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9
電視上都那么演嗎?若是他說他一早就懷疑誰誰誰,萬一被人反咬一口,他還說不清了。張瑾看向了沈中將,出奇是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信任,遲疑了半晌,掏出一張閃爍著金線一樣光澤的符箓遞給他:“這是萬物再顯符,可以再現(xiàn)一個地方,一個時辰內(nèi)的景物,您可以自己看。……將符箓貼在額頭上,用真氣激發(fā)就好。”沈中將看著面前光澤四溢的符箓,眼中掠過驚奇和驚訝,符箓他是見過不少,作為國安內(nèi)部頂層的幾位管理者之一,高級符箓一般都掌控在他們手中,但眼前這種拿出來還散發(fā)著滿滿靈氣的符箓,他卻是第一次見到。這得是什么等級的!遲疑了好一會兒,沈中將才伸手接了過來。想要仔細端詳,卻也知道此時不合適,便一一照做,當(dāng)他用真氣刺激符箓的時候,外人看著就是那符箓忽然光芒四射,而后化成一道流星,鉆進了他的眉心之中。而沈中將本人卻是感覺腦袋一熱,半晌腦海里就出現(xiàn)一則畫面,畫面赫然就是秦少將吃面條,以及最后面條吃完,看見熟人進門的場景。驚訝之余,嘴里忍不住喃喃道:“這是……明光……”明光是誰,在場的警衛(wèi)員們,可是沒人不知道!畢竟他們作為這次事件的兩位指揮者的警衛(wèi)人員,到來這里后,第一個接觸的本地重要人物,就是那位啊!可正因為知道,在聽見沈中將的話后,腳下一動,神情更是動容。秦少將的親衛(wèi)更是忍不住嫉惡如仇的恨恨道:“原來是熟人,怪不得首長會被,這簡直,簡直……”話到一半,見其他人都看向自己,連忙停住了嘴巴。但那不服輸又恨不得立刻去找人拼命的模樣,卻是收斂不住。沈中將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對方稍安勿躁,這種事情就算他們一早有防備,但在人家的地盤上也是防不勝防,而且以他們得知的明光道長的修為,縱然是他這化勁中期的,恐怕也不是敵手,更何況是暗勁期的秦勉。事件的事實有點傷人,讓秦少將辦公室內(nèi)的官方人員,很久不能言語。可惜事件已經(jīng)發(fā)生,縱然他們在這里不斷譴責(zé)自己的疏忽大意,此刻也是無濟于事。張瑾站在那里,能清楚的感覺到空氣里的悲憤和悔恨,想要說些什么幫忙緩和下氣氛,但扶了扶他鼻梁上那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用的眼鏡,蠕動了好幾下嘴唇,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他能說什么?似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有些馬后炮的嫌疑,倒是什么都不說,還好點。最后還是一名秦少將的警衛(wèi)忽然道:“首長,您說如果對方真要做什么,是不是不會只掠走我們秦將軍。”一語驚醒夢中人,張瑾和沈中將聞言都是一頓。張瑾更是想到,如果對方真要用秦少將去填補今晚的空缺,那么秦少將一個暗勁巔峰顯然是不夠的,既然要掠人,勢必一次性夠數(shù)。沈中將馬上轉(zhuǎn)身對身邊的警衛(wèi)人員吩咐道:“你們趕緊讓人查查,今晚營地里,有沒有人失蹤。失蹤的都是什么人。”“是。”警衛(wèi)員應(yīng)聲而去。沈中將在對方轉(zhuǎn)身離開之時,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張瑾道:“張先生,現(xiàn)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你那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需不需要幫忙?”“不用了。”張瑾自信滿滿的點頭,點了一半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一陣不好意思的看向沈中將:“嗯,沈,沈?qū)④姡医栌昧酥旒彝莸墓┳溃懿荒苷埬鷰兔Ω麄冋f一聲……。”沈中將聞言一愣,道:“張先生放心吧,我讓人立刻給村里的支書打個電話招呼一聲。用完之后,如果需要,國家愿意出錢為他們更換新的。”這話并非是沈?qū)④娯敶髿獯郑瑢嵲谑呛芏嗟胤饺思矣兄v究,身為官方人士,在借用民間物資的時候,事事都必須謹(jǐn)慎,都得考慮當(dāng)?shù)厝说拿袼祝荒芤驗橛昧巳思业臇|西,就把人家的風(fēng)俗當(dāng)成是迷信。那最后肯定是民怨載道。張瑾抿著嘴尷尬的笑了笑,不問自取是為賊,雖然他根本沒有要那東西的意思,但他先斬后奏,在朱家洼的村民看來,也和偷是差不多的。如果之前他感覺一個供桌,自己悄悄的用了,再悄悄的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覺的,但發(fā)生了秦少將這件事后,他覺得他還是報備一下比較好,以防萬一,有人跟他找后賬。秦少將失蹤,在此刻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大勢的去尋找,在別人的地盤上,此刻派人出去找人,那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縱然秦少將的警衛(wèi)員們著急,沈中將臉色不好,也沒有開口下達派人去尋找的命令。張瑾剛剛得到的傳承里,倒是有可以根據(jù)人的隨身物,尋找人的法子,可一會兒他還要開壇祭祀以及應(yīng)付突發(fā)事件,不敢在這邊浪費精力。低頭看了眼腕表,張瑾對沈中將道:“沈?qū)④姡疫@邊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是快十一點的樣子了,再不出發(fā),萬一路上有其他情況,就要耽誤了。沈中將明白他的意思,沉默半晌點點頭道:“張先生,我知道我現(xiàn)在派人跟著你,肯定幫不了什么,反而會增加你的負擔(dān),但這次的事件事關(guān)重大。剛剛我已經(jīng)向上面請示過,現(xiàn)在我代表國家贈送您一些東西,希望您能用得上。”按照張瑾平常的脾氣,有人贈予的時候,肯定會立刻開口拒絕的,但這會兒卻是沒有。沈中將嘴里說的是贈送,但代表國家給的,若真的珍貴,估計用完還是要還的。不還你也不好意思收為己用。而且今晚上的事兒,張瑾也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還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如果國家真有什么秘寶,到時候說不好還能增加一點勝算。沈中將做了個請的姿勢,就將張瑾引領(lǐng)出了秦少將的辦公室,差不多就是兩人剛剛走出門的時候,之前派出去的警衛(wèi)風(fēng)一樣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看見自己的警衛(wèi)員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沈中將心里就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喘了一口氣,還沒緩過勁兒的警衛(wèi)員,就一臉焦急又慌張的道:“首長,真,真的出事兒了。”“……”“今天下午才到的那群古武者,就在剛剛,一下子失蹤了一個營帳的人。”“一個營帳,多少人?”“由于營帳緊張,今日過來后人員,被后勤的人暫時安排在了一起,一個營帳里差不多住了接近三十個人。”“這么多!”“……具體后勤的還沒完全統(tǒng)計出來,但根據(jù)剛剛得到的匯報,他們失蹤的時間,和秦,秦將軍失蹤者的時間應(yīng)該很接近。”“可惡!”沈中將腦中閃過之前看到的畫面,對方能悄無聲息的弄走人,簡直讓他們防不勝防。兀自沉吟了一會兒,凝眉對剛剛的警衛(wèi)道:“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