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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住江頭我在江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9

分卷閱讀129

    調的慢了點兒:“他現在這樣能醒?還是你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我要繼續和他在這件事兒上扯皮就得吵起來,于是我問他:“說正經的,怎么回事兒啊?”

然后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簡單明了,一句話概括。”

他果真只用了一句話:“左小青睡老道床上了。”

“cao!”我握著葛優的手都一緊,忍不住罵了出來。我只是心疼他,千里迢迢趕過去了,看見這么個場景,回來的時候還誰都不樂意說,被我見到的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受了多大打擊,才能這么一病不起啊,我現在真恨陳道明,我恨不能放在心尖上一點委屈都不讓受的人,就被他這么輕慢,這讓我心里一陣陣發苦。

我在醫院里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葛優醒過來,說要回家。我允了,畢竟醫院不是什么好地方,給他辦出院手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小剛扶著他一點點兒把著樓梯扶手下樓,我把手里的東西都遞給小剛,轉身背起了他。

他有點別扭:“你干嘛啊?”

我說:“你病著,我一步也不讓你走。”

他病的沉,趴在我背上又有點想睡,我就把車交給小剛開,自己坐在后面摟著他讓他靠著,一路都沒放開手。小剛帶我們去的是他的一處房子,環境不錯,挺適合療養的。進了屋我們倆把他安頓好了他又說想喝酒,我也依著他了,我就想,既然心氣兒不順,那就少喝點兒,澆澆愁,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沒什么想說的,實際上這種情況下以我的立場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自己坐了一個單人沙發看著小剛坐地上陪著躺在沙發上的葛優喝酒,聊天,什么不正經的都聊,就是默契的避開了陳道明。小剛這人我太了解了,沒碰到真愛呢就把自個兒當情感專家,見天兒的為別人的分分合合排憂解難,現在遇到徐帆了更是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現身說法。他這人又是八卦的祖宗,喜劇大拿,做導演做編劇都排的上號兒的,此刻就算是不提我那師哥,光講別人的段子就能把葛優逗的一愣一愣的,然后把臉悶在身上裹著的毯子里樂的肩膀發顫。我看著他倆,心里想著的是現在高興了有什么用呢?你心都不是擱自己手里攥著的,巴巴的塞到別人手里,那還不是他動動指頭,你就疼的跟刀絞似的,可這話我沒法說。這時候我家周政委來短信,叫我沒事兒就先在這兒照顧葛大爺,我說:“你怎么也不怕我跟人跑了啊?”

她說:“說的像是你想跟人跑我攔得住似的。”

我和她開玩笑,不自知的就帶了半真半假的口氣:“那我要是真跑了呢?”

她回答的漫不經心,也不知道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讓你跑。”

你別犯渾啊姜文,我暗暗的提醒自己,你別犯渾,長點兒心,四張多的人了,老婆孩子都兩茬了,要是再發生一回上回的事兒,你自個兒都原諒不了你自個兒。偏生這時候小剛還喝多了,和葛優講他和徐帆的戀愛史講到一半,興從中來自顧自的跑到陽臺上給他家徐老師打電話去了,把病人晾在了一邊。葛優看著他的背影微微笑,足尖從毯子里探出來點了點我的大腿:“你不給周韻報個到啊?”

這是個極其親昵的動作,要是平常他斷不肯這樣不講分寸的對我,可他今天喝的也有點多,反應不出來有什么不妥。我身體僵了一下,想躲,卻躲不開,心里嘆了口氣伸手覆上他還抵在我腿上的赤裸腳面,摸了摸是暖的才放下心來,用毯子替他裹好:“不用,她知道我在你這兒,讓我這兩天沒事兒照顧你。”

他吃吃的笑,向毯子里縮了縮,嘟囔了一聲“真大度”,然后又有點兒昏沉沉的樣子。我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把自己挪到他身邊,慢慢俯下身,隔著毯子摟住他,輕輕的試探著問他:“師哥不在你身邊了,那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他不理我,也有可能是腦子斷片根本沒聽見,只是抬起手中的空酒杯朝著打完電話的小剛一舉:“來小剛,干了!”

小剛被他的情緒一感染,也豪氣起來:“干了!”

他說:“這日子我不過了!”

小剛也陪他吼:“不過了!”

說完他就頭一歪,趴在沙發上睡了,手里的空杯子落在地板上滴溜溜滾出半個圓兒,停在我腳下。我本來想把他抱回床上好好睡的,可把人攬在懷里才覺得舍不得放手,低頭細細端詳他在睡夢里才肯給我看的掙扎痛苦的神色,手心貼著他的臉一下又一下摩挲。小剛走到我身邊坐下,看著我這個樣子,說出的話倒是明白得很,一點兒也看不出醉意:“你沒救了。”

我說:“我糊涂,你讓我糊涂吧。”

他一攤手:“我倒無所謂啊,但只怕周韻那邊有所謂的很——不過也是,你對這種事情也沒那么在乎。”

我知道他是真多了,要不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拿這種話來調侃我這幾段情史。我本來想回他一句“你比我好,誰還不知道你和你家徐老師是怎么回事兒”,可終究還是忍住了——畢竟人家是在開導你,雖說不靠譜點兒了吧,但也是實心實意的。我不敢看小剛,依舊低了頭看葛優安安靜靜伏在我懷里的側臉,那下頜的棱角瘦的發尖:“我也說不準該怎么辦,按理說我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家人的事兒了。可你說,我多喜歡他你不是不知道,不比陳道明少,現在這么個機會擺在我面前了,我要是拼都不拼一下就放了,那能甘心么。”

他說:“哪兒是不甘心啊——你得悔死。不過兄弟,我和你說,你可真想好了,有些事兒不是糊涂糊涂就說得過去的,非得破釜沉舟不可。一不小心別的還兩說,傷了身邊的人——”他不堪回首般的搖搖頭,“那滋味兒最是要不得的。”

我問他:“你勸過陳道明這些么?”

他失笑:“我哪兒勸得住他啊。”

我說:“你也勸不住我。”

其實認真想想,小剛壓根就用不著去勸陳道明,沒必要——人家兩個那叫什么啊,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敢與君絕,人家根本就用不著這么瞻前顧后的想,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兩個人能過成一個人去。可我呢,我是有本事看上人家,沒本事讓人家看上我,這么多年好容易瞅了個空子覺得自己有門路了,可那也是我自己覺得,葛優那邊怎么想的,還真說不定呢。實際上他怎么想我心里也是門兒清,雖然說很長一段日子,不接陳道明電話不看短信,聽不得我們嘴里提他的名字,電視上看到他也是匆匆換了臺,可我知道,要是真不在乎了,陳道明就在眼皮底下他都不會抬頭看一眼,哪兒用得著這么費勁呢?還是心里有那個人,偏生又要和他賭氣較勁,自己為難著自己。他不對我表示什么,我也壓根什么都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