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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父母,更慶幸有個好哥哥,也慶幸能遇到知她懂她的牧清寒! 杜瑕沖著鏡子里燦然一笑,道:“我不過是個走運的傻大膽罷了。” 方媛和萬蓉一怔,都噗嗤笑了。 ***** 轉眼冬去春來,外頭的枯枝草根上頭也都漸漸冒出細密的茸芽,遠遠望去全是深深淺淺的綠色,叫人看了就舒坦。 被凍了一個冬天的土地也都變軟了,風再吹到臉上也柔柔的,暖暖的,一直吹到山上的桃花杏花都開了,吹得人們從憋悶的房中走出來,街上重新恢復往日熱鬧, 開春以后,杜河便同酒樓請辭,任憑掌柜的再如何挽留也沒回去。 私底下他也跟妻女說:“倒不是有意賣款,只如今兒子、女婿越發出息,說不得什么時候就搖身一變成了舉人老爺,若給人說起,我還在酒樓與人賠笑招呼,總歸叫他們面上無光,便是他們自己不在意,外頭有些人明著不說,暗地里怕也少不了嘲諷。” 王氏聽了深以為然,點頭道:“到底是你想的周到些,我卻不曾想著這個。” 杜河憨憨一笑,又劃算道:“早幾年我就隱約有這個意思,年前又去了省府,著實開了眼界,越發覺得該這么辦。再者姑爺家那樣好,咱們也該給女兒做臉才是,不然姑爺兄弟兩個那樣,回頭跟人說起,親家在酒樓與人打雜,哪里還有臉面!一回兩回不往心里去,時日久了,難免不疙瘩,若是帶累了女兒,叫我怎生活得下去。” 頓了下,他又說:“可巧現在咱家的山也都好了,各項瑣事一大堆,老王頭兒他們栽樹養樹、打獵剝皮是個能手,可遇到談買賣、攏賬甚的也著實焦頭爛額,央了不止一回,合該有個人總管著。若是外頭找去,總歸不放心,也不一定找得著合適的,不若我就接手了,一來安心些,二來說出去也是正經農戶,名聲也好聽些。” 況且他在外頭經營多年,多少也有些人脈交情,每逢遇到南來北往的大客商、大販子,更是倍加留意。如今他兒子出息,大家往來越發親密,便是相互買賣也有益,豈不是現成的掌柜! 王氏點頭稱是,旋即想起一件事來,道:“這幾年雨水不多,收成也越發的少了,今年還指不定什么樣兒呢!” 杜河砸吧下嘴,搔了搔頭,商量著開口:“我也一直打聽著,說是因不少河湖都干涸了,成本大了,收成反倒一年不如一年,有周轉不靈支撐不住的,不少人想咬牙賤賣。我合計著,便是旱災也不過這兩年罷了,狠狠心熬過去也就得了,如今咱們手頭寬裕,還支撐的住,不若趁著賤價再買幾座,好生經營,日后給瑕兒當陪嫁也是好的。” 大戶人家嫁女兒多有店鋪、田莊陪嫁,這就是源源不斷的活錢,即便日后娘家沒人了,婆家靠不住,只要手握地契,每年都能有固定收入,也是個保障。 他們家這個樣子,女兒與牧清寒結親本就是高嫁,若是再沒點拿得出手的陪嫁…… 可惜杜文勢必要走科舉的路子,他家里人再半道經商卻是于名聲有礙,只好多多買房置地。而這一帶良田甚少,杜家無力也無意與旁人相爭,思來想去,倒是繼續買山來得實在。 王氏略一思索,也覺得好,咬牙開了柜子,翻出私房與他,道:“瑕兒人小鬼大,素來靈精,這事倒先不必叫她知道。待都辦妥了,整治好了,回頭與她添在嫁妝里也就是了。” 杜河笑著揣了錢,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曉得,嫁妝本就是爹娘給的,難不成還叫她自己掏錢?這算什么事兒!你我還能干得動,沒得給人笑話。” 頓了下,他又目光灼灼道:“我琢磨著,咱們陳安縣畢竟太小了,這邊幾座山也著實上不得臺面,之前咱們去濟南府見親家,我也留神打聽了許久,就琢磨著,什么時候再攢幾個錢兒,好歹去省府買座宅子是正經。回頭添在嫁妝里,那才是真體面!雖投本大些,到底地靈人杰,回本也快,且回頭說出去也體面。便是自己不住,還能賃給旁人,不比這窮鄉僻壤的山上出息強得多?再者也不必畏懼天災人禍,十分穩當。” 王氏雖比尋常村婦精明些,可到底只是個知道家長里短的婆娘,見識有限,壓根兒沒往這邊想過,如今聽了自家男人說起這個,先是一愣,繼而恍然大悟。 “到底是你在外忙活,見多識廣,”她毫不吝嗇的贊嘆道:“若能如此,必然好極!省府何等地界?哪怕只去那兒走一遭也頗覺面上有光,若真能弄所宅院,可不比咱們這邊的大戶更光彩!” 杜河聽后十分受用,面上不禁帶出幾分,又道:“話雖如此,可你也別高興地太早。旁人也不是傻子,你瞧瞧這小小陳安縣便知道了,許多好地段的好宅子,除非走投無路,戶主便是死咬著吃一輩子租金,也輕易不肯變賣的!能買賣的,要么房屋宅院甚是狹小,我也瞧不上;要么便是拾掇的分外齊整的大宅子、別院,無限奢華,動輒上千兩,再算上看宅院的奴仆以及整修、添置的銀子……咱們還真拿不出!” 作者有話要說: PS,杜哥表示:……無語,竟然背地里被老師嫌棄了,桑心(;′⌒`) 第四十章 就像杜河說的, 便是小小陳安縣, 大部分好地段的房屋要么主人自己住, 要么太閑置的就用來出租,進項源源不斷, 輕易不肯販賣。 原先杜河還想把他們一家人現在住的小院兒買下來, 哪知戶主當即拒絕, 說要留給自家孩子吃租子。 因地段本就好, 加上前番杜文又中了舉人,越發搶手,房主自然不肯賣。也就是想送杜家人情, 不然換了旁人,必然要漲房租的! 一聽上千兩,王氏已然呆了,心道果然拿不出。 如今他們家雖一年也能得個五百上下銀子, 可開支也多, 剩下能存起來的純利潤也不過一二百兩, 且要預備不時之需, 卻又去哪里籌湊這上千兩? 她想了一回,試探著問道:“親家在濟南府甚是有臉面, 況買房置地也是好事, 不若” 話音未落, 杜河就皺眉搖頭的否了:“糊涂!咱們打算買房置地,本就是怕他家看輕,如今反倒求上門, 這算什么!” 王氏訕訕道:“是我想岔了。” 杜河覺察到自己語氣甚重,也有些后悔,連忙安慰幾句,道:“所幸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瑕兒還沒過六禮呢,怕甚?再者也沒找到特別合適的,咱們只慢慢攢著罷了!” 夫妻倆說笑一回,又因杜河要接管山上的事,必然要仔細看過,便決定收拾起來,一家三口去山上住些時日,正好花都開了,也散散心。 第二天跟杜瑕說了,她自然是愿意的,當即叫小燕收拾東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