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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住江頭我在江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喜歡黎明,就是因為它總能給我帶來嶄新的感覺,這種嶄新會讓我錯以為,我還是年輕的,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與我愛的人走下去,盡管我們都知道那其實是不可能的。我叼著一根煙,盡力的使自己的臉湊近那霞光,然后“咔噠”一聲按下了打火機,與火焰同色的陽光就像是神話中共工怒觸不周山后流淌下來的天火,在這天涯海角之間,把我灼燒,把我淹沒,只是為了滿足我想抽一顆煙的愿望。我在這清晨的新鮮空氣中長長吸了一口氣,仿佛聽到了海鳥的鳴叫。盡管優子說這兒離海邊還有一段距離,我在這兒聽到海鳥的聲音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我仍然愿意相信,它們此刻與我同在。

之后的兩天優子都不愿意往遠處走,原因似乎有那么點兒難以啟齒的不言而喻,還和我有逃不開的直接關系。我無所謂,只要他在這我怎么都行。我們兩個在一個月亮很好的夜晚去了那個露天游泳池閑坐,我摟著他,看著月光墜下來,就掉落在我們腳下,流成了這一汪水。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天,情人之間甭管多久,總能聊到一些比較矯情的問題上,比如我現在問他:“你說咱倆能永遠都在一塊兒么?”

他被手里的啤酒冰了一口,在我懷里一哆嗦,然后回答我:“能,甭說這輩子,下輩子我也跟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我就笑了,用腳背輕輕的向他小腿上撩水:“又瞎說了,誰知道下輩子什么樣啊——再說你不是說過‘誰敢給永遠打包票啊’?”

他把罐子里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我就敢。”

我不說話了,環著他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摩挲,一下一下,溫柔到心里,半晌才抬起他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我也敢。”

我不喝酒,但每次親吻他的時候,他嘴里酒精的溫度和味道都會讓我沉醉,然后忘乎所以。優子似乎是覺得這空氣中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升溫,然后變了味道,皺著眉在我懷里掙扎:“你別......我還沒緩過來呢。”

我在他腰上掐了一記:“別著急扭啊——”然后扯著他領口的兩顆扣子一用力,它們就活潑的掙脫開來,蹦跳著滾落到水池中。我威脅他:“你再動,你再動信不信我讓你光著回去?”

他果真怕了,僵在我懷里硬邦邦的摟著我的脖子。我托著他下到水里,扯了扯他的褲子,那塊布料就像一尾靈活的魚一樣,沉沉的游向池底,不打擾我們。池水略涼,我們的身體又太燙,他兩條腿盤在我的腰上,背抵著池邊,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了這兩處,仰著頭,喘息著任憑我隔著他被打濕的衣服束縛出的胸前的突起上輕咬,在我進去的那一刻不滿的向我抱怨:“水,水要進來了——”

我懲戒似的加重了頂弄了力度:“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啊?”

你不是來試七年之癢的么?他問我,實際上按理說咱們還什么七年之癢啊,相依為命都已經有日子了,你怎么還這么大精神頭呢?我說這和日子沒關系吧?你不能我在這兒熱的跟盆火似的,你硬逼著我演無欲則剛,那你和梁笑笑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他說有區別啊!梁笑笑是為了保持婚前好感度守身如玉,我這是為養精蓄銳爭取寶貴時間啊!我說你拉倒吧,別你養完了,我這把刀鈍了,到時候你就哭去吧。他被我嗆的不說話了,當天晚上我就被他推了出來,真跟我學梁笑笑,把門在里面一鎖,不理我。

“葛優!你開門!”我在外面拍了一下門,他還是不吭聲,我就冷笑:“行,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慫是吧?你以為我治不了你?”

我都不知道我當時怎么就那么想和他賭氣,大晚上的,打著手電筒,一個人走過那近兩百米長的吊橋,就為了跑出去買把螺絲刀,回去卸房門——你不是不給我開么?成,看我怎么自力更生。他也被我這架勢嚇著了,在我卸了半個門軸,門在我的暴力晃動下發出“咣當”一聲很大的聲響的時候,跑過來給我開了門:“哥......”

我本來計劃著真把門卸了,然后揍他一頓,再把他cao個半死,以解我心頭之恨。可是當我真看到他的時候,突然就覺得折騰夠了,跑這么一大圈兒已經消耗了我大部分的體力,讓我只想睡覺——但不想和他睡,我生氣了。我往沙發上一躺,他果然就過來可憐兮兮的晃我,希望我能理他,完全忘了剛才還不讓我進屋來著。我閉著眼睛裝睡,他在我身邊發了一會兒愣,沒辦法也只好回去睡覺了。我在沙發上聽著他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聲音,心想要不就算了,我回去得了,可是困倦像是膠皮糖一樣的黏上來,讓我睜不開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還算踏實,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然不早,我起身第一件事就是過去看優子睡的怎么樣。這小子睡的還行,不過我昨天比他睡得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幾點才睡著的。我看著他又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心里就想著嚇唬嚇唬他,趁著他沒醒,把我的錢包翻出來,手機也調成震動,拿著這兩樣東西悄悄躲進了一個不怎么被人注意,但是挺大的柜子里,做了個我已經離開了的假象。果然他一醒來就滿屋子找我,給我打電話:“你人呢?”

我壓低了聲音逗他:“我走了啊,你都不讓我去床上睡,我回北京了。”

他已經開始著急了,卻要強裝著鎮靜:“你瞎說,你行李還在呢。”

我樂了:“對啊,行李你自己帶回去,我人走了就行了啊——不信你看看我錢包還在不在?”

電話那頭果然就傳來了翻東西的聲音,然后我就聽見他急的聲音都發抖:“你別走——你等著我。”掛電話的時候我就聽見了外面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這傻小子,都沒再好好找找。我本來應該出去的,但是我沒動,就坐在柜子里,看著陽光從木頭的縫隙中透過來,把空氣中的浮塵切割的七零八落。我在黑暗中看著這些發光的小顆粒,就好像看見了星海,看見了宇宙。我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直到優子的一個電話打過來,接起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怒吼:“你到底在哪兒呢?!”

我聽著電話那頭人聲鼎沸,就感覺有點兒不對:“你在哪兒呢?”

他說:“我在機場呢!”

——跑的真快。我嘴里那句“逗你玩呢”怎么都說不出口,但是還是得硬著頭皮說:“優子,我在家呢,我躲起來了,沒走,我嚇唬你呢,你快回來吧。”

他在那頭愣了半響,啪的掛了電話。我握著手機,蜷縮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想著想著又樂了。你啊,你干嘛非得試探他呢?好了吧?看你怎么收場。

優子回來的時候是意料之中的憤怒,我坐在沙發上,他就站在我面前氣呼呼的質問我:“你怎么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