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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話連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無賴。沒想到當我要走出門的時候,白翌攔住我說:“太晚了,算了,明天你再去吧。”

我瞅了一眼外面的天,果然全黑下來了。心里頓時感覺到莫名的內疚,人家白翌這個時候還擔心怕我晚上出去又遇到什么怪事。而我卻一天到晚捅婁子,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似得。這下子我恨不得有一個洞立刻鉆進去。不過后來白翌的一句話幾乎讓我把肝血都噴出來。

他說道:“如果找不到,你明天直接給我奔派出所去掛失,有什么手續電話問我,我懶得跑。”

我二話不說甩了外套,就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了自己的中指。白翌吊著眼皮看了我一眼。順腳就給了我一膝蓋。自然我也不會客氣,大半夜的,我們這里又爆發了一場不小不大的戰斗。

本來這種打鬧我們之間是經常發生的,說白了也就是和玩似的。誰都沒真的認為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因為白翌這個家伙手腳太沒分寸,居然用肘腕給我來了一下,害得我的嘴巴旁邊青了一大塊。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力氣用大了,湊過來就扳開我的手看。我捂著嘴巴趁他不注意也給了他鼻梁一拳。老子又不是女的,你過來摸兩下,說幾句好話就了事了?最好的安慰就是回擊,就是在那小子臉上也給我來一個青皮蛋。

結果早上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白翌鼻梁上一個烏青,我的嘴角也腫的像含了一個橄欖。于是一早上我們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吃了早飯就去學校,誰都沒放下被挨了一拳的恨。

到了中午,我想到還真的得去給他看看身份證,君子記仇也得講道義,東西是我弄沒的我總得負責。于是我趁著吃午飯和午休的時間跑了一次印刷店。

果不其然,我把白翌的身份證落在了那店里,老板娘也是一個熱心腸看我一來就知道我是來找身份證的。連忙把證件交給我,還叮囑幾句,我忙道謝。接過身份證,白翌那張不冷不熱的死人臉又出現在我面前,拍這個照片的時侯他還頗為年輕,估計比我還小,雖然也給人一種不易相處的感覺,但是好歹會對著照相機笑一笑,現在可好,讓那小子笑比讓他哭還難,要不然也是扯著嘴皮來個不陰不陽的冷笑。

我擺了擺手和老板娘打聲招呼,一出門就撞到一個人。其實是這個人自己撞過來的,這一手我知道,是不是掉出一個錢包然后再上來一個人說:哥們,這錢咱不聲張,對半分了吧……

我本以為真的是這種找茬的騙子,抬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一個女的,神情十分的慌張,好像后面有流氓在追她一樣。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我馬上認出了她是我們學校教數學的魯老師。

我連忙問道:“魯老師,你怎么在這里,沒把你撞疼吧。”

她擺了擺手說:“沒事,是我太匆忙了,你也來拿照片?”

經她那么一說,我才想到她是沖著隔壁的照相館來的。我搖了搖頭說自己來拿昨天落下的東西的。她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古怪的說:“小安,你能不能請小白幫我一個忙?”

我摸了摸自己青腫的嘴唇,心里還在埋怨那小子下手太狠。不過魯老師人不錯,雖然年過中年了,一點也不倚老賣老,對我們這些小青年也很照顧。我一上心就問道:“魯老師你這是去拿照片?找白翌有什么事么?”

魯老師眼神好像在躲閃什么恐怖的東西,她摸著脖子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可能是中邪了……我也不知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突然像想到什么,幾乎是沖進照相館,我不放心也跟著進去了。

一進店,店員馬上就認出了魯老師,估計她是常客所以營業員十分的熱情。魯老師顯得很著急,她一見面就開口問:“小張,我上次那張放這里的照片你還留著么?”

營業員為難的說:“這個你確定不要了,我們都處理掉了,再說,你都事隔那么久怎么現在才想起來取?”

魯老師像是沒了軸心骨一樣的靠在柜臺邊,我看她這樣子實在不正常,我便詢問道:“魯老師她那張照片你們怎么就給扔了呢?”

營業員有些委屈的說:“小哥你不知道,那照片都隔了半個月了。而且當初取的時候魯老師說這張照片不是她的,可能是不小心混進來的,我們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取,就處理掉了……”

魯老師這個時侯眼神有些渙散,她抓著我的手臂自言自語的說:“完了,下一個就是我了,下一個可能會是我……”

我看她這樣子也沒辦法讓她再繼續待在照相館,于是扶著她回學校,把她送到辦公室,她已經面無血色,死死的盯著地板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好些時候她終于緩過點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我說:“小安,我去上課了,我想放學的時候能和白翌談談。希望你們可以幫幫我。”

現在在學校也不能多說什么,于是我也就點頭答應,魯老師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拿起教科書就去上課了。我下午沒有課,來到辦公室發現白翌也在。他用一只眼睛掃了我一下就問道:“拿來了?”

我把身份證扔到他面前,坐下后悻然道:“拿去,好好藏著,別讓人看到你那張拍的像舊社會特務一樣的臭臉。”

他冷眼掃了我一下,也不再理睬我。收了身份證就當我不存在一樣的看書。我也懶得和他扯皮,泡了一杯茶也坐著看備課本。過了一會想才到魯老師的那件事還得請他出馬,于是只有先得找個臺階下,讓僵硬的氣氛緩緩,否則我也不好開口。

我咳嗽了幾聲,白翌都沒反應。我又看了他幾眼,他瞟了下我說:“有話就說,否則我還以為你肺炎了,那會傳染的。”

既然他都讓我說了,那么我也不再別扭什么,本來就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大丈夫能伸能屈還會為了一拳計較多久?于是拉著位子坐到他旁邊就把今天看到魯老師,和她要我們晚上留下來的事和他說了一遍。因為他鼻梁上有淤青,所以今天就沒有帶眼鏡。他下意識的想要點眼鏡架卻點到自己的鼻梁,皺著眉頭說:“也就是說……你什么事情都沒問清楚就答應下來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我這件事答應的太輕率了,的確過去的教訓歷歷在目,太多的謎團還依然圍繞著我。我答應下來后一秒其實就后悔了。感覺自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面露難色,看著白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但是也只有硬著頭皮尷尬的辯解道:“老白,有些事不說不代表我不在意。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么,不過俗話說富貴在天生死有命。我們現在這樣杯弓蛇影的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像往常那樣過日子。”

他擺了擺手,顯然不同意我這種說辭,但是也不想再多說什么