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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況且這兩樣都含有豐富的微量元素,吃了只有好處沒壞處,來,就這些都吃了。”杜子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真的就把盤里的菜一顆顆的夾著吃了。付瑩瑩驚呆的同時又嫉妒的不得了,當場不干了,“憑什么他給你就吃,我給你就死活不要,你也要吃,來,吃個雞腿。”這回她還不放盤里了,就那么夾著讓杜子心上嘴咬。“你倆玩吧。”杜子心說完筷子一摔,盤子都沒拿忿忿的就走了。辛宇又開始得意的笑。驚人的消息第8章下午沒手術,A08那個患者挪到了第二天的第一臺,杜子心好不容易能早下班,查了一圈房回來就準備換衣服回家,哪想,一個電話就召會議室去了。最恨這樣的,早不開晚不開,專挑下班點整這事,讓你有氣不能撒,只能干忍著。杜子心晃晃悠悠的最后一個進去的,電話里沒問啥會,進來一看,頭頭腦腦的黑壓壓坐了一片。“咋的,換屆大會啊?”杜子心找了個空位問旁邊的超聲科主任。“你不知道啊?”“啥啊?”“那聽聽就知道了。”超聲科主任笑著搖搖頭并沒有直接告訴他。人都到齊了,老院長開始講話,先是說了一下醫改的事,什么報銷的政策啊,藥價的調整啊等等,又說了一下醫患之間的事,什么醫者仁心,不可情緒做事,要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把病看好,不要老想著自己腰包的那點事兒。底下的人有的唏噓,有的則面無表情,而有的則是心里長草想逃跑的,就像杜子心這樣的。老掉牙的調調都能倒背如流了,實在聽的耳朵繭子在增厚。這邊的九頭怪馬上剩幾滴血就OVER了,那邊嘩嘩嘩的掌聲四起,真是給院長面子,這都能拍起沒完。當“WIN”在手機屏幕上出現時,杜子心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隨之也抬頭看了看臺上,辛宇正和幾位院領導一一握手。他怎么上去了?他上去干什么?一個小小歸國醫生要受到這么大的待遇嗎?自己也出去過,怎么沒這排場。正納悶呢,就聽老院長對著話筒說:“下面請辛院長講話。”辛……辛院長???“怎么回事這是?”游戲的界面還沒退,杜子心舉著手機嘴張的多大。“杜主任,你不知道啊,辛教授不是你老師嗎,這么大的事你能不知道?”旁邊的超聲科還以為他在裝。“艸,我要知道我就不坐這兒了,還用問你。”沒給他好臉起身出去了。27歲就當院長了,按理說也好理解,本身祥宜就有辛教授的股份,退休后也沒轉讓股權,這次老院長也到了該退的年齡,至于其他幾位股東都不是醫院的人,都不參與經營,只等分紅不想cao那個心,所以辛老就一起把老院長的股份也買下了,轉給了辛宇。辛宇聰明心細,從小就有管理能力,上學時連著跳了三級,博士畢業才24歲,并且都是在國外就讀的。咱先不論他在經營上有沒有帶頭人的優勢,就單指醫學專術研究上,那么在祥宜和他并肩相提的也屈指可數,也就杜子心那么一個,而且杜子心還沒像他那樣系統的學習過。所以,在這點上,杜子心沒有異議,他服。雖然年紀尚輕,但于情于理還算說得過去,畢竟能力這東西和年齡無關。只是讓他別扭的是,曾經的那個人變成了今天的院長,那么他所有的,隱藏許多年的,星星點點的那些想法,是不是更應該深埋了。……會后,任凱在臺下等辛宇,兩人見面相視一笑,友好的抱了抱。“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事先招呼一聲。”任凱像個大哥哥似的搭著他的肩。“我也是昨天剛回來,這不我爸生日嗎,時間比較緊。”“昨天剛回來今天就走馬上任,你也是真夠敬業的,怎么不多在家呆幾天,反正位置又跑不了,大家都知道是你的。”“你說什么呢凱哥,我是那種官迷嗎?說實話,院不院長的我不在乎,我喜歡的是我的醫療事業,可我爸說想當年他和老院長辛辛苦苦把醫院弄起來,如今老了,退了,不想看醫院在蒸蒸日上的時候走下坡路,死活也讓我把這個擔子接了,我能有啥招,我是真怕啊,現在心還跳呢,得需要你們托著才行。”“別別別,我的辛大院長,這可不敢當,你這不是折煞我們嗎,哈哈~,好了,走吧,給你接風,吃飯去。”“行,叫上子心哥吧。”“哎,這小子哪去了,我看他坐后邊了,怎么走的這么快。”“也許回科室了吧,凱哥,我去收拾一下,一會停車場見。”“好,你去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行。”……杜子心的鑰匙剛拿出來要開家門,手機短信聲就響了。“膽小鬼。”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然是發錯了,沒理他開門進屋換完鞋直接倒沙發上了。真是要變天了呀。突然想起他和辛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辛宇21,暑假回來,他周日去給老師送材料,一個像精靈一樣的大男孩給他開的門,就算現在6年都過去了,他還記得當時辛宇可愛靈動的眼神,還有當時自己笨拙的表現,心立時就被占據個滿滿當當。好可愛的男孩。可誰知道就是那種精靈一樣的人,卻有著巫師一樣的強悍氣魄。杜子心怕了,他畢竟比辛宇大5歲,想的做的不可能和他一樣,所以三年前的分別以為那就是結束,兩人從此不會再有這條路上的交匯。他的想念與糾結,大醉與眼淚,沒人見過,就算鐵子任凱也沒見過。26歲以前他還認為自己肯定會在30歲之前完成娶妻生子的人生大事,但從那以后,他便絕了這個念想。因為辛宇。“喂,你哪去了,開完會就不見人影。”任凱的電話很適時的進來,讓他好受了一點點,不然又會陷進去不可自拔。“啊,我回來了,有點累。”杜子心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懶塔塔的回道。“怎么了,生病了還是胃不舒服,你今天不就一臺手術嗎,還是出了什么事?”“我能出什么事啊,天天在醫院呆著,又沒患者追殺我,就是沒睡好,眼皮沉。”摸了摸右耳垂的傷,已經干巴了,但那狂熱的溫度還在。“哦,那你休息吧,我給辛宇接風,尋思問你一塊呢。”“我不去了,你去吧,我先睡會兒。”“哎,哎,你先別掛,每次都掛那么快,你著急干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