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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坊口的東方森以及他身后的武裝人員等人也一樣。他們似乎根本聽不到里面的響聲。當然,他們也進不了東方山莊,整個東方山莊此刻就好像被一個無形的屏障籠罩住,就算是臨時調來了當地的特種部隊,也無法撼動。而東方山莊內,除了新月山溶洞口這邊站了一片人,再也沒有其他人。當然,就算有人那也要他們能近前來。就憑此刻圍堵在溶洞口這群手端□□,氣勢洶洶的十幾黑衣蒙面,身材魁梧的大漢,也不是什么人都敢隨便進入這里的。在這十幾名黑衣蒙面大漢的前方,更靠近洞口的地方,還有七名身著深藍色道袍,頭頂發鬢,手握青鋼劍的青年男子,以及一位身著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剛剛的爆炸聲就是在中年男人指揮下,那幾名手握青鋼劍的青年男子制造出來的。爆炸聲過后,看著依舊完好無損的溶洞口,中年男人一甩手中的白色拂塵道:“稍等一下。”隨后蹙眉幾步上前去觸摸那空無一物,明明沒有任何阻攔,卻又好像有一堵很厚的城墻阻擋著外面的一切的地方。“馬道長。”看著黃色道袍的道士上前,一名肩扛火箭炮筒的魁梧男人也跟上了幾步,因為此人一樣蒙著面孔,讓人并不能看到他的真實長相,但聽音也知道是一位成年男人,“還是不行嗎?”黃色道袍,手持白色拂塵的中年道士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圍繞那洞口度起步來。少頃才回頭來面色凝重道:“我再試一次,如果不行,你們直接用大炮轟炸吧。”“呵呵!”誰知道聽到要轟炸,那名肩扛火箭炮筒的人卻是笑了,“馬道長真是會說笑話,如果真準備用炮轟,我們也就不會找你來了。”馬道長聞言猛然轉頭看向說話的人,虛瞇起來的眼睛,看上去非常危險。但面前扛大炮的人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見此,馬道長冷哼一聲:“那就恕馬某無能了。”只是扛火箭炮的人顯然不想就這么讓人離開,語氣有些和緩道:“馬道長,你不是還沒出手嗎?我可是聽說你們萬壽無疆派是陣法和符法的祖宗。你拿了那么多的好處,不會就讓你的徒弟出來練練手就玩了吧?”“這位先生此言差矣。”馬道長被對方無聲無息的捧了一把,臉色好了很多,卻并不想給面子,“陣法和符法的祖宗那是諸葛大神和張天師。如今華夏別說術法了,就是古武也是勢落,稍微有點道行的都能成為大師,哪里能和以前相比。眼前的陣法,別說是我和我師門,我敢說,就算你們找遍整個華夏的陣法高手,也休想解開。你以為剛剛,我為什么讓的弟子結陣攻擊?他們使用的可是北斗七星劍陣,自古七星劍陣就是至剛至陽,無往而不利,七星劍陣的攻擊力雖然說不上雷霆萬鈞,卻是比你們肩上扛的大炮強多了。可是你們看?除了響聲,這里什么痕跡都沒留下。”“……”扛大炮的短暫的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馬道長,這些大炮很珍貴,國內的情況你也知道。這些我們是用來對付東方堯和他身邊的那小家伙的。’“呵呵!”馬道長笑了起來,看著對方肩上的東西道:“不要以為我故意取笑你,而是你以為能做出這樣強大陣法的人,會是個什么樣子的存在?你的那些鋼槍和大炮真的有用嗎?”說著又道,“我會再做最后一次攻擊,如果仍然打不開這溶洞口的陣法,那么我會把之前拿到的好處如數退還給你們。”其實馬道長此刻的心情根本沒有他現在面上表現的這么鎮定。就像男人說的,他們萬壽無疆派的長處就是在符箓和陣法上。每年光是政府機構從他們門派購買符箓的錢,就夠他們培養出成千上萬的弟子。同樣的,他對陣法和符箓也是及其熟悉的。但越是熟悉,在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破陣之后,他的心就越是惶恐。最后一劍了,馬道長告訴自己,最后一劍之后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帶弟子趕緊離開。不管對方是什么人,能做出如此強大的陣法,就不是現在的萬壽無疆派能得罪的。就算他們門派得到國家的保護和支持也無用。因為如果國家知道有這樣強大的陣法高手,估計他們門派也只能靠邊站。“預備。”馬道長喊了一聲。一邊稍作休息的七個小道士立刻精神振作全神貫注起來。“結陣——。攻擊。”“……”七名弟子瞬間出劍,但是這一次仿佛是炸藥啞火了一般,一劍揮過去后半天沒聽見響聲。不好!突如其來的異象讓馬道長心頭升起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懼。“什么人?”不等馬道長思維轉悠過來,扛著火箭炮站在一邊的男人忽然開口喊了一聲。馬道長聞言循聲迅速看去,就見一名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穿深紅色中長羽絨服,面色紅潤,好似綻開的紅玫瑰一般的美少年緩步朝這邊走來。少年明明穿著和看著都很普通,可是這一刻馬道長卻感覺到了王者歸來的氣勢,以一種他無法反抗的威壓撲面而來,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幾個小道士已經體力不支的歪倒在地上,嘴角都溢出了鮮香。“小子,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大爺們正等著你呢。”看清楚來人,扛著火箭炮的人卻是精神振作了,從聲音里就能聽出他的興奮。這也就是普通人和練武者的區別。因為不懂,所以無謂。“各就位。”火箭炮男一聲令下,就要開炮。然后很快手持□□的眾人就發現,他們的槍居然和剛剛老道士的小弟子們的劍一樣,發不出一點響聲不說,他們整個人都變得不靈活了。火箭炮男人自然也感覺出了這種變化,眼睛恨不得瞪出來。可惜依然無濟于事。“這位前輩,今日是我萬壽無疆派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給我派一次改過的機會。”與剛剛在黑衣蒙面的眾人面前盛氣凌人趾高氣昂不同,這會兒的馬道長簡直就像個孫子。張瑾聞言站定了腳步,眼神漠然的看向馬道長一行。“你們是哪里來的?”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張瑾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散發出了,傳承記憶里攜帶的尸山血海的戾氣。“呃?”馬道長只覺得心臟緊縮,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現在的情況,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會沒命。于是眼神一轉看向一邊扛著火箭炮和手持□□的眾人道,“我們是他們請來的。”扛火箭炮的男人雖然很想有骨氣一點,但是此時此刻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讓他的堅貞根本不堪一擊。“我們,我們是傭兵。”男人見張瑾看過來,不等對方詢問,自己就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