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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杜氏有巧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0

分卷閱讀300

    素雅的,也是外頭難得一見的上等好料,價值絲毫不遜色于那些招搖的。

    再者文房四寶也必然是名動天下的,無一樣凡品,讀書人見了無不歡喜。

    家去的時候杜瑕還說呢:“這些年旁的到罷了,除了銀子,咱們到手最多的就是布匹,又是往來贈送,又是上頭賞賜的,咱們家人口也少,竟然有增無減,怕是這幾十年都不用買布了!”

    她和牧清寒都不是特別張揚的,除了外出見客的那些大衣裳和禮服,家常衣服往往要穿許久,一年到頭消耗都布匹數(shù)量都是極有限的。

    偏偏時下人家往來都特別喜歡送布匹!

    其實想想也很好理解,若是送吃的,不夠隆重和正式不說,也不一定合乎對方的口味,一旦送錯了,反而事與愿違。

    可既然人要活著,就不能不穿衣裳吧?要穿衣裳,就不可能不用到布料吧?好拿好放且輕易不會損壞,瞧著也展樣大方。挑些肯定不會出錯的大眾顏色送出去,總能用的到的。就算對方不用,轉(zhuǎn)頭也可以送人呀。

    而且布匹這種東西上下浮動的空間很大,非常容易cao作。

    便宜的麻布棉布幾十文幾百文就得一匹,尋常百姓鄰里之間往來交往的時候,手頭寬裕的可以直接送一匹,手頭緊的也可以只裁幾身衣服的料子送過去,都很像那么一回事,又實用。

    而要說昂貴的布料也真昂貴,幾十兩上百兩,甚至數(shù)百兩,幾十位繡娘忙活幾年才能得一匹的也非傳言,當真價值連城,貴同黃金!

    像是這等絕世好料,要么被用來送禮打通關(guān)節(jié),十分低調(diào)不打眼;要么被豪富權(quán)貴之家爭搶,相互攀比……

    杜瑕說的起勁兒,牧清寒聽的耐心,又打量一回,竟從里頭挑出來兩匹十分細膩,柔軟世所罕見的布料,贊嘆一回,然后扭頭對妻子道:“這樣細膩柔軟的料子,我卻也是頭一回見,若說是大人,也實在不必這般,你說師公是有心還是無意?”

    他不說杜瑕還真沒注意到,當即也伸手去摸了兩回,嘖嘖稱奇。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雙雙將視線匯聚到杜瑕隆起的肚子上,一時感慨萬千。

    唐家老的老少的少,唐冽至今尚未娶妻,哪里用得著嬰幼兒所需的料子?便是外頭的人送禮,也不至于糊涂到這個地步。必然是唐芽親自吩咐人出去采買的,然后又借了這個機會不動聲色地送給他們。

    這位師公……也是個面冷心熱的,偶爾關(guān)心一下小輩也做的這樣別扭,卻又叫人覺得有幾分可敬可愛。

    既然說到送禮,兩個人不免又討論起自家要送給旁人的禮,說來說去自然就說道牧清輝身上。

    杜瑕準備給牧清輝的節(jié)禮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早就有樣子,不過根據(jù)實際情況略加調(diào)整而已,因此并不多么勞累,這會兒也是張口就來。

    兄弟二人如今還在冷戰(zhàn)之中,這回冷不丁的提起他,牧清寒臉上就有些不自在,哼哼道:“大官人腰纏萬貫的,家里不怕堆著金山銀山,如何又會稀罕咱們送的這點兒東西?你如今身子又重,且歇歇吧,不必費心了!”

    眼見著剛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跟人談論朝堂局勢,剛才又和自己感慨之家施工著于表達,這會兒卻又自己開始鬧別扭的相公,杜瑕不禁忍俊不禁道:“卻又說孩子話了。血rou至親,又是這樣大的節(jié)令,哪里能真不送東西呢,他稀不稀罕是他的事,咱們送不送就是咱們的事。你們這會兒就是鬧別扭,可若真的不送禮啦,那才是真要鬧掰了呢,到時候必然無法收拾,后悔也沒地兒哭去。”

    不說還好,一說,牧清寒的倔性子也上來了,當即道:“誰同他鬧別扭?我們早已經(jīng)是鬧掰了的,我這輩子還沒做過什么會讓自己后悔的事呢!”

    見他在鬧脾氣,杜瑕只覺好氣又好笑,也不答話,只是心道,你以前是沒做過,可若是這一回真聽了你的話,恐怕這一遭就是了。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就像是孩子,口是心非好面子的程度超乎想象。你得哄著順毛摸,不然越頂越僵。

    這會兒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只管笑呵呵的應下,然后背地里該怎么樣還怎么樣,保管沒錯兒。

    許多時候,這種善意的陰奉陽違還是很好用的,屢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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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五有著明顯不同于一般節(jié)日的隆重,真真正正的舉國歡慶,就連前一陣子還被鬧得沸沸揚揚的“大戰(zhàn)在即”論也無法阻止人的慶賀佳節(jié)的腳步。

    原本杜瑕還怕最近壓抑的久了,氣氛不夠熱烈,哪成想到了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

    開封人民堅定不移的熱愛一切娛樂,管他外面洪水滔天呢,今朝有酒今朝醉,眼下就是佳節(jié),那就該慶祝,便是打仗也該喝完酒吃了rou再說。

    好像這幾日大家的叛逆心都被激發(fā)出來了,形式越是緊張,我們便越要放縱,也是用佳節(jié)氣氛沖淡愁云的意思吧!

    她是頭一回經(jīng)歷佳節(jié)和戰(zhàn)爭威脅同時逼近的情形,私底下不免十分擔憂,就問牧清寒:“不是說馬上就可能打起來了嗎?咱們國內(nèi)這樣歡鬧,豈不放松了警惕,萬一被人抓住空子,殺將過來可如何是好?”

    牧清寒就笑,說:“圣人便是有些毛病,好歹也沒糊涂,咱們能想到的事情,他們也早就想到了。你沒見我們禁軍并不全員放假,只是輪休,各地的廂軍也下了一般的命令,并不有絲毫懈怠。”

    頓了一下,他又繼續(xù)說道:“再說前一陣子又是沒了一位公主,又是有官員入獄,又是接連數(shù)位要員被抄家,百姓們早已議論紛紛,朝中許多官員也是惶惶不可終日。再這么下去,心頭的弦一直這么緊緊繃著,遲早要壞事,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樂一樂,放松一番,即便來日當真有外敵入侵,也能打起精神來應對。”

    聽他這么解釋過后,杜瑕這才放下心來,也有心情開玩笑了,只斜著眼睛瞅他,嗔道:“得了,我不過說那么兩句就引來你這兩大車,還引經(jīng)據(jù)典的,我知道你是嫌我羅嗦,嫌我多管閑事,又cao這份閑心。”

    “哪里敢嫌棄你,哪里又會嫌棄你?”叫她沖自己笑,牧清寒一顆心早就化成一汪水,只把這個當做情、趣,忙拉住她的手,柔聲道:“我這人生就一個怪癖,就愛聽你同我嘮叨,若你長長久久日日夜夜的這么同我說笑下去才好呢,若你哪一日突然轉(zhuǎn)了性兒一聲不吭,我才要慌了呢。”

    杜瑕聽后樂不可支,輕聲啐了一下,道:“誰跟你油嘴滑舌的?”

    牧清寒只覺她這一眼里含了萬種風情,覺自己半邊身子都跟著發(fā)酥,腳也不自覺的往前挪動,緊緊摟她在懷里,伏在耳邊輕聲說道:“夫人當真未卜先知你也沒湊近了細細的瞧,如何知道我嘴上抹了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