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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不禁要將蘇平與其他兒郎比較一番。怎奈她本就看不上蘇平,越比較便越是毛病多,最后竟沒一點兒能入她眼的地兒了…… 女孩兒一輩子能嫁幾次人呀,誰不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如意郎君?如今她卻要為了兄弟大業犧牲至斯,心里頭哪能不委屈! 這已經夠了,誰曾想蘇平瞧著老實,竟這般不知天高地厚,蹬鼻子上臉,竟敢跑去三哥面前告狀,叫她如何忍得? 她才是公主,金枝玉葉,只有她擺布旁人的,何曾又旁人算計她的份兒! 這蘇平,簡直混賬! “你這是做什么!”究竟是親生骨rou,又確實付出良多,皇后見她這般,先就不忍心,忙起身將她拉過來,又一疊聲的叫宮女來打掃碎片,又檢查九公主鞋底,生怕扎傷了。 三皇子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口,最終化作一聲長嘆,只道:“九妹,你這是何苦!” 九公主一僵,索性趴在皇后懷中大哭起來。 什么何苦,生在帝王家,哪里有那么多的隨心所欲! 何苦他們兄妹是皇后所出,若三皇子不能順利登基,來日他們母子三人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九公主自己也知道這么做不妥,可到底心里不愿意,也覺得能拖一日是一日。她甚至也曾無比陰毒的想過,父皇為何不叫那蘇平也跟著出征,說不得他就死在外頭了,到時候自己只需裝模作樣的為他守節幾年,蘇家必然也是服服帖帖,何苦似如今這般,眼見著就要賠上后半生。 哭歸哭,鬧歸鬧,九公主到底也不是那等會任性的人,發泄過后便主動向母兄賠罪,并言明明日就叫人捎幾句話出去,暫且安了蘇平的心。 見她這般委曲求全,皇后也十分心疼,摸著她的頭感慨道:“終究是,委屈你了。” 因在母兄面前,九公主也不強顏歡笑,只苦笑一聲,幽幽道:“也罷,這些年錦衣玉食享用不盡,也該付出點兒什么了。可若有來生,我情愿粗茶淡飯,也不要再生在帝王家!” 三皇子也安慰一回,母子三人便又故意說些輕快話題,九公主也暫時丟開煩惱,抓住所剩無幾的團聚時光與他們說笑,氣氛這才好轉了。 三皇子到底是已經開牙建府的人了,長時間逗留后宮不是正事,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他便起身告辭。 九公主卻叫住他,又轉身對皇后軟聲哀求道:“母后,我這些日子也憋得狠了,可否讓我去三哥府上松快兩日?并不敢亂跑。” 皇后本就心疼她,且又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當即應了,叫她只管去,自己去同圣人說。 九公主歡歡喜喜的謝恩,只叫宮女去收拾行裝,她自己卻先同三皇子走了。 路上,三皇子還不忘囑咐她,說:“才剛我同蘇平說你傷著了,還在養著,若回頭你實在耐不住要出去逛去,可別漏了餡兒。” 九公主滿口答應,又忍不住掀開車簾,去看街邊繁華景象,雙目中滿是歡喜,看見普普通通的耍把式人也欣喜異常,便如最尋常不過的一個天真少女般爛漫,哪里又有同三皇子謀劃大事時候的果決狠厲? 三皇子看的心頭一片柔軟,又想起來這個meimei也不過十來歲年紀,卻老早就開始幫自己分憂解難,心下越發難受得緊。 兩人走了一段,拐了個彎,便要上橋。 開封城內橋都不寬,而三皇子的馬車十分寬大奢華,往來行人老遠一看就知道是貴人經過,不敢相爭,人人避讓開來,叫他先過。 而三皇子依舊十分和氣有禮,并不趾高氣昂,還同過往讓路行人點頭示意,引得眾人嘖嘖稱贊。 等行至橋中央,四下無人,卻聽九公主嗤笑一聲,在車廂里說道:“三哥日日如此,不累么?” 三皇子輕笑一聲,神色不變,反問道:“九妹也日日如此,不累么?” 他們兄妹二人也是半斤八兩,都在外經營的好名聲,任誰說起來都要豎大拇指的,因此九公主這么一說,三皇子就順勢反擊了,十分麻利。 九公主皮笑rou不笑的哼了幾聲,話頭一轉,問道:“南邊那人,可靠么?” 三皇子眉頭微蹙,雖然有些遲疑,卻還是把實話說了:“卻是我忘了同你說,南邊的人已經折了兩個,我卻說不好到底是誰下的手。” 九公主吃了一驚,追問道:“卻是哪兩個?誰這么快的手?” 男人哪里有不好色的?這些年三皇子派人培養的那些女子個個身懷絕技,國色天香,且有十分過人之處,等閑男人見了根本把持不住,到底是哪個,竟舍得殺了! 三皇子做了個嘴型,九公主瞬間瞪圓了眼睛,旋即卻又恢復平常,問道:“東西也給揪出來了?” 三皇子微微一笑,搖頭,神色中隱隱有些得意。 九公主見狀,這才跟著松了口氣,并不以為意道:“也罷,死了就死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東西在就好,若日后他們聽話,咱們相安無事;若是不聽話,說不得就要使殺手锏了。” 兄妹二人又說笑一番,九公主也沒追究兄長隱瞞至斯,氣氛倒也融洽的很。 等他們剛一下橋,另一條小路上卻走出來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沖三皇子躬身行禮:“見過三哥。” 三皇子的眼睛一瞇,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厭惡之后又飛快的消失了,好似從來沒有過一般迅速,然后便天衣無縫的堆出一副溫和好哥哥的表情,笑著問道:“哦,原來是七弟,你卻是從哪里來?” 七皇子瞧著安安靜靜的,說話也十分柔和,不管文武都不大突出,原本在一眾兄弟之中存在感甚是薄弱。可自打和親的二公主死了之后,圣人便十分補償這對母子,如今他的生母祥妃不知怎的又得了太后青眼,儼然已經能與皇后和肅貴妃分庭抗禮,叫一眾皇子也不得不重視起這位原先他們并不放在眼里的弟弟來。 他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抿了抿嘴兒,老實答道:“再過幾個月便是母妃生辰,我這幾日也時常出來,想找些合適的禮物。” 三皇子在心中嗤笑一聲,心道果然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連這點小事竟也需要自己跑一趟。可面上卻十分動容,感慨道:“七弟與祥妃娘娘果然母子情深,只是到底勞累七弟了,不知七弟可尋到了什么?” 說完,就朝七皇子身后站的兩個小太監手上看去,見那兩人竟也是兩手空空,不覺越發鄙夷起來。 果然,就聽七皇子的聲音又低了兩分,踟躇道:“我,我并沒有什么銀兩,故而并未……” 三皇子早已在心中笑開了花,可依舊面色不改,又十分痛惜的說道:“七弟這樣說,倒叫我無地自容了,你卻也這般見外,不早來找我!你我兄弟,骨rou至親,三哥焉能坐視不理?哎,你莫要多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