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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越發敬佩王氏的周密…… 待到中午吃飯,杜寶杜文只在學堂吃飯,并不回來。四丫氣不過,在飯桌上告狀,說杜瑕不敬jiejie,也小氣得很,連一根彩繩也舍不得拿出來,還說弄壞了叫自己賠云云。 王氏還沒怎么著,杜河的臉已經黑了,雙目視線鋒利的像刀子,刺得四丫面如土色,本能的往后縮。 自己還在家呢,這起子人就敢如此滿嘴噴糞搬弄是非,可想而知自己平時不在時,又是何種情景了! 杜瑕也不惱,不過是小孩兒的慣用把戲,怕什么? 她滿面天真,不緊不慢道:“四姐說的這話我竟聽不懂了,奶奶您給評評理,我與四姐年歲還小,針線活也做得不好,哪里敢用一文錢一根的上等彩繩?她還要自己做頭繩、頭花玩耍,沒得糟踐了……” 大房雖受寵,四丫長得也好些,可到底是個孫女,于氏又如何會將她放在心上?況且杜瑕說的在情在理,于氏一聽一根就要一文錢就已經rou疼,又聽四丫小小年紀就唆使著meimei浪,故而大怒道:“你這眼皮子淺的敗家玩意兒,銀錢都給你霍霍了,可不是欠打了!” 話音未落,四丫就已經又羞又氣又怕的哭出聲,就連周氏和老大杜江也白了臉,有些下不來臺。 周氏身體本就不好,見此情景想解釋又無從下手,急的咳嗽起來。 于氏越發不喜,想起來她這些年耗費的藥錢無數,越發疼的心肝亂顫,便又口水四濺的罵道:“一天到晚只知道挺尸,藥都喝到狗肚子里,活也做不得,起的竟比我還晚,怎么當得媳婦?凈生賠錢貨!我可真是做了八輩子的孽!” 一番話說的周氏低頭垂淚,飯也不敢吃了。 杜江聽不下去,擰著眉頭,甕聲甕氣的喊了聲娘,又胡亂辯解幾句。 于氏好歹停了,只不斷小聲嘟囔“娶了媳婦忘了娘”,一雙眼珠子終究難平,時不時朝周氏和四丫身上剜去,連帶著一旁木頭人似的三丫也被遷怒。 二房三人也不勸解,只悶葫蘆似的埋頭吃飯,杜河趁著大家不注意狠命給妻女夾菜,又著意挑那些油水大的。 三房多年來與大房針鋒相對,又恨他們占了大頭,自然樂得見吃刮落。 杜海也就罷了,只以眼神取笑,劉氏便已經按耐不住,在一旁煽風點火,陰陽怪氣的說道:“說來我也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兩個還在吃奶呢,我也抽空做活。眼見著進了四月就是公公的生辰,不知大嫂準備些什么,也好教教我。” 現下距離杜平的生日還有將近一個半月,普通百姓家也不會送什么貴重東西,不過做些個簡單的一整套內外衣裳針線,熬上半個月也就得了。可劉氏現在就說起來,無疑是在自夸,說她一直將公公放在心上,這才提前這么久就開始準備。 周氏平時想做點針線活貼補家用都時常力不從心,又哪里來的閑工夫做那個?臉上便帶了幾分遲疑和猶豫。 不僅于氏越發怒火上涌,就連杜平本人也沒什么好臉色,一頓飯最終不歡而散。 因為大部分人都在忙著吵嘴打架,不得專心吃飯,又有杜河這個豁得出去的狠命夾,竟讓二房占了大便宜,王氏也久違的吃了個飽脹。待眾人回過神來,又紛紛氣個倒仰,暗罵二房一家子果然都是jian猾的。 大房吃了排頭,后面果然安分不少,杜瑕樂得耳根清凈。 杜河回來也沒閑著,借著王氏在廚房做活的工夫過去花大力氣劈柴,夫妻二人有說有笑,不多半天竟劈了滿滿一面墻的柴火,足夠接下來一個月燒的還有余。 杜瑕繼續在屋里研究結子。 她仔細想了想,眼下的彩繩自然不比她用慣的毛線,十分沉重且沒有一點彈性,加上她編的東西都是立體的,如果真的一味求大,想要打出一個適合成年男子佩戴大小的葫蘆來,估計先就要把腰帶墜垮了。 她就翻了些王氏用剩下又舍不得丟的碎布頭兒出來,只用絲繩打外面兩層框架,內里用布團填充,也就得了。 如此一來,一個將近兩倍大的葫蘆因為成了空心,卻只需要原先一倍半的絲繩,又輕巧綿軟,成本一下子就下來了。 杜瑕拎著打量幾眼,心道卻是跟外面賣的荷包有些類似,不過到底是手編的,又逼真,勝在新奇,應該也賣得出去。 她又纏磨著王氏討了些鴉青、鵝黃等顏色的絲線來,整整齊齊扎成一股股的,扎緊了做成穗子掛在葫蘆下面,葫蘆柄兒上留空穿線懸掛…… 如此整治一番,不僅方便佩戴,且更加好看,也更上檔次,實在很像一回事。 王氏原本見她把那些好好地絲線鉸了還心疼得很,可現在見她并沒胡鬧,拾掇的葫蘆墜子越發好看,也就歡喜起來,不覺得心疼了。 第六章 第二日傍晚杜河回城,果然帶了杜瑕新編的兩個成人掌心大小的葫蘆。因為這兩個葫蘆明顯更加細密板正,況且大小合適,看著也氣派,杜河更加高興。 打那之后,杜瑕就一邊保養身體,偷偷在屋里做點廣播體cao之類的活動舒展筋骨,一邊繼續研究用彩繩編東西,晚上跟杜文讀書學字,安排的很充實。 那石板相當好用,因為很薄,放在熱炕上沒一會兒就捂暖了,用炭筆寫字也好,畫樣子也罷,都很便宜。等寫滿了也只需要用水擦洗烘干即可,杜瑕用過幾回就愛不釋手,睡覺也一定要擱在枕邊,被王氏拿來笑了好幾回。 王氏看女兒擺弄絲線并不像一時興起,且難得天分出眾,越發不加干涉,又托人從鎮上帶回更多新鮮彩繩,偶爾得空了還幫忙打下手、分顏色,娘兒倆關系愈加親密。 杜瑕很感激兄長對自己的關愛,就特地用金色的絲繩給他編了一對兒小巧玲瓏的葫蘆掛在腰間,下面串了圓滾的黑色石頭珠兒,墜了煙灰的穗子,非常雅致。 杜文愛不釋手,捧著看了大半宿,次日上學前卻又依依不舍的摘下來。 杜瑕一愣,問道:“哥哥不喜歡?我再給你打別的。” 杜文忙道:“當然喜歡,meimei別急,只是,”他撓撓頭,往外面看了眼,小聲道,“我日日與堂哥一處,自然瞞不過他去,少不得爺爺奶奶也都知道了,到時候他們倘若問起是哪里來的,那可怎么處?說是外頭買的,必然要怪我們亂花錢;可若是照實說,他們必然叫你教授大家,竭力壓榨,你與娘就不能攢私房了。” 自打穿來,杜瑕一直都知道這個哥哥聰明伶俐,只是大約有些寡言,可也是有主意的,但他到底也才八歲呀!誰承想今天一張嘴就說出這么一番話來,方方面面竟是都考慮到了! 杜瑕聽得目瞪口呆! 卻聽杜文又道,“好meimei,你且替我好生保管,就是不能戴,我瞧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