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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分作兩隊可如何分法?” 大家也都愣了,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還能找誰。 馬球這種運動難度極高,又甚是危險,對于錢財和場地要求也高得很,打的本就少些,而會這個的女子就更少了,眼下她們能湊起五人已經殊為不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傻眼。 良久,雷婷有些猶豫道:“我確知道一個人,只是她父親可能同你我不大對路,她的身份也高些,想來今兒未必能得空。” 朝中有名有姓能排的上號的武官是有數的,而又年輕女孩兒的更少,能讓她說對方身份過高的,甚至很有可能跟皇室沾親帶故,且這般遲疑,其他人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大家湊在一處本就為了痛快玩耍,若是當真喊來一位貴主,她們是要供著還是捧著?別到時候略磕破點皮rou,反倒叫樂事變壞事。 龐秀玉當即有些不耐道:“這有何難,咱們不還帶了人么?他們大多也都會這個,到時候咱們勻幾個人出來,怎么還湊不夠兩隊?” 大家聞言眼睛都是一亮,覺得這主意當真很好,索性也就不做第二考量,徑直往何薇所在的方向去了。 第七十一章 等遠遠看見何薇那一群人之后, 杜瑕一行人竟十分默契的面面相覷, 然后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性子喜好不同的人光是看就知道必定湊不到一塊兒去。 今年城中流行一種蓬松的,如云似霧的發髻, 美稱云髻。關鍵就是要將頭發打理的既柔順又松散, 松松挽起, 呈現出一種柔和的弧度和層次, 最好在邊邊角角貌似不經心的留出幾縷來,正如天上云朵一般輕盈飄逸,再點綴上幾朵正當時的素雅花卉, 或是清淡宜人的玉簪。 既然是梳這樣的發髻,衣裳自然也不能隨便敷衍,必然也十分講究,首推那種廣袖流仙裙。 廣袖流仙裙并非本朝樣式, 然而因為其寬大的袖子, 收緊的腰身, 繁復飄逸的拖地長裙擺, 不僅能夠最大程度的顯示出女兒家窈窕婀娜的身姿,而且一旦立于有風之處, 那衣袖裙擺連同發髻便要一同飄飄蕩蕩, 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說不出的優美動人, 清新脫俗。因此又被人翻了出來,重新流行,而且來勢洶洶, 一舉壓過前兩年開封女性最喜愛的裙裝成為眾人心頭的寵兒。 因云髻同廣袖流仙裙的新式搭配總能給穿著者營造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兒氣,跟京中一眾才女的自我吹捧和自我標榜簡直不謀而合,一經推出便迅速風靡,因此今天杜瑕等人眼前呈現的就是一片她們看來松松垮垮,似乎隨時都有散掉危機的云髻,以及一大片覆蓋了整片草地的廣袖流仙裙。 又因大家都努力往仙兒上面靠攏那么色調和裝扮自然力求清新淡雅簡潔,于是眾人便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白、青、灰、綠等色,不僅極大程度地撞衫,而且也讓杜瑕這一群要么穿了騎裝,要么穿著褲裙,又立立索索,板板正正梳著頭,色彩熱烈奔放的闖入者們顯得越發格格不入。 蘇秀趴在馬上放聲大笑,連連搖頭擺手,對大家說道:“得了,我就只站在這里遠觀吧,可不敢上前,萬一小心撞壞了又是我的不是。” 眾人齊齊哄笑出聲,其實她們都有相同的顧慮。 瞧那層次堆疊的優美發髻,瞧那輕盈飄逸的長長衣裙,若不是那等輕手輕腳的才女行走其中,只怕就要撞壞幾個了。 跟眼前這一片才女比起來,她們這些人簡直太粗糙了。 雷婷盯著不遠處一位女子晃晃悠悠隨風飄蕩的發髻看了許久,才語氣復雜的說道:“瞧那頭發亂的,只往臉上拍,她們都不嫌癢的慌嗎?” 杜瑕笑的花枝亂顫,接道:“瞧你這話說的,你真當人家跟咱們一樣粗枝大葉的?那發髻也只能擺著看罷了,若真跟咱們似的一塊兒騎馬,登時就散啦。既然是要愛美嘛,當然要付出點代價。” 便如前幾年流行的聳天高髻一般,到處都是腦袋上頭一尺有余的黑云,當真是坐立行走都不能自理,更比眼前的云髻折騰人,可那會兒大家還不是競相效仿,不亦樂乎? 龐秀玉更笑道:“你們莫要笑話人家,殊不知人家還在笑話咱們言行粗鄙,不成體統呢。” 一行人再次往前看去,果然就見許多才女正抬頭朝她們這邊看來眼神中飽含著不加掩飾的鄙夷震驚,以及一閃即過的羨慕。 何葭翻身下馬,把韁繩丟給隨從,對著幾個人道:“誰叫咱們都已經嫁人呢?恐怕在許多人眼中咱們便不該出來逛,只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做針線吧!我瞧見我jiejie啦,這就去同她說一聲,去去就回。” 說著又問杜瑕,“我方才也瞧見云兒啦,你同她也許久不見,要不要一塊兒過去打個招呼?” 杜瑕略一遲疑,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好。” 那一眾才女中也有許多家里是前一陣子給她下過帖子的,可她一個都沒去,正好借此機會去瞧瞧她們的態度,若是性格爽直合胃口的,倒也不是不能交往試試看。 杜瑕跟何葭進去之后,何薇主動幫她們跟現場眾人相互介紹。 這會兒杜瑕就是指尖舞先生的消息早已經傳遍整個開封城內外,何薇一介紹她的大名,眾人都齊齊看過來,表情不一,心思各異。不過絕大部分人的態度還都比較熱情,杜瑕也一一回應,現場氣氛倒顯得十分熱烈。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穿插進來:“你就是杜瑕。” 聽這語氣不善,杜瑕本能的轉頭望去,卻見一個約么十五六歲的姑娘正死死盯著自己,一雙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仿佛是在跟殺父仇人對視。 杜瑕確定自己之前沒見過她,而聽對方的語氣似乎也并不認識自己,既然如此,又哪來這天大的仇怨? “對,我是。” 殊不知此時何薇卻心頭一慌,暗道不好,要出事。 說時遲那時快,等杜瑕剛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就聽那姑娘又冷笑一聲,咬牙切齒的問道:“踩著人家的尸骨往上爬的滋味兒不錯吧!” 都不用去看她的表情,只聽這語氣,杜瑕就毫不懷疑,假如給她足夠的條件,她簡直能夠立刻撲過來將自己撕碎,然后生吞活剝了。 不過問題就在于,這人到底是誰呀? 她自問也頗愛惜名聲,雖然不至于鉆營取巧,或是卑躬屈膝的討好別人,可自問來到開封之后從未跟人結過仇怨,怎么就平白無故的多了這么一個仇人,還是指名道姓要找自己。 杜瑕正滿頭霧水的時候,就聽身邊何葭也已經冷哼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多行不義必自斃,若不是你jiejie姐夫言行不端惹出天大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