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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著,不然,以我的個人能力是做不來的,呵呵,這位是……”辛宇的目光一直在柳兒的身上逡巡,和自己一樣年輕,但比自己妖冶,他知道杜子心不太可能喜歡這樣的,但剛才的那一幕又讓他不確定,尤其這作派,就更加的讓他心底一陣陣泛酸。男人都一樣,野起來,誰都扛不住,辛宇心想。“你好,辛院長,我姓袁,叫袁柳,你也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柳兒,很高興認識你?!绷鴥旱男〖毷忠呀浬炝诉^去,辛宇不好不出手,意思的握了一下,軟綿綿的,果然是不一樣的品種,如果不出聲說他是女的也不為過。杜子心站在那兒是少有的不淡定,最起碼莊子是沒見過他這樣的拘謹,一個醫院的小領導就把他嚇這樣,不至于吧,莊子趕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認識一場以后就是朋友了,那個,辛院長,如果你不嫌棄,要不要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我們也剛剛開始,我和子心是哥們,好久沒聚了,今天趕巧碰一塊,就喝兩杯,辛院長愿意的話不必客氣。”辛宇依舊笑臉盈盈,談吐大方,一點都看不出他內心的翻騰,“我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我那面有客人,這邊杜主任,你們就好好聚吧?!闭f完,意味深長的深看了杜子心一眼,轉身走了。“杜哥,你們院長好有調調?!毙劣钭吆罅鴥阂惨馕渡铋L的說了一句。“什么意思?”莊子不解轉頭問柳兒。“你不必懂,杜哥懂就行了,來,我們繼續吧?!?/br>莊子看了看還在愣神兒的杜子心,又瞅了瞅一直撇嘴樂的柳兒,“你倆干嘛呢,難道我走這么一會兒,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討厭,能發生什么事,發生的事你不是也看到了嗎,笨蛋。”“什么事???”莊子還是沒明白。“笨死你算了?!绷鴥翰幌牒颓f子磨嘰,瞪了他一眼,開始喝杯里的酒。雖然辛宇走了,但杜子心怎么都靜不下心和莊子一起把這個飯吃完,所以沒坐多一會兒就借故回家了。躺床上他就開始捋思路,雖然和辛宇有過幾次親密接觸,但頂多算是曖昧關系,辛宇有女友,并且馬上還要有孩子,他之于他,算是什么呢,沒有互相蓋過章,連炮-友都不算吧,那么也就是說他沒必要對被撞見這件事耿耿于懷,更沒必要有背叛人的心理,這簡直就是在自作多情,而辛宇也不過就是嫉妒而已,其實沒什么的吧。但他還是忘不了辛宇眼神里的陰冷,于三年前的那一幕還不一樣,沒辦法,多少年過去了,辛宇的些微變化還是牽動著他的心,不管辛宇現在是什么身份,都無法忽視。就算在無數個夜里想念他時,對自己說,不要成為他路上的絆腳石,要報答老師的恩情,要輔佐辛宇好好工作,要成為他的堅強后盾,就是不要成為他想要的那個人。可還是忍不住要多看他幾眼,夜夜要多想他幾回。想擁他入懷,想吸入他的氣息,想品嘗他的味道。沒人知道心如刀割是什么滋味,杜子心卻一直在品嘗著這個滋味。他的原則就是不想讓辛宇受傷,即使有的時候迫不得已,即使是用自己的痛苦作為代價,只要辛宇好,他怎么做都愿意。艸,總是這樣多愁善感真不是自己性格,杜子心暗罵了自己一句,起身去廚房,想煮杯咖啡喝。門鈴響了,杜子心放下咖啡壺去開門。“你怎么來了?”看到門外的那個人,杜子心愣了一下。我想要你第20章“怎么?我不能來?還是我不方便來?”辛宇推開他,徑自走了進去,連鞋都沒脫,很是急切的樣子。杜子心伸手關門,怔了幾秒,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他從來沒來過啊,難道還有跟蹤的癖好。辛宇沒先答他的話,而是一副捉-jian的樣兒,里屋外屋旮旮旯旯的走了個遍,而后慢吞吞的說道:“以我的身份,想知道任何一個員工的家庭住址不難吧。”一無所獲,除了床頭柜上放著一張杜子心小時候的全家福照片外,沒有一張他個人的或是其他人的照片,并且床單被罩也是符合他性絡的灰色系,床鋪平平整整,不像是有另一個人住過的痕跡,這讓辛宇放了些心,臉上緊繃的情緒隨之松懈,雖然仍極力的掩飾著。杜子心心里早已偷笑,他饒有興致的靠在玄關抱著雙臂看著辛宇像丟了東西一樣的著急表情,可愛的像個莽撞的小狗崽,真想捉住他就那樣的壓上去,也不管不顧一次,為什么,為什么讓自己再一次的和他有所交集。這樣的感覺絕對是一種挑戰。可能從辛宇進屋起,他就明白了這個人是來干什么的。在飯店他就看到了辛宇眼里的火,怒火和□□,還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惦記上的窩火,雖然那只是個誤會,但他還是不舒服,就像自己真的背叛了辛宇一樣,他不想讓他不高興,更不想傷他。有一種情緒叫糾結,叫進退兩難。愛和壓抑真的好難受,也好難取舍。“院長大人一般到員工家里都是這樣的沒禮貌嗎,鞋也不脫,進來就開始搜,你在找什么,什么東西丟了嗎?”杜子心緩步走到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想給他降降火。“是的,我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已經丟了六年了,我敢肯定就是被你偷的?!毙劣罡^來單手推上冰箱門,沒讓杜子心轉身走掉就把他抵在了冰箱上,語氣低沉急促,嘴角迅而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說實話,一旦對上辛宇那火熱的眼神,那種沖動立時就會出現,而且隨著次數的增多,越來越難以控制,他知道這是辛宇一慣的作法,特別是在他這次回來之后,尤為更甚,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隨時隨地,完全讓你猝不及防。杜子心心知肚明,自己早已被他吃死,想做到波瀾不驚,光定力還是遠遠不夠,要真正的把這個人從心里剔出去才行,可這,又是萬萬做不到的。而辛宇就是這樣的了解他,就是讓他這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工作,其余時間,逮個空就開始折磨他。就是要這樣的懲罰他。就是要讓他這樣的難過。杜子心明白,辛宇這是在逼他就犯,逼他實現‘永遠’那個詞。如果能,他何苦這么痛苦。杜子心撤離自己的視線,矮身從他的臂下鉆出,去拿杯子倒水,心臟的猛烈讓他的手有些抖,差一點就倒到杯外。“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兒,如果你認為在我這兒,請隨便?!倍抛有谋持戆驯锏乃伙嫸M,平復著躁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