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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綜]專業作死MOMO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這么詭異……

    于是,半井桃水被太宰“教育”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

    將昂貴的大衣扔到地上,太宰挽起袖口,唇角噙笑,目光森然,“讓我看看你體術學的怎么樣?”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揍了她一頓后,又把她扔到街心公園的噴泉里,硬是按著她腦袋讓她把臉上臟兮兮的妝洗了。

    小姑娘嗆了好幾口水,差點把肺咳出來。

    “回去后你找尾崎紅葉的部下,說自己想進拷問部隊,如果有人問起是誰讓你來的,你就報上我的名字,那位大姐會看在我的份上見一見你。我的臉面只夠幫你到這兒,能不能被她相中,得看你自己。”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孩子,語氣輕松的說出滿含惡意的威脅:“港黑不壓抑成員個性,只要你能為組織帶來利益,在大街上玩行為藝術也沒人管你。但是我討厭煙味,下次再看見你蹲在墻角抽煙,就切掉你拿煙的手哦。”

    說討厭煙味當然是騙人的,他不過是為自己多管閑事找個借口罷了。

    只是剛說完這些話的太宰忽然覺得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女孩子的臉,才發現guntang的淚珠正順著半井桃水臉頰流下,和噴泉水混在一起,溫溫的,再也分不清哪些才是眼淚。

    他聽到女孩子按捺著哽咽的一句:“謝謝。”

    半井桃水哭起來都是無聲的,就像大半年前她默默在他身后跟了一路;就像她端起碗扒白飯時,不發出一點動靜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她稍微鬧騰一點,就會被所有人拋棄。

    這是一個沒人管的、被扔在城市街角的孩子,她過得好與壞,她學好還是學壞,她成為一個好人還是壞人,從來不會有人在意。而如今,有人在意了,有人會管教她,有人告訴她這樣不行那樣不對,她的第一個反應不是跟管她的人對杠,而是哭泣,眼淚忍不住下掉,卻不是因為傷心。

    盡管太宰是被“正確”所疏遠的人,這種引領也不會讓他管教的人走上世人所認定的“正確”道路,但這樣就可以了,跟黑手黨講三觀太矯情。從她有意識以來就沒被“正確”對待過,怎么指望她“正確”對待別人?總之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管他是不是殺人放火金腰帶!

    在這眾生皆罪的失格人間,她不需要做個好人,只需要做個快意恩仇的人。

    半井桃水用袖子囫圇擦掉水,抬起花里胡哨的臉,頭頂呆毛一晃一晃,溫暖的蜜糖色雙眸也是濕漉漉的,像只可愛的小動物,“我以后能去找你嗎?”

    太宰挑起眉,興味盎然的笑了笑:“當然,如果你能找到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愛上一匹野(太)馬(宰)的MOMO才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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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們啊,無論你們今后度過多少歲月,都請不要介意自己的容貌,不要吸食香煙,若非節日,也別喝酒。長大后,請多加愛惜那性格內向、不愛濃妝的姑娘。——太宰治

    第16章

    可能因為從前壓抑的太久,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在太宰開始熱衷于自殺時,半井桃水也“變態”了。

    中原中也曾經一臉嫌棄的問過半井桃水一個問題:“你小時候明明挺安靜的啊,怎么現在這么煩人?”

    已經不再患得患失的半井桃水一本正經道:“人都是會變的,就像我剛來港黑時還沒前輩你高,現在已經可以俯視你了一樣。”

    于是,嘴欠的半井桃水被中原中也追著打了一路,他還是留了手,不然別說是半井桃水,連黑手黨總部都會被這個人形拆遷機夷為平地。

    總之,半井桃水把中原中也氣的跳腳被他追殺的場景,已經成為港黑事務所那些年每日固定上演的節目之一。

    港黑內部固定上演的節目多的可以剪成一部大河劇。首領給幼女換公主裙的戲碼就不提了,還有件值得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是——拷問部隊的“神從者”今天又從XX地點撿回了太宰先生。

    每次一有人喊:“又找不到太宰先生了!”都會有個無奈的聲音在后面接道:“我去吧。”

    半井桃水腦袋上的呆毛簡直就是天線,能直接接收太宰先生的位置,有人做過統計,“天線”準確率高達91.8%。

    其實天線什么的完全是鬼扯,橫濱那么多適合自殺的地點,根據他每天的任務和活動路線畫出大致范圍,再一個一個排查……天曉得她每次找到太宰治都得費多大功夫!

    如果用表情包來形容就是——從剛開始的[人生重來算了.jpg],到中間的[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圍笑.jpg],最后到[我心中沒有一點波動甚至也不想笑.jpg]。不知何時起,“太宰治”這個人已經成了她的日常和習慣。

    就是這樣一個幾乎稱得上是半井桃水信仰的人,卻在龍頭戰爭半年后親口對她說:“我希望你退出港口黑手黨。”

    “這不是建議,這是命令。”

    “你啊,一直在給我添麻煩不是嗎,我已經受夠了呢。”

    ***

    “這是建議,還是命令?”

    這是在太宰說出不希望半井桃水繼續追查OHTE后,她的第一句話。

    “MOMO醬覺得呢?”太宰治唇角依舊噙著和往日一般的輕松笑意。

    “我明白了。”半井桃水低頭嘆了口氣,“我們……打一架吧。”

    “誒——?”太宰瞪大眼睛,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右手背抵在唇前,陽光透過車窗傾瀉而下,他的側臉仿佛也要融進那片暖橙色中。

    “MOMO醬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呢。”他眨了眨眼睛,“哪怕明知道會輸,也要這么做嗎?”

    半井桃水抬起下頜,看上去有種執拗的驕傲:“嗯,哪怕明知道會輸。”

    “你知道,輸了的話,我會阻止你做你想要做的事。”太宰臉上笑容漸淡,目光也一寸寸沉下來,漆黑的瞳仁像看不見底的深淵,仿佛有什么令人膽寒的東西就沉睡在那深淵之中。“選擇權在你,但事實證明,只要我阻止,你想做的事就做不成。”

    就像五年前,她被迫離開黑手黨一樣。

    半井桃水沉默良久后,緩緩開口:“其實這五年,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是不是過于依賴你了。”

    她對太宰的依賴并非是無法獨立,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歸屬感。當眼睛只能看到一個人的時候,當生命里圍繞的全都是那個人的故事,生存的意義也變得簡單卻荒蕪。

    現在想想,無論太宰逼她離開港黑的目的是什么,從結果上來看未必不是好意。這五年里,她走了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不同的人,她的身邊沒有太宰,不需要每日在城市大大小小的角落找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把自己作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