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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街邊吃食這種東西利小,也被其他人搶了點。陸清晏也很惆悵,做生意的彎彎繞繞他實在不懂,只能去做他的精油皂,現在已經被他們命名為花皂了。古代是有不少香料,普通百姓家用不起,富貴人家家里沉香、丁香一類的,自然就有往胰子里面加香料,使其變香,但是卻沒有往里面加花朵香料的,因為植物精油難提取。陸清晏看中的就算這一點。胰子是用牛、豬、羊的胰臟、油脂搗碎加入皂角、石堿、砂糖等制成的,陶母都是用的皂角洗衣服,所以陸清晏沒怎么注意。真弄了一塊胰子到手,一看,顏色太丑了。黑咻咻的一塊,這在古代還是稀罕物,畢竟動物的胰臟難得,就算放現在,動物的脂肪也不便宜,所以才會用工業原料來替代。胰子的價錢決定了它只能在至少有點閑錢人家里流通,那么花水的胰子更是如此。不過好在,花水本來也是面向有錢人家的。陸清晏發覺自己還是想得太美了,見慣了現代肥皂好看的顏色,要制作古代的精油皂,他自己必須得過顏色這一關吧,必須忍受自己做出來的肥皂是帶著香味的一坨黑咖色不明物體。為什么古代發達的手工印染技術沒法用在這上面啊!元玠一推門就看見他,手拿一塊黑乎乎的塊狀物體,還用鼻子聞了聞。“和小姑娘調笑了好幾天,開心吧。”元玠把那塊胰子拿開,蹲在他對面。陸清晏瞪了他一眼,“誰和姑娘調笑了,我可是忙了好幾天!”說著又拿回胰子,在他面前顯了下威。“你拿胰子要干嗎?”元玠蹲在他面前,真是不知道這個小腦袋每天都在想什么,看有時候傻的可以,有時候有聰明了。“我要做一塊有花香的胰子。”陸清晏肯定地說。“那你先給我做一塊。”元玠戳戳他的腦袋,陸清晏也跟撥浪鼓似的晃了下腦袋,“你說要,我就給你啊。”第二天,陸清晏去木工店里訂做了一塊模具。看著老工匠拿著銼刀一類的東西,在那雕刻,手指翻轉下,就雕出了一朵花。陸清晏痛恨自己為什么是學機械工程的,這專業穿越了也就是個去打鐵鋪當學徒的命了,哪怕學個雕刻,學個國畫,也能好找工作。不過想到那些計算機專業的,他也算釋懷了。做生意不易,穿越不易。忽然又想起自己這幾日光顧著店里的事,竟然忘記了工地上的事。做完模具之后,陸清晏又回到陶家的倉庫里一陣鼓搗,很快元玠便收到了一份散發著香味的禮物。黑色的胰子方方正正的,上面是一朵玫瑰,聞著也是玫瑰的香味,還附了一張字條,大意就是用每一種花給他做一塊胰子。“存心不讓用!”元玠暗罵了一聲,把這塊胰子端端正正地收到了書房柜子里,銅鎖一落下,他又想到,都是花香味,難道不是送女人的東西嗎。第28章桃花運其實陸清晏后來才明白,并不是那些閑人說的話讓他膈應了,而是他自己心里介意了。介意自己穿越后只能靠別人,介意自己和元玠顯而易見的差別。事實上,店里紅紅火火了好幾天,都比不上元玠蹲在他對面戳他腦袋。林誡果真把陸清晏結結實實地罵了一通。工地上的墻面自然還沒抹完,陸清晏趕緊蹭了過去。抓了一把和好的墻面泥,暗搓搓地跑到棚戶的角落里。PH試紙是陸清晏特地帶上了,如今這紙上正愉快地顯示著酸堿度。一把墻面泥實驗完之后,陸清晏又跑回去去了另一堆墻面泥里頭抓了一把。回來一試,果真也是那個數值。在現代檢測遺留下來的墻面數據,是墻面歷經千百年滄桑風吹雨打以后的,其酸堿值早已和初糊上墻時完全不同了。林誡見他行為怪異地在工地里跑來跑去,便去問他,“你個猴兒似的,在工地竄來竄去,別讓我再看見,你到底在做什么?”要怎么和他說,說自己發現了這些墻面泥的酸堿值,但是由于個別原因不能拿出酸堿試紙,所以還得老工匠根據氣候、材質、用地等因素自己拿捏。還是說古代和現代的地理氣候大有不同,以及現代人幾乎不用這種抹墻面的辦法,所以即使帶回現代也用不上。不過,有些事,光是知道就很開心了。“我在研究下這些墻面你,以后爭取做磚泥工匠。”陸清晏樂呵呵地和他說。“別忙這個了,忙活園子吧。”林誡指了指后面的那塊地。宮殿的制造工作都準備好了,按部就班地建不會出事,設計園子的事也就該提上日程了。陸清晏給他的設計圖,說是設計圖,其實就是草圖,這些園林的設計師心中自有一方湖壑風月、花木清露,大都隨性隨心而來,這些圖也就微微看出點方向。林誡大致也是要考他,“回去想想,后面我來問你的想法。”陸清晏回到店里時,一個霞衣女子柔柔巧巧站在柜臺前,綰著墜向脖頸的發髻。按道理說,來買花水的姑娘都會去二樓,“姑娘,二樓的樓梯往那邊右拐。”那姑娘見到他,反倒是往后退了一小步,嘴上帶著可人的笑,“你……你記得我嗎?”長得倒是不錯,五官端正,頗有幾分嫻靜的氣質,無奈陸清晏搖了搖頭,店里每天來的姑娘進進出出,都是靠月心和云心招待的,他也就拿瓶子的時候能說上話,對他來說,模樣都差不多。“上次在花朝節我們見過一次,還有昨天我也來了店里一次。”姑娘有些羞赧,還是講了出來。陸清晏努力回憶了一下,花朝節上自己撞到了一個姑娘,難道就是她?昨天她來過嗎?自然是不能這么直白的說,否則以后還怎么做生意,只得開口,“謝謝你光顧我們店里,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當時沒注意……”姑娘顯然在期待他說些好聽的話,沒想到還是道歉之流的空話,“我叫李沅蘭,我明天還來店里。”陸清晏不知如何是好地點點頭,沒多大反應。李沅蘭見狀便氣鼓鼓又有些羞澀地踩著繡鞋走出了,還似回頭看了一眼陸清晏。陶松年從拐角的樓梯里出來,沖著陸清晏擠眉弄眼,“清晏啊清晏,人家姑娘是看上你了,你怎么不給點反應啊!”“啊?看上我了?”陸清晏腦子沒轉過來,不就是見過兩面或者三面的一個姑娘嗎,看上自己是哪跟哪啊。“要是沒看上你,人家姑娘干嗎和你說話,還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