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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得不行。 之前那么拼命掙錢,為的不就是想花的時候隨便就能花么! 而且女子懷孕本就是一件極其辛苦又危險的事,多得是男人無法想象的艱難,如今牧清寒能主動體貼,她高興還來不及,又哪里會拒絕? 后世生孩子還時常有危險呢,更何況這個年月,當(dāng)真是一只腳踩在鬼門關(guān)里,便是多么悉心照料、用心體貼也不為過的。 杜瑕已經(jīng)打發(fā)人去城里給家人報信兒,牧清寒就不必在cao心這個,只找了王能來,叫他去跟牧家別院的奶公說,請他務(wù)必找?guī)讉€穩(wěn)妥的人送來。 杜瑕對那位奶公也十分敬重,等王能走了才笑道:“城中有老管家你不請,卻非要叫人巴巴兒的同他老人家說,且等著吧,他老人家知道了必然要過來瞧的。那一把年紀(jì)了,又那樣遠(yuǎn),到叫我不安。” “這有什么?”牧清寒笑道:“偏你這會兒了還這么愛cao心,他雖有了年紀(jì),可身子骨還很是硬朗,不過一兩個時辰的路,也不算什么。再說了,難不成咱們都知道了,親朋好友也通知了,卻偏偏漏過他?更不像話了。” 說完,又要扶著杜瑕躺下休息。 杜瑕連連擺手,就要起來,不自覺撒嬌道:“我今兒都躺了大半日了,渾身都酸透了,且等晚上吧。大夫說了,也不能老不動彈,不然過度肥胖甚的,來日不好生。” 牧清寒聽到這里,忙又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來,順嘴安慰道:“你哪里還胖,這腰身我兩只手都掐過來了,還要再多吃些。” 他從未想過能有眼下這般好日子,且又是頭一個孩子,完全沒的經(jīng)驗,對待妻子便如對待一塊易碎的珍寶,倒把杜瑕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你何苦這般小心?難不成我碰一下就碎了?” 她只是隨口說,可牧清寒卻依舊鄭重,只是道:“作甚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說完,又有些無措的看著妻子的腹部,略有些結(jié)巴的道:“那,那小小的孩兒,如今就在你腹中了,我,我生怕弄痛了他,弄苦了你。” 杜瑕一愣,旋即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又伸手去掐牧清寒的臉,上氣不接下氣的笑道:“你呀你,真是有意思透了!” 見她笑的前仰后合,牧清寒直覺一陣心驚rou跳,忙僵著兩條胳膊左右保護(hù)…… 兩人嘻嘻哈哈鬧了一陣,又膩膩歪歪的說了一會兒話,牧清寒又陪著吃過了飯,這才美滋滋的回營地。 那頭幾個都指揮使瞧見他家去的時候面色凝重,這會兒回來了,竟然眉梢眼角都透著喜氣,便借機(jī)圍上來湊趣,問道:“大人這是遇見甚好事了,怎的這般歡喜?” 牧清寒笑了幾聲,擺擺手,朗聲道:“才剛知道,內(nèi)子有孕,改日兄弟們都到我家吃酒!” 眾人聽說,紛紛拱手道賀,又起哄說他果然威武,來日必能生個麟兒什么的。 因牧清寒和軍營中絕大多數(shù)人的出身都不同,且還有文舉的功名,前途自然無量,不少人便都絞盡腦汁的想著巴結(jié),只一直不得其法,不曾想眼下便有一個好機(jī)會,因為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的奉承起來。 牧清寒越發(fā)喜氣盈腮,不過還是正色道:“兒子好,難不成女兒就不好了?我倒喜歡閨女貼心呢,來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一般的疼愛。” 他下頭幾個都指揮使年輕的也有而立,年紀(jì)大的早已過了四旬,都早已成家,有兒有女,聽了這話紛紛稱是,一點(diǎn)兒都不敢辯駁。 牧清寒也知道他們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一片附和之聲,可實際上心里未必這么想。 只是如今他高興,再者,旁人說什么做什么,與他何干? 于是不過短短半日,第三軍上層軍官就都知道他們家這位有史以來年紀(jì)最輕的軍指揮使大人要當(dāng)?shù)耍娙司投寂胖枴②s著趟兒的前來恭賀,好聽的話恨不得車載斗量。 可巧還不等入夜,山上就傳來消息,說黑白紅三隊勝負(fù)已分,卻是紅隊贏了。 一個下屬也是腦子好使,見狀忙笑道:“當(dāng)真是一事順,事事順,咱們牧指揮使的好消息一傳出來,僵持了將近十日的對戰(zhàn)竟就有了結(jié)果,且還是紅的贏了,可不就是滿堂紅,鴻運(yùn)當(dāng)頭?” 這話說得實在好聽,饒是牧清寒明知是馬屁,還是有些慘不忍睹,水平幾乎同自己大舅哥不相上下的入門馬屁,也不禁心花怒放,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眾人見有同僚搶了先機(jī),一邊暗罵他雞賊,一邊也不甘示弱,紛紛上前說了好話。 又有一人道:“左右結(jié)果也出來了,咱們也該回去。嫂夫人有孕在身,又是讀書人家的小姐,大人不如先行一步,回去做陪,留下我等收拾也就是了,有什么話明日再說也不遲,正巧叫孩兒們安心休整一夜。” 原本牧清寒還想召集眾人,例行訓(xùn)話,可聽對方這么一說,登時也有些歸心似箭起來。 說也奇怪,分明他才從家里回來不到一個時辰,怎么就待不住了呢? 他想了一想,左右兩次演習(xí)之間總能有個三五日的休整、反省、總結(jié)期,這會兒他家去倒也沒什么。 “既如此,我便領(lǐng)了諸位好意,趕明兒咱們再一處喝酒!”牧清寒當(dāng)即拱手,爽朗一笑,飛快的交代幾句,打馬去了。 有時候該變通就變通,反正不是什么原則性問題,若一味推辭,死活不接受旁人的好意,便是好事兒也能給弄僵了,這是牧清寒做官這幾年來得出的最大心得。 等牧清寒一路飛一般歸來,家里竟又多了好些人! 得到消息的王氏和杜河,下朝后得信兒,朝服都顧不上換就急匆匆往這邊趕來的杜文和何葭,還有回來傳信兒的王能。 外頭擺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臇|西,有王氏夫婦帶來的,還有牧清寒那欣喜若狂,卻要留下替他細(xì)細(xì)尋摸可靠人選的奶公叫王能帶回來的頭一茬瓜果菜蔬,都是翠油油、水靈靈,看著就舒坦。 見自家老爺回來,王能忙上前回道:“……說趕明兒一同帶了人來請安呢,說這些菜蔬瓜果都是自家莊子上結(jié)的,他老人家一直用心照料,又香又甜,比外頭買的強(qiáng),叫夫人先吃著,若有什么不喜歡的,或是想吃沒送進(jìn)來的,只管打發(fā)人去說。” 杜瑕笑著點(diǎn)頭,道:“這樣客氣,我就受著了。” 牧清寒跟眾人相互見過,對杜河和王氏道:“倒叫岳父岳母勞累了,來的時候可還熱?” 杜河擺手,笑道:“有什么勞累,不過坐車罷了,再者這是天大的好事,卻叫我們兩個老貨聽了如何坐得住?外頭倒是已經(jīng)熱起來了,可我瞧著山上倒還是蠻涼快,好得很。” 家里兩個孩子都成親幾年了,可還是一個信兒也沒傳出來,他們老兩口也有些急著含飴弄孫,如今聽了怎能不來?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