住了那女子的臉冷笑道:「臭婊子,竟 敢到我們青龍門來臥底!說,那件東西你藏到哪兒去了?不說的話,便讓你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頭來不住喘息,面上滿是汗水淚痕,對那男人道:「陰二爺,我 該說的都說了,求你給賤奴一個痛快罷!」 我瞧見那女子,又幾乎吃驚得喊出了聲,原來這被拷問的女子竟然便是紀如 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