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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心里如何過得去?便是婆婆,她素日里待我那樣好,如今我卻鬧出這般笑話,嗚嗚……” “娘必然不會怪你的。” “誰說不會?若是我的媳婦將我兒子弄成這般,我說不得也要生氣呢!” “你又不是故意的。” “便是無心就無錯了么?律法還規定失手殺人也活罪難逃呢!”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好一會兒,誰也說服不了誰,就聽有人敲門,緊接著杜瑕的聲音響起,問道:“可有空?我有話說。” 兩人俱是一驚,都生怕這次的事情惹惱了杜瑕,竟同時惴惴起來。 這個妹子/小姑兼jiejie遠非尋常閨閣女子可比,膽量氣魄同做事風范十分出眾,便是尋常男子也難以望其項背,若無事就罷了,可這會兒遇到事兒,兩人心里當真跟著打鼓。 何葭也顧不得藏了,一個勁兒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心道若是,若是連閨蜜好友也責怪自己,自己,自己干脆就自請下堂算了! 杜文看她這般模樣,也是心疼,又有點無奈,低聲問道:“開是不開?” 何葭一咬牙,胡亂抹了抹臉,道:“開!” 便是再丟人,難不成自己還能躲一輩子? 杜文果然親自去開了門,難掩尷尬的對自家妹子笑了笑,不大自在的摸摸鼻子,又沖身后使了個眼神,意思是你莫要苛責。 好歹是從小疼自己到大的親哥哥,如今成了家,果然是先護著媳婦,饒是杜瑕心中也有些泛酸呢。 不過她這回兒過來本就不是為了興師問罪的,便沖杜文做個鬼臉,一把撥開他,道:“我們自在些說話,你去正廳喝藥吧,方才都端上去了,娘叫你呢。” 見了妹子久違的跳脫樣兒,杜文一時有些怔住了,隨即不由得歡喜起來。自打方媛沒了之后,牧清寒又遲遲未歸,他已經許久沒見妹子這般有活力了,當真高興得很。 只是想到又要吃藥,他的臉也不由得垮了。 這算什么事兒么! 前段時間吃補藥,結果弄巧成拙,如今又要吃補藥的補藥…… 此事萬萬不可為外人知曉,不然定然會被有心人笑死的! 杜文一邊感慨萬千的想著,一邊往正廳去了,路上還反復將可能知道此事的人數了幾遍: 師公并師伯師父等人倒不必在意,左右在他們跟前丟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礙事。那黃門和太醫,自然更懂得做人,不必特意囑咐想來也不敢隨意往外說。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皇太子了,偏偏威逼利誘都不大好使…… 嘶,這個人呀,真是叫自己越看越礙眼了! 重新跟杜瑕面對面的何葭是前所未有的尷尬,整個人杵在那里好似木樁子一般,兩只手抓著衣角不斷搓弄,面上紅欲滴血,嘴巴開了合合了開,可終究說不出一句話。 杜瑕不由得噗嗤一笑,上前拉她在桌邊坐下,道:“放心,我不會罵你,娘也并未如何責怪你,反而在自責呢。” 何葭一聽這個反倒急了,面紅耳赤道:“這如何使得?本就是我的錯,婆婆哪里需要自責呢?” 若說王氏一點兒怨氣都沒有,那是假的,可都這樣了,眼見著何葭自己現就要把自己自責死,若杜瑕再實話實說,后果真不堪設想。 打定主意的杜瑕也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只是話鋒一轉,嘆道:“你還年輕,我也不過是這個年紀才懷上的,你又何必著急?” 話音未落,何葭眼眶里又帶了淚,也是一半后悔一半焦躁的道:“可,可你我前后腳成親,毛毛都這般大了,我如今連個動靜都沒有。偶爾回娘家,我娘也是著急,便是那些親朋,也時常問起,我,我哪里能不急呢。” “傻丫頭,這種事情急是急不來的!”見她一張手帕都要哭濕了,杜瑕連忙掏出自己的來與她擦淚,又嘆道:“兒女緣,兒女緣,這種事情講究的都是緣分!旁人就罷了,難不成何大人也著急?” “父親倒是從未催過,”說到何厲,何葭面上總算顯出點感激和安慰來,道:“當初jiejie生育時,父親也是去了的,聽見喊聲十分害怕,又想起來當初母親生產之時,更是怕的不得了。你不知道,有幾回他還偷偷同我說呢,有些后悔叫我們嫁人了……” 沒的說,若放在后世,依照何厲的地位、能耐及影響力,一準兒就是個轟動全國的女兒傻瓜! “既如此,”杜瑕聽了又是笑又是嘆道:“你又何苦!” 何葭也十分難為情,可對著杜瑕,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只傾訴道:“到底說出去不大好聽,逢年過節的” 她沒說完,杜瑕已經明白了后話。 逢年過節的,還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些可惡的七大姑八大姨自己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非要跳出來挑刺兒,說什么別人家這不好那不行的,便是沒有問題都能給你折騰出點什么來!若是一味當真,先就把自己慪死了! 杜瑕說不出的憤慨與厭惡,安慰了何葭一回,因言辭犀利,何葭聽著也十分過癮,忍不住跟著吐槽起來,又低聲罵了幾句,自覺心頭郁氣都去了五六分,眉眼也舒展不少。 杜瑕也道:“早些年你我認識的時候,你何等灑脫肆意,我都羨慕的了不得,如今嫁了人,越發該張揚才是,何苦如此!” 她的本意是想讓何葭重拾早些年的朝氣與銳氣,哪知何葭聽后卻有些羞澀的笑了下,低聲道:“當年不是小么,如今嫁了人,自然不能那樣沒輕沒重的了。前兒我打馬球傷著了,母親還說我來著,若非早些年我傳出去那樣的名頭,九公主何苦會找上我……” 杜瑕一怔,直接呆住了。 這算什么理論? 早前瞧著趙夫人挺開明的,怎么如今聽著也不大靠譜了?這同后世那些事故發生后不譴責施暴者,反而先責怪受害者自己不小心的行為有何分別! 兩家往來的時間不短了,杜瑕自然不懷疑趙夫人對小女兒的愛,可不容否認的一點是,趙夫人的確更加偏愛長女何薇一點,便如何厲更偏愛何葭一樣。這種偏愛的程度在正常情況下估計相差甚微,幾乎難以分辨,可一旦遇到特殊情況,就非常明顯了。 她那么說何葭,未必是真心怪她,可也必然是本能反應,歸根結底就是趙夫人自己本身就不大喜歡小女兒的性格,正好出了事,她就下意識的拿著實際厲害說教。 也許趙夫人并無惡意,可這種拿著自己的愛好硬性規范別人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杜瑕表示不敢茍同。 何葭已經算是性格開朗的了,可也被母親那一頓說搞得留下了這樣深刻的陰影,若是換了一般心思更加細膩、性格更加內向的姑娘,說不準抑郁癥都出來了! 杜瑕是個直性子,何葭又不是外人,自然有一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