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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金庫! 好么,有錢去給那些混賬小子們預備著等朕死,還不如朕這會兒就替你們挖出來,先送去前線打了仗再說!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也許是突如其來的降溫讓圣人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身子終究不堪重負,又或許是連日來他cao心太過,更登城演講,受了風寒,總之圣人倒下了。 他前頭剛保全了自己的金庫,又暗中叫人加緊為自己修建地下陵園的進程,一場大雪過后,眾人尚未來得及為近在咫尺的新春慶賀,宮中便傳來噩耗: 圣人突然中風,昏迷前只來得及下旨:準唐芽升入內閣,并交由皇太子監國,四閣老輔政,然后便昏迷不醒了。 滿朝嘩然。 緊接著,整個開封城都開始戒嚴,身穿鎧甲,手持槍盾的禁軍將士把守城門,只許進不許出,嚴禁消息流出。 杜瑕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愣了半晌,因杜文尚未下朝,她也來不及告知王氏,直接下令封鎖家門,嚴禁陌生人出入,家中下人出入也須得兩人同行,且出入必須報告,一應攜帶物事也要登記在冊,不得有誤! 因她尚未出嫁之時就是管家的,手段雷厲風行,上下一心,因此這回眾人并未覺得突兀,立即就執行起來,整個杜家瞬間如鐵桶一般。 何葭已經能夠下地行走,見此情形也有些緊張,只強笑著對杜瑕道:“早知你管家手段了得,今兒才算是見了。” 中風,便是好了也不可能再執政,持續多年的皇位之爭,眼見著便是高潮,只怕頃刻間就要現出勝負了。 杜瑕拍了怕她的手,感覺她掌心微微沁出冷汗,顯然已經想到接下來京城可能有大動,便安慰道:“莫怕,不要緊的。” 話雖如此,可她自己心中也是萬分緊張,畢竟不是每個穿越者都能這般近距離的感受皇權之爭,并且他們很可能已經被卷入其中! 一般情況下,杜文晚飯之前便能歸來,可今兒直到月上梢頭依舊沒得消息。 小廝已經出去打聽了好幾趟了,聽說今兒上朝的大人們都還沒回來,宮中已經戒嚴! 杜瑕只覺得自己心跳如擂鼓,空氣都凝滯了一般的沉重,叫她呼吸困難。 圣人病的太不是時候了! 且不說外頭正在打仗,而掌權者卻瞬間栽倒,一旦消息傳出去,很容易造成軍心動蕩;且那幾位皇子數年來都斗的你死我活,迄今為止卻并未有誰占據絕對上風,說不得就要殊死一搏。而面對絕對權力的誘惑,那些人究竟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誰也說不準! 眼下牧清寒在外打仗,以唐芽為首的眾人還在宮中沒出來,杜瑕他們完全失去了進一步的消息來源,只能強迫自己蹲坐家中,然后在腦海中一點點分析眼下局勢: 要問前段時間最出風頭的,非十二皇子莫屬,只要再給他幾年時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然而最寶貴的也就是時間:圣人撐不住了! 如今他才十幾歲,連個王妃都沒有,且無實權,在眼下這種拼人脈、拼威望、拼銀子的殊死爭斗中,毫無勝算! 莫說十二皇子本人,就是杜瑕這個旁觀者替他想一想,都覺得要被慪死了!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皇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 皇太子年紀最大,從政經驗最豐富,手段最老練,可因為沒有外戚支持,想要取勝估計很難。 二皇子呼聲甚高,可惜性格稍顯耿直,玩兒心機可能略欠一點,然而他外公手中可是牢牢抓著軍權! 三皇子名聲最好,出身最好,朝廷內外支持率貌似也最高,心機城府無一不缺,可惜前段時間被愛女心切的何厲陰了一把,險些陰溝翻船,原本領先的優勢也不大明顯了。 拋開幾位皇子的爭斗不提,朝堂之上也是精彩紛呈,唐芽的入閣正式宣告了唐黨在曠日持久的拉鋸戰中迎來徹底勝利,饒是魏黨心有不甘,也只得忍痛承認失敗。 凡事講究趁熱打鐵,乘勝追擊,若在平時,唐芽說不得也要略施手段,將魏黨之中對己方能構成威脅的人員清理一二,好好整地位穩固,可惜,可惜啊! 如今內憂外患,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求賢若渴已經不足以形容四閣老的心情,又哪里敢先窩里斗? 事到如今,說不得也得先摒棄黨派之爭,先平息外患,再分心內斗。 一直到次日凌晨時分,朝中諸位大臣才陸續被放回各家,而杜文跟著的小廝卻說大爺暫時回不來了。 “四閣老這些日子便要在宮中住下了,只怕吃飯都要抽空呢!大爺被唐老留下,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打發小的先回來說一聲,順便拿兩身衣裳。不知太太、姑奶奶可有什么話要捎過去?” 杜瑕與何葭對視一眼,瞬間達成一致,道:“也沒什么,你只管叫大爺先保重自身,莫要擔心我們,家中一切都好,也沒什么人來。” 前頭都是不要緊的,唯獨后頭一句才是關鍵,因恐宮內人多眼雜,有什么話也不好直說,只得這樣迂回著來,好叫杜文知道,如今家中已經戒嚴,諸位皇子暫時也未對他們出手。 何葭飛快的看著下人撿了兩件衣裳出來,小廝飛快的去了。 姑嫂二人正要說話,就見小雀從外頭進來,示意有話要說。 杜瑕看了何葭一眼,直接道:“直說吧。” 小雀這才從腰帶中抽出一張紙條,說:“才剛南邊來的信鴿到了,只是奴婢等了約莫一刻鐘,這會兒另一只也沒消息,奴婢擔心……” 這幾日天氣不算多么惡劣,信鴿迷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只是路上給無關人員打去吃了倒也罷了,怕就怕被開封內外將士發現了! 眼下局勢本就一觸即發,他們躲都來不及,若再給人發現正以信鴿密函往來,保不齊就要節外生枝! 想到這兒,杜瑕當機立斷,忍痛道:“把后院剩下兩只信鴿立即,立即殺了,叫劉嫂子即刻燉了,籠子里頭放上雞鴨!現在就去,你親自盯著!” 好在她養鴿子的事兒是暗中進行的,除了她自己和幾個心腹,府中諸人并不知曉,因此只要處理干凈了,也就不怕了。 第一百零一章 塞北的寒風格外凌冽, 吹在臉上如同刀割, 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就會失去知覺,與冰涼的鎧甲一般觸感。 呼出來的水汽來不及消散在空中,就已經飛快的凝結成細小的冰粒,粘在將士們的眉毛胡子甚至睫毛之上。 牧清寒的左臂給人砍了一刀,所幸炤戎騎兵配備的彎刀并不長于砍人,筋骨無大礙, 就是拉了半條胳膊那么長的血口子,皮rou翻卷, 血流滿身, 現在還是慘白著一張臉。 “還成么?”盧昭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努力滋潤已經干涸的喉嚨。 “你倒下去我還立著呢!”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