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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著嘴角點著頭樂了。“都滿足我啊…好啊!”沖角落里的人使了個眼色,隔著薄薄的三合木的隔板墻,被兩人一起踹了開,隔板另一邊的楚寧雙手被粗麻繩綁著掉在了房頂垂下來的鐵鎖鏈上,雙腳的腳尖堪堪的點在地面上,細(xì)細(xì)的手腕,蒼白的皮膚上,被麻繩綁著的地方勒的有些發(fā)紅。楚寧卻沒什么表情,依舊是呆訥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他前方的空氣,看到這個樣子的楚寧,許向維心口跟著糾在了一起。“你到底想怎么樣!”碰一腳,被張小天踹上膝蓋。“我說了!想見他,就別跟我橫!現(xiàn)在是你求著我跟你談條件!明白么?”疼的一崴腳單腿跪在地上的許向維,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他不能激怒張小天,那樣會害了楚寧。“說!明白嗎?啊!!!”又是一腳,雙腿跪在地上的許向維咬了咬牙。“知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張小天高興的拍了拍許向維的臉。“這才乖……求我,求我放了他!”從被踹跪在地上之后,就一直被身后的人壓著肩膀的許向維,看著臉前一尺的石灰地面,牙齒咬了又咬。“求你,放了他。”“什么?聽不到,大聲點兒”從來不曾受過半點兒侮辱的許向維,深呼吸了一口,壓下心里的憤怒,盡量平和的放大音量“求你,放了他!!!”等許向維說完,張小天掏了掏耳朵,跟壓著許向維肩膀的人說道“行了,別壓著他了,這是他心甘情愿跪著的,不會隨便起來的,放心,別壓著我們的許大少爺。”說著走到許向維跟前,揪住他頭頂?shù)陌l(fā)強迫著抬頭,眼睛盯著眼睛說道“這可是帝豪的總裁,我們的…天之驕子啊……是吧…總裁…大人”甩開揪著許向維頭發(fā)的手,直起身子走開。“我現(xiàn)在很不爽,心情很不愉快,怎么辦?我心情不好了,就想折磨人……可是…我該折磨誰呢?嗯?”說完沖著那邊看著楚寧的人抬了抬下巴,吊著楚寧的鐵鏈在橫梁上嘩啦啦的響了起來。楚寧被吊離了地面一米左右,另一個人抓著他的雙腿一邊往下沉,一邊左右的讓人打著晃,粗糙的麻神摩擦著腕部薄薄的皮膚,全身的重量又都集中在手腕上,這樣被人往下拽著,不一會兒就磨出了血痕。另一邊看著這一幕的張小天邊喊著用力,邊高興的大笑。看著許向維扭曲的臉,張小天嘖嘖兩聲。“總裁大人…你說…這樣繼續(xù),他是先手腕脫臼還是先肩膀呢?又或許…是手肘?啊?哈哈哈”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許向維,看著被麻繩磨破的手腕上蜿蜒進袖口的血痕,表情雖然仍舊呆訥,嘴唇卻因為疼痛越來越蒼白的楚寧。慌張的沖還在瘋笑的張小天失控的喊道“折磨我,求你了,折磨我…從小到大壓你一頭的是我,送你進監(jiān)獄的是我,要你命的也是我…你看……我還打過你!你恨我吧!特別恨我,是不是…打我,讓我痛苦了,你才能解氣,是不是?所以…折磨我吧!”碰,又是一腳,這次是被揣在肚子上,吃痛爬在地上的許向維,喘了兩口氣,歪著頭,看向被放低,腳踩在地面上的楚寧,一側(cè)沾滿了灰的臉,笑了。張小天的腳就在他的另一邊臉上,來回搓著碾壓,伴隨著痛快的笑聲,一下比一下踩的更狠。明明很疼,鉆心刺骨的疼,許向維卻再笑,嘴角的血流到臉畔的石灰地上,灰塵厚土合著粘了半邊的臉,卻還在笑,連眉眼都是彎的。真好…我終于…終于在你危險的時候,護了你一回。我放在心上的寶貝,我終于護了你一回…真好,趕上了這一次,我沒再錯過沒再讓你一個人【今天就打到這里,明天繼續(xù)揍哈】☆、第八十八章原本爬在地上的許向維,被張小天揪著頭發(fā)提了起來,像踢足球一樣,又一腳踹了出去,被毆打到已經(jīng)脫力,精神也有些恍惚的許向維,高大的身體向后倒去,仰面砸在地面上,又是一陣灰塵被砸的揚起,原本藏青色的西服套裝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樣子,沾滿灰塵的領(lǐng)口原本白色的襯衫,除了灰塵就是血跡,西裝外套上精致的袖扣掉在地上,被窗口灑進來的陽光一照,閃著七彩的亮色的光。張小天走到了袖扣的旁邊,從地上撿起那枚沾了些灰塵的袖扣,捏在手里把玩。“你這袖口是訂制的吧?可真漂亮…”拿著扣子瞇起一只眼,在陽光下左照照又看看。“你說這玩意兒的這個尖兒這么圓潤,能不能穿透人rou啊…要不……你幫我試試吧?”說完走到許向維倒下的地方,拎過他的一只手掌放平了。“你可別躲啊!你要是躲了,我就把他塞進那個傻子的那里邊兒去。”被打了近半個小時左右的許向維,吃力的抬眼看了看抓著自己右手的張小天,又轉(zhuǎn)頭看看被吊著的楚寧,再過來頭看著張小天,紅腫破裂的嘴角扯了個笑“你穿吧…怎么穿我都不會躲的……”“這可你說的啊…我可是給了你選擇的,是你自己非要受這份罪的,那可不能賴我啊!”說著便把許向維的手平放在地面,用袖扣的尾部對準(zhǔn)了手背的正中央,嘿嘿一笑,跟一旁站著的人說道。“去,把那邊兒扔著的錘頭給我拿過來。”一直垂手站著的男人拿了錘頭遞到張小天的手上,張小天拿了在手里掂了掂份量說道“喲,還真夠沉的!”說完便一榔頭砸到了袖扣上。“啊……”早就準(zhǔn)備好了疼痛的許向維,還是沒忍著從嗓子眼兒里發(fā)出了慘叫。真疼啊!本來并不尖利的袖扣尾部,被用力的砸進手掌里,骨頭被硬生生的砸碎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連一旁站著的漢子都皺了眉。這一聲尖叫過后,許向維就沒了聲音,連著手指的掌骨被敲碎,釘進了并不屬于它的物體,強烈的疼痛感幾乎是不間斷的從那個傷處最敏感的神經(jīng),一波一波的穿到大腦。除了緊咬著牙關(guān),緩解那種疼痛之外,許向維什么都顧不上想了。張小天端著他被釘了袖扣,血rou模糊的右手,看了又看之后,皺皺眉。“這么好的鉆石,被血弄臟了可不好看,來,我給你擦擦。你這手指這么漂亮,就該這么打扮,才不浪費。”說著,便捏著許向維疼的直哆嗦的右手在自己的褲腿上擦。本就疼的動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