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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別碰臟東西就好了。”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即刻起身就走了。 因為隨行的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鏢師,且俱都武藝出眾,牧清寒和杜文也不愿意放棄這難得的機(jī)會,每日除了趕路、讀書外,閑暇時間也經(jīng)常跟他們套招兒請教。 經(jīng)歷過幾回考場磋磨,又出來初步見識了世道艱險后,兩人越發(fā)意識到強(qiáng)身健體的必要,故而一日不曾落下。 一來強(qiáng)健體魄,二來萬一有個什么意外情況,也好保全自身,不至于拖累旁人。而這四位鏢師不論年紀(jì)大小,都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惡斗,招數(shù)也以實用為主,能得他們指點,遠(yuǎn)比單純請武藝教師教習(xí)來的實在。 所以雖然出來這趟甚是勞累,但時間久了,兩個人的精神頭兒反而越發(fā)的好,便是身上的皮rou也都更加結(jié)實,看著倒不大像純粹的書生了。 杜文倒罷了,畢竟無甚習(xí)武天分,不過是做些個八段錦五禽戲之類養(yǎng)生的,再者偶爾跟著打一套拳,拉一拉弓,保養(yǎng)為主;或是練習(xí)一下騎術(shù),走為上策……可牧清寒著實動真格的。 原先幾位鏢師見他年紀(jì)小,又出身豪富之家,不免養(yǎng)尊處優(yōu),又要讀書寫字,故而即便嘴上不說,也都拿著他武藝過人的傳言不大往心里去。 再者如今也有這么個不成文的風(fēng)俗:便是朝堂和江湖兩相厭。 但凡能步入朝堂武官系統(tǒng)的都自覺鍍了一層金,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兼之江湖人多魯莽,酷愛意氣用事,不服管教,難免有些不上臺面不成體統(tǒng)。而江湖人也十分看不慣朝堂上那起子人打官腔,只會使些個花架子,又愛勾心斗角,失了武人天性…… 故而雖然他們打從一開始就知道牧清寒中了武秀才,可一來他年少,二來還是讀書人,又走的科舉的路子,幾個人便都抱著掙錢陪少爺做耍的心思,沒怎么當(dāng)真。 牧清寒素來不愛在口舌上爭長短,且武人也有武人的規(guī)矩,講究手頭見真章,故而并不做解釋,只擺開架勢便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待他一開場,幾個鏢師便都暗道大意了。 就瞧這出手的果敢和狠勁兒,必然不是花架子,說不得是得過名師指點的。 如今牧清寒雖然依舊打不過這幾位鏢師,可他所欠缺的也不過是經(jīng)驗罷了,又吃虧在年小體弱上頭,等再過幾年,還怕降服不了這些人? 打那之后,以張鐸為首的四位鏢師才算真正對他心服口服起來。 要不怎么說人跟人不同,沒法子比?這位小少爺武藝出眾又有天分,難得還讀書識字,懂什么兵法,說不得日后便是個做大將軍的,當(dāng)真不是他們這些江湖人能比的了的。 今兒也不例外,雖有外人在場,牧清寒和杜文還是邊等開飯,便同幾位鏢師過招,閑著的幾人邊在四周警戒,邊暗中注意那兩個孩子的動靜。 眼下亂的很,誰也不知道他們倆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又有什么目的。況且世道艱險,人心難測,即便在外行走的一個孤兒寡婦也輕易忽視不得,不然保不齊就要吃大虧,這也是幾位鏢師口口相傳的鐵律。 況且此行還有兩位金貴的小相公在,饒是張鐸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又擔(dān)心他們是不是給什么人打探望風(fēng)的,只叫幾個兄弟暗中密切注意提防,不準(zhǔn)叫他們跑了。 那疑似姐弟倆雖然害怕,可見眾人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便相互攙扶著挪去河邊,費力的蘸著河床上那一點點水清洗了傷口,又灑了藥粉。 不多會兒,火堆上鍋子里熬的粥冒出香氣來,他們也漸漸被引過來,止不住的抽動著鼻翼,不住吞咽口水,因為消瘦而越發(fā)顯得大的過分的眼睛死死盯著鍋子,十分渴望。 張鐸先跟牧清寒和杜文商量幾句,這才叫人額外拿了兩只小碗,每一只碗里都淺淺的倒上半碗粥,遞過去道:“吃吧!” 這兩個小的也不知道餓了多久,互相看了幾眼,也不管有毒沒毒,埋頭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半碗粥眨眼功夫就吃完了,竟也不怕燙的慌。 吃完了粥,兩人又端著碗不住地舔,將兩只碗的內(nèi)壁舔的十分干凈,刷都不用刷了。 見他們兩人四只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不住冒著熱氣的鍋子,杜文忍不住道:“你二人長久未進(jìn)食,便不能多食,怕壞了腸胃。” 那兩個孩子聞言都看過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打頭那個大點的女孩兒放下碗,對著他用力磕了一個頭。 杜文給唬了一跳,慌忙避到一邊,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 見她這般,張鐸連忙搶聲道:“這也吃了飯,我們也給了你藥,待會兒再給你們幾塊干糧,你們這就走吧。” 話音剛落,那女孩兒又拉著同來的小孩兒撲通一聲跪下,直接在滿是尖銳沙石的地上磕頭,聲音嘶啞的哀求道:“恩公,我們老家遭災(zāi),爹娘死了,長久來四處逃難,實在是沒處可去了,便叫我們跟著你們吧,我們什么都能做。” 許是方才被打昏被迫休息了幾個時辰,這會兒又吃了半碗熱粥,身上有了力氣,她再開口說話的聲音變大了許多,也條理分明。 張鐸見狀,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心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倒不怕這兩個孩子是劫匪或是騙子,若真是那樣,不過豁出命去打罷了,誰怕誰怎得?可偏偏是這樣的哀求,反倒叫他們不好下手了。 不光他,便是牧清寒和杜文也十分為難,前者猶豫了一下道:“這恐怕不方便,我們一行人是要趕路的,也不好再帶你們。” 他們此番出來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的,按照計劃,若是順利的話,他們往后還有小一年的路程要走,憑空多了兩個半死不活的孩子,這算什么事兒?難不成再舍出人去照顧? 再者半路上來的人,也不知根知底,不明善惡,饒是杜文這么個涉世不深的讀書兒郎也知道不能貿(mào)然收留。方才他開口,也不過是因為想起來家中也有一個妹子,愛屋及烏罷了。 那女孩子聽了這話越發(fā)哀求不已,又死命的嗑頭,地上又有很多尖利的石子,她也不躲不避,不過幾下就已經(jīng)將額頭磕得鮮血淋漓,十分可怖。 因長期在外流浪,又帶著一個小弟,為了躲避許多別有用心的壞人,她姐弟二人著實吃了許多非人的苦頭。不敢說是不是因禍得福,后來她反倒被磨練出一雙利眼,只短短幾個照面、幾句話,就迅速作出判斷,認(rèn)定杜文是一行人中最心軟的。 平時在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這幅情景,也無法無動于衷。 牧清寒?dāng)Q了擰眉頭,有些不悅,這無疑叫他想起許多不痛快的回憶,比方說后宅那些總愛哭哭啼啼,以弱壓人的姨娘們。 他不由得冷聲道:“不許哭,也不許磕頭!” 那女娃抖了一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